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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飘洒,陵嗣站在窗台边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露出精壮的上身。他的身体比例完美的像是漫画中的人物,美中不足的是,他背上有着狰狞的伤疤。
郝映托着下巴,沉沉的望着自家男人。
嘴角上扬,心里甜甜的。
陵嗣转过身来,发现自家小女人用那种几近崇拜的眼神望着自己,心头一暖,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把我衣服拿过来。”
郝映点头,将蓝白条纹的才服递了过去。
陵嗣没接,敲了敲她的小脑门,“今天出院,我穿着这个出去,你觉得别人会用怎么样的眼神看我?”
郝映思考片刻,认真回答,“看精神病的眼神。”
陵嗣挑眉,“赶紧把衣服给我拿过来。”
她抬眸,一脸笑意,“就穿这个嘛。”
陵嗣:“……”
郝映笑的奸诈,“我想看看,一个帅气的神经病走在路上,还是不是有人觊觎。”
陵嗣一楞,随即狠狠的掐上她的小脸蛋,“真相把你的小脑袋拆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尽想些歪主意!”
她先捂脸,又捂着小肚皮,“你拆了我的脑袋,你儿子的脑袋也没了。”
陵嗣恶狠狠的啃了啃她的嘴唇,然后放开了她,“坏丫头。”
在此轮战役中获得了胜利,郝映笑意满满,她摸了摸自己小肚皮,很是得意,“儿子呀,儿子,你真是妈咪的护身符呢。”
陵嗣望着她,“你这么想要儿子?”
他都不介意宝宝的性别是男或是女,怎么这个小女人整天念叨着要生儿子?
郝映陈恳的点头,“我希望是个男宝宝。”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他眉头微蹙。
“因为男孩子,长大了才能替你分担啊。如果是女孩,你照顾我们两个,会更累。”她眼中亮晶晶的,闪烁着对未来的希望。
陵嗣一怔,随后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傻丫头。”
他的胸膛滚烫,双臂有力的包裹着她。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么累……”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累一点,也甘之如饴。”
她眉眼弯弯,却笑出了眼泪。
江煜恒推门而入,看见两人亲密拥抱,假模假样的捂住眼睛,咋咋呼呼的说:“哎呀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温情被打断,陵嗣脸色一黑到底,看向江煜恒的眼神也带着一把利刃,恨不得将他宰了。
郝映红着脸从他怀中挣脱,对江煜恒说,“你怎么也来了,接阿嗣出院吗?”
江煜恒伸出食指晃了晃,“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接他出院这事儿,我倒是愿意,不过看他这表示,他是不太愿意的。”江煜恒笑容贱兮兮的,“所以我这次过来还有个其他事儿,给你们送请柬。”
陵嗣白了他一眼,“什么请柬?”
就他这怂样,能送出什么请柬?
江煜恒灿烂一笑,“我跟子恬要订婚了,下周二,记得参加啊。”
请柬很特别,像是明信片一半精致清新,内页印了他们的照片,上面写着他们的名字。
郝映接过,交给了陵嗣。
陵嗣扫了一眼,便放在一边,“没看出来,你手脚挺利索的嘛。”
“一般一般。”江煜恒做出谦虚的样子,那样子……有些欠揍。
“今天已经是周五了,也就是说,没有几天了。”郝映数了数日子,惊叹。
“那是,要不是为了等他出院,我们早就把订婚给办了。万一煮熟的鸭子飞了怎么办?”江煜恒还是挺担心秦子恬临时变卦的,毕竟她是个有前科的人。
“订婚管个屁用,直接结婚不是更好?”陵嗣眯了眯眼睛。
江煜恒微沉吟,“你说的很有道理!”
订婚不过是个仪式,结婚才是真正将她绑在自己身边的方法。
他又从陵嗣身边抢回请柬,“幸亏你这是第一张,其他的还没送,现在重印请柬还来得及。”
郝映望着忽然变卦的江煜恒,心中默默感叹,这江大少可真是思想与行动并驾齐驱啊,“你这是要直接改结婚了吗?”
江煜恒想了想,“周二办婚礼的话时间太紧,我再想想,往后推迟几天。”
“对了,阿嗣你早就在筹办婚礼,现在情况怎么样?”江煜恒把目标盯上了陵嗣那现成的准备。
“你想也别想!”
“别那么小气嘛,咱们一起办婚礼不是更好?子恬跟好好本来关系就好,婚礼能一起办,他们没意见的。”江煜恒开始打亲情牌,拉拢郝映,“好好你以前跟子恬还聊过,有机会可以举办集体婚礼的事儿。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你快说句话。”
郝映望着自家男人黑臭的脸,抱歉的对江煜恒说,“这事儿我也没操心,我还是听他的。不过,你忽然把订婚改成结婚,是不是也得跟子恬商量一下?”
江煜恒抿了抿唇,能让她松口订婚已经不容易了,他哪儿敢得寸进尺要直接结婚啊。
不过这话他才不会当着陵嗣的面前说,这样多损自己的面子?
“她现在什么都听我的,没事,我说了算。”江煜恒拔高了声音,就差拍着胸脯了。
郝映将信将疑,难道不是他一直都听子恬的吗?
陵嗣完全不给面子,踹了他一脚,“不吹牛能死吗?”
江煜恒摸了摸鼻子,“帮兄弟一把能死吗?”
陵嗣撇了他一眼,又抓着郝映的手,轻声问她,“你以前,真的跟秦子恬有过集体婚礼的打算?”
郝映生怕他误会,急忙解释,“说是说过,不过那些都是理想化的东西,不管有没有都没有关系。这件事我听你的。”毕竟婚礼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她不能自私,不能不顾陵嗣的感受。
陵嗣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鹰眸扫过江煜恒,“你赚到了。”
江煜恒一楞,随即欣喜若狂,“你同意了?”
“别高兴太早,剩下的事情,我们一起谋划,你一点儿懒都别想偷。”陵嗣眯了眯眼睛。
江煜恒摆摆手,“放心,绝对不偷懒。”
鬼才会想在这种事情上偷懒呢,毕竟那也是他跟子恬的婚礼。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郝映不懂男人间的眼神交汇,她看着陵嗣身体恢复,也跟着笑。
她现在没有别的期盼,只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