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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雪见环佩忠心耿耿,突然一笑:“本该属于本王的天下,本王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它落入他们的手里?本王本无心争夺皇位,可这些年来,他们是如何对我的?所以,所谓亲情,不要也罢。”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回殿下,是《秦风住尘香》,苏小姐说要进入天一阁必须考核。殿下,要把计划提前么?
“不用,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必得为顾全大局而委屈求全。现在要做的就是取得天一阁的支持。”
“殿下,环佩不明白。天一阁只是小小书阁,于殿下的大计划有何作用?”
“也是,你必然还不知道,名动天下的伊川先生居然是一介女子。”
“啊?难道…..”
“你猜的不错,是天一阁阁主苏湾湾。”
!!
所以,王爷让他所做的一切,算不算是在利用人家姑娘?
“那么殿下,是不是真正喜欢苏小姐?”如果不喜欢,下手就重一些。
想到上次苏湾湾在他右颊印下的轻轻一吻。
杏花树下她淡淡道:“总觉得与殿下并非初次相见,有一种无来由的熟悉感。”那个女子,就已经在他的心里了吧?
“当然喜欢,不过,现在朝堂之上忧外患不断,只有雨霁天晴,才有真正说喜欢的资格,不然也只是说说而已。苏湾湾之才,本王必须要用;苏湾湾之心,本王也要得到。”
“万一……苏小姐以后发现。”
额,怎么想怎么觉得会被发现?做贼心虚么?
“环佩,你多虑了。且不论她会不会中本王这美人计,就算是中了,本王也不会给机会让她知道的。这也是本王不愿现在就过多与她接触的原因——以免引起她的疑心。”
美人计?好像这些事都是他在做?王爷这是在转弯说他长得像女孩子?呃,怎么感觉最近总有一群四蹄动物在他心里狂奔?
经过刚才一番谈话,平原雪原本静如止水的心又被激起了一层涟漪,在心里久久不去。此刻坐在天香坊,看着下面那些舞姬艳俗的歌舞表演,火上浇油,心情更烦躁了几分。
本来刚欲离去,却看到一红衣身影翩然其间,能穿这么招摇在这里表演的除了苏湾湾还能有谁?
她怎么跑到这里卖艺来了?
天一阁很缺钱么?
平原雪又回到位置上坐下,认真的观看苏湾湾的表演。怎么说呢?给平原雪的第一反应便是艳俗,她找谁学的那些魅惑的动作?
一颦一笑也太开放了,下面那些人直勾勾地盯着她也不觉得恶心么?
平原雪心里突然多了一丝不舒服,不过很快便被他压下去了。
突然,下面一中年男子吼道:“跳这么难看,快给本将军滚下来!”
平原雪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望了一眼,原来是校寂将军霁正风。
苏湾湾只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继续醉心于自己的表演。
霁正风见苏湾湾还不停下来,一个茶杯丢过去,眼看要砸到苏湾湾,平原雪刚准备出手,茶杯却顺顺利利被苏湾湾挡回去,自然而然,茶水泼了霁正风一脸,茶杯也掉到地上摔坏了。
!!
霁正风本就是当朝名将,哪能被人这么调戏,一下子火就蹭蹭往上涨,拍桌而起:“要造反了是不是?来人啊,把天香坊老板叫出来,本将军今日非要讨个说法!”
苏湾湾本来只是想要戏弄戏弄他,毕竟是他理亏在先,没想到惹到个将军,她只是因为今日天一阁放假出来兼个职而已,没想到居然惹到了一个将军。
呃,出门没看黄历。
还好……还好没有叫她滚出去……只是叫老板……大不了就没工资嘛,早知道就留在天一阁喂猫,还惹不出这档子事。
天香坊老板曼沉虽年已中年,却依旧风情万种。自然也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主,出来对着苏湾湾就是一通乱骂,随即对着霁正风赔笑道:“校寂将军,这是新人,刚来,还望将军恕罪。您看,刚才我也骂她了……”顺便捏了苏湾湾一把,“她下次肯定不敢了……今日校寂将军的吃喝,就算在她的帐上。”
没想到霁正风气的岂止是要冒青烟,简直是要喷火。“你就这么敷衍本将军?”
曼沉的心里就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我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要怎样啊大佬,难道要我以身相许?
“本将军不管,今日非要讨个说法。不然传出去,这泼面之辱岂不被世人耻笑,本将军该怎么在军中立威!”
苏湾湾被捏得吃痛,顿时也大有喷火的气势。还知道自己是个将军?整个跟泼妇没什么两样,给你个台阶下,您老还真给自己脸上贴金?
但碍于对方是个将军,还是好声好气对曼沉道:“曼沉姑姑,就算他是朝中显贵,也不能这般欺负人啊,明明就是他先惹事的。”
曼沉沉声道:“天香坊做的是小本生意,哪能得罪啊……”
看曼沉与苏湾湾在说些什么,霁正风又是一吼:“你们在叽叽咕咕说些什么X本将军话!”
苏湾湾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嗓门大就了不起?按你这火爆性子,总有一天你会这么吼皇帝,看你到时候还有没有那么神气。
曼沉依旧好声好气道:“那么将军想要怎么处理呢?”
霁正风仿佛就等着这句话,直指苏湾湾,狡黠一笑:“把她送到将军府,本将军要让她给我的小儿子提鞋。”
提鞋……提鞋。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经济独立的个体户,社会地位什么时候这么不堪了?
曼沉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思虑应如何拖延与处理。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微妙与尴尬。
平原雪倒是不负众望,适时地出声制止了霁正风,结束了这场闹剧。“哦?本王倒是要看看校寂将军打算怎么让本王的王妃为令公子提鞋?”
平原雪坐在二楼,但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句话。
全场一片哗然。有人小声地问旁边的人:“那人谁啊?这么霸气,敢与校寂将军唱反调。”
旁边那人一脸鄙视:“十三王爷定王殿下你都不认识?你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嘿嘿……定王殿下没事又不会来我家串门,我怎么会认识?”
“说的倒也是,嘿嘿。”
“那不是倒可以看到定王殿下和校寂将军撕逼了?今日,还真是没有白来。”“嘿嘿。”
……
霁正风往二楼望去,吓了一大跳,这年头,王爷没事就出来闲逛么?想到自己上个月出门被七王爷整治。今儿又遇一十三王爷,还真是祸不单行,明明出门有看黄历。
虽然定王在朝堂上无实权,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也是一王爷。皇上要真认死理的话,怎么也不会帮外人吧。于是,霁正风极为尊敬地奔上二楼,躬身一礼:“定王殿下,能在天香坊遇到定王殿下,真巧啊。殿下也喜欢看歌舞?微臣与殿下的爱好一致还真是难得,常来啊常来……”
老子再也不想来了。
苏湾湾一怔,这校寂将军变脸也太快了吧?不过也是,好歹上面也是皇亲国戚,这名头也不是盖的。
平原雪为什么会来这里?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王妃,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苏湾湾外太空神游之际,听得平原雪温和一道:“听闻将军打算让本王的王妃给令公子提鞋?”
这王爷,挺认死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