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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够让一切看得更逼真一些,杨幺特意在安装炸弹的时候采取了三层子母线。
对于普通的部队有可能这会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但是对于专门负责打击俄罗斯境内恐怖活动的阿尔法成员来说,拆掉炸弹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有这种随便一个炸弹的爆炸威力都能将佩塔克竞技场的炸弹绑在身上,几乎没有人去怀疑杨幺他们。
加上杨幺在联邦安全局的熟人和安德烈的供词,唐佩塔克这个车臣武装分子在俄罗斯的间谍身份基本上是已经落实了。
那勇欣他们还好说,他们的国籍本来就是俄罗斯,所以他们在调查完毕之后接受了个禁止出境继续配合调查的命令后就该哪去哪去了。
杨幺、顾倾城、澹台菩提、李猛、宋宝生就稍稍有些麻烦了,根据国际惯例,发生这种事情应该首先将他们移交大使馆,在问题彻底调查清楚之后,他们才能出境。
这要是普通公民,随便找个地方也就安置了。
除了澹台菩提之外,剩下这四位哪个都不普通。
特别是李猛,他可是军需二处一局的局长,针对俄罗斯的战略部署这块他可是直接参与的,所以这使馆工作人员对四人的态度可想而知。
武官处负责人杨光、警务处负责人刘平两人一起到联邦安全局将五人接了回来。
武官处,负责的是军方事宜。警务处,负责的是犯罪事件。
所有驻外使馆的这两个部门的负责人,那都是正经八百的硬汉,因为一旦驻守国的华人遇难或者遭袭,首先出动的绝对是他们。这种出力不讨好的活儿,基本上只有那些真正以保家卫国为目的男人才会去做。
杨光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刘平四十多岁,两个人从穿着打扮到言谈举止几乎都一样,就两字“庄重”。
回到使馆,杨幺四人就被安排在了会客室里,而李猛则是被杨光“请”进了办公室。
在军衔上,杨光是李猛的上级。
但是在职务上,李猛却是可以向杨光直接下达命令的人,他这个军需二处战略一局的局长,负责的可是国际战略情报搜集,换句话说,所以驻外使馆武官处的人都算是他的人。
杨幺和顾倾城进了那会客室就和到了自己家里头似的,打开电视后就一左一右地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澹台菩提则是随手从报刑架上拿了份报纸看了起来。
宋宝生可没有办法像三人那么从容淡定,打进门后,就一直站在门口不敢进也不敢退。
现在的他对杨幺的恐惧,比十年前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年前的他,还敢主动跟杨幺套套磁,现在的他,别说是套磁了,都不敢正眼去看杨幺,那腰杆都不敢直起来。
“别杵那了,该坐着坐着。”杨幺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单人沙发。
“不用了,我站着就行。”宋宝生诚惶诚恐地说道。
杨幺翻身坐起,不动声色地说道:“让你坐就坐,那哪么多屁话。”
“嗯。”宋宝生连忙大步迈到了沙发前,如同等着长辈训话的晚辈一样,笔直地坐在了沙发边缘。
杨幺掏出烟来,甩给了宋宝生一根:“以后打算怎么着?”
宋宝生刚欲起身出去找火,顾倾城就已经掏出火机帮杨幺点燃了烟,个性的顾大老爷见到宋宝生没火,直接就点燃了一张纸巾递给了他。
“谢谢。”宋宝生毕恭毕敬的向顾倾城道着谢。
顾倾城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歪靠在沙发扶手上看着一句话都听不懂的电视。
嗫了一口烟后,宋宝生才郑重其事地说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杨幺眉头紧皱地说道:“其实仔细想想,我以前挺对不住你的。你爷爷和我爷爷是战友,我不护着你不说还老欺负你,这事儿是我不对。不过,你做事儿也太不爷们了,你说你没事找小邹的麻烦干嘛?”
宋宝生没想到杨幺会用这种近乎朋友之间交谈的语气跟他说话,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此时平易近人的杨幺。
杨幺大大方方地说道:“行了,别慎着了,我没想把你怎么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只要你服软了,以后就什么都好说。咱们俩,也算是发小了,不管怎么着,也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你说你后来怎么就跟三军那帮孙子混一块儿了呢?”
宋宝生苦笑着说道:“那会儿你不是不带我玩嘛,而且那会儿我爷爷又不上不下的,我得找个能罩着我的人啊!三军他们虽然操蛋点,不过这该上的供都上了,他们也真能帮我平事儿。”
杨幺笑道:“谁让你学习那么好的!丫的和你一块玩的话,我爷爷他们更得数落死我。现在咱俩也算是知根知底了,我就和你摞句实话吧,我这次冒着被雷劈死的危险回北京,就两个目的。一是以后每年陪倾城过生日,二是把我们杨家失去的东西都拿回来。你有什么看法?”
顾倾城一听到这话,那小脸上就露出了满园春色,相当娇媚地拍了杨幺一下,声音极其肉麻地说道:“真讨厌,这么肉麻的话,干嘛要守着外人说呀!”
杨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没好气地说道:“矜持点,好好说话,咱这可是在大使馆!”
顾倾城不以为然地说道:“大使馆怎么了?大使馆就不让人谈恋爱了?我就说就说怎么着!”
说话的同时,顾倾城还瞅了澹台菩提一眼,发现这丫头自始至终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的时候,她不由就好奇起来:“菩提,你在看什么呢?”
澹台菩提微笑着说道:“我爷爷教过我俄文,想试着看看能不能看懂。”
顾倾城好奇地凑了过去:“能看懂吗?这老毛子的报纸都在讲些啥?”
澹台菩提不假思索地说道:“像咱们的报纸一样,都是些报喜不报忧的新闻。”
趁着两女聊着的工夫,杨幺赶紧朝着宋宝生使了个眼色,两人快步走出了房间。
刚刚还是姐俩好的顾倾城,在那会客室的门一关上脸就拉了下来,郑重其事地看着澹台菩提说道:“澹台菩提,有件事儿我必须得和你说清楚。”
澹台菩提不动声色地说道:“如果你想劝我离开杨幺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顾倾城眉头微微一紧,语重心长地说道:“菩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包办婚姻这一套已经不流行了!咱们新世代的女性要学会自己给自己争取幸福!”
澹台菩提冷漠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笑脸,不过她这个笑脸让顾倾城看得心里头直发麻。
“顾小姐,既然你都说了,新世代的女性都学会给自己争取幸福,那我更要遵从我爷爷的遗愿了。难道杨幺不是一个值得我去追求的人吗?”
“呃……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啊!你知道不知道杨幺有过多少女人?他……”
“无所谓。不管他以前有多少女人或者以后会找多少女人,对我来说都只是一个数字的问题。我爷爷只说让我嫁给以郎爷爷身份来拜祭他的人,又没说让我当他唯一的女人。况且……我对那种事儿也没什么兴趣,所以我不介意他找女人。等给他生了孩子,他爱找几个就找几个,只要别领到我的家来就行。顾小姐,既然你这么了解杨幺,那你应该知道,他不是一个会被儿女情长所牵绊的男人。换句话说,他的心思不会浪费在如何跟女人相处这件事儿上。所以,做为他身边的女人,应该学会去帮他打点这些事情。你说对吗?”
顾倾城还没有说完话,澹台菩提就打断了她。
澹台菩提这番不温不火的话语直将顾倾城说愣在了原地,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澹台菩提问道:“像你这么漂亮、这么有本事的女人,就愿意给人做妾?”
澹台菩提将报纸放到了桌子上,报纸上面恰巧有一张蓝天的照片,她意味深长地指着那张照片说道:“顾小姐,我是在青龙沟长大的,从小到大,我的天空就是巴掌大点儿。在青龙沟,我见到了太多因为柴米油盐而争吵的夫妻,我也看到太多因为吃喝拉撒而打的两口子,无论他们曾经多么恩爱,最后琐碎的生活都会把他们的感情压得支离破碎。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如果想要得到幸福,我就必须得跳出那片天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理解幸福的,对我来说,幸福就是我的男人不会打我、不会骂我、会为了我去努力、为了家去奋斗。所以你说得名分我并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男人是不是在乎我。如果杨幺当时没有把刀从我脖子上拿开,我想我现在不会在这里。所以,他是我的男人,只要他开心,虽然我不一定会开心,但是我决不会伤心。这就是咱俩的区别,因为咱俩从小到大生活的天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