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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晚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人有些怔怔的,并没有注意到司马的疑惑。
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司马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份放松,也就是说,池小曼应该是没有问题了,他看了一眼池小晚,微笑着,轻声说:“好了,你姐姐已经没有事了,医生出来了,看他的表情,相信你姐姐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池小晚似乎才刚刚反应过来,站起来,迎上前,看着医生,“我姐姐怎样了?她没事了,是不是?”
医生微笑着说:“真是万幸,一是发现的早,二是伤口浅,好像在来的时候,血就已经停止流动了,真是太幸运了。”
池小晚觉得头有些莫名的疼,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好像有些窒息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痛苦的很,自从看到池小曼身上流出的血,那么粘稠的在她面前,空气中有着鲜血甜腥的味道,她就开始觉得呼吸不舒服,胸口闷得不舒服,想要晕过去一般。
她站着,看着医生,却听不到医生说什么,她不是想要晕倒,只是觉得莫名的累,这种情况,在很小的时候,在每年某个时间内,会在梦中出现,让她觉得恐惧,常常在梦中,挣扎不出,而惊醒。
“你怎么了?”司马感觉到池小晚的异常,扶住她的手,搭在她的脉博上,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很奇怪,池小晚的脉很弱,仿佛受了重伤,气息有些微弱。是让池小曼的事情急得吗?
“没事。”池小晚努力一笑,轻声说,“大概是刚刚见到大姐的血,有些不太舒服,我每年总会有些时候出现这种情况,好像突然间呼吸不顺畅,你看,我没事的,我还可以和你说话,是不是?”
池小晚说着,捂着胸口,那儿,疼得厉害,这种情况,原本只在梦中出现,此时,却出现在真实中,一时之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梦中。胸口疼得越来越厉害,她的身体下意识的收紧,是的,在梦中,她会如此,会流很多的血,会有很大的不舍,而如今,没有流血,只是疼得受不了。
“来,坐下休息一下。”司马扶着池小晚坐下,看着她的脸色,有些担心,“算了,这样下去,你会坚持不住的,我们想办法通知你的家人,让他们过来替你一下,我让小忆过来,她会帮助你的家人照顾你的大姐,我在这儿,不太方便,小忆在就没事。”
池小晚点了点头,长长出口气,慢慢的说:“真是奇怪,明明是大姐出了事,为什么疼得会是我,而且——不过,她割伤的是手腕,我疼得是胸口,你说,梦可以解释什么?”
电话,刺耳的响起,吓了池小晚一跳,拿出手机,看到是自己家里的电话,突然想起一件事,看着司马,“坏了,我们只顾着把大姐带来医院,还没来得及通知我的父母和其他人,如果是他们回到家,看到大姐房间里的血,一定会吓坏的,一定是他们中某一个,我要如何解释?”
司马犹豫一下,轻声说:“这样吧,就告诉他们,池小曼不小心跌了一脚,摔伤了自己,流了许多的血,当时家中没有人,没人发现,此时已经在医院了,没事了,已经睡着了。”
池小晚点了点头,有时候,谎言是必须的吧,如果可以让伤害减到最小,有时候,说些善意的谎言,应该是可以原谅的。
电话是父亲打来的,声音焦虑万分,“小晚吗?你在哪里?家里出了什么事?我看到只有你的外套在家里沙发上放着,只有你的拖鞋换了地方,应该是你会在家,你大姐的房间里怎么了?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小曼她怎么了?你和她在一起吗?”
真不亏是警察,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保持镇定,可以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池小晚叹了口气,父亲,一直是敦厚的,从不与人争,对自己的母亲也一直是迁就的,他永远是冷静的,看淡一切的,是不是因为心中有着小芸,对所有,如同司马般,没有感觉?
“没事,爸,我姐姐只是不小心摔倒了,刚好家中没有人,所以没有人发现,不过,我已经送她到了医院,已经睡着了,你和妈不要担心。”池小晚看着司马,语气尽可能平静的说,“我回家的时候,你们都不在,我就没来得及收拾。”
“她还没有回来,因为觉得不太舒服,我带她去了一位朋友开的门诊那儿敷药,她还在那儿休息,我是回来拿东西的。”池森有些不太相信,但是听不出池小晚语气中有什么不妥,“她在哪家医院,我先把家里收拾一下,免得你哥和你二姐回来看到吓一跳,你妈妈也快回来了,她看到一定吓坏了,我收拾好,就去医院看你们。”
“没事,你不用过来了,姐只是一些皮外伤,只是流血多一些,所以,身体有些虚弱,现在已经没事了,医生刚刚帮她处理好伤口。”池小晚看着司马的脸,似乎可以完全读出他眼中所表达的意思,一字一句的说,“我在这儿就可以了,我已经让小忆过来帮我,她比我们更懂得照顾病人,有她在,姐最多休息两三日就可以回家了,还是不要告诉妈妈他们,就说姐心情不太好,临时决定外出,过个两三日就会回家,就好。”
池森在电话那边顿了一下,然后说:“也好,你妈妈这段时间身段一直不太好,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你姐姐,家中我来收拾,一定可以赶在他们回来之前清理干净的。”
放下电话,池小晚松了口气,捂着胸口,“现在好些了,不是特别的疼了,以前在梦中经常会做这种恶梦,突然间,仿佛胸口受了重创,然后很疼很疼,流好多的血,喘不过气来,觉得一心的不舍,然后怎么也醒不来,醒来的时候,就会累到不行。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会在白天出现,这种感觉还真是糟糕。”
司马微笑着说:“好了,现在没事了,我带你去饮香食府,你休息一下,小忆应该可以随时赶到,我们可以离开了。”
“等小忆到了我再走吧,我不放心姐姐一个人在这里,而且,”池小晚犹豫一下,慢慢的说,“我也知道,不应该和杜辉这样的小人理论对错,可是,想到我姐姐为了他伤害自己,我心中就堵得厉害,真恨不得他立刻在这个世上消失。”
司马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欧阳蓓看着杜辉,杜辉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摆在桌上,收藏在一个专门定做的玻璃罩里的一对红烛,在旧址见过,他什么时候弄了一对仿制的?而且,还如此的在意?
“你什么时候让人仿制了那对红烛?而且做得如此精美?”欧阳蓓不解的问,她知道杜辉有收藏古董的习惯,那是富人的爱好,她不太关心,她只对时尚的东西关心,她只想让自己活在当下,她不关心那些有着久远历史的东西。
“仿制?”杜辉不屑的说,“你什么眼光,你只喜欢那些时尚的玩意,你怎么懂得,我怎么可能收藏仿制的东西。你呀,真难为你还是考古专家的女儿。”
“这是真的?”欧阳蓓瞪大眼睛,“你把它从旧址里弄了出来?”
杜辉没有说话,看着那对漂亮的红烛,心中想,只要这对红烛安全送到他妻子的手中,他,就极有可能获得自由,这对红烛一定价值连城!“真要谢谢你父亲他们发现了它,我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它是个不可复制的奇迹。”
欧阳蓓看着杜辉,他似乎有些奇怪,“你还真是奇怪,这不过是一对经历过一些时间的红烛,也许价值连城,但是,你怎么如此狂热的表情。而且,你不是不知道,这对红烛有些邪门的,还记得小晚吗?她在旧址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我总觉得这对红烛有些邪门,你——”
“好了,不要罗嗦了。”杜辉不耐烦的说,“我们上去吧,和你一起欣赏这对红烛,真是浪费。”
欧阳蓓一挑眉,想要说什么,却看到杜辉已经先走了出去。这儿是杜辉家中的地下室,是杜辉独自呆着的地方,除了她进来过,好像还没有别的人进来过。上到上面,在客厅的沙发坐下,杜辉似乎是有疲惫,靠在沙发上休息。
“你打算怎么处理它们。”欧阳蓓为自己倒了杯咖啡,也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杜辉,“你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模样,不舒服吗?”
杜辉摇了摇头,有些不太耐烦的说:“没事,可能是太兴奋了,我一直很喜欢这对红烛,现在得到了,当然开心。”
“他们没有发现吗?”欧阳蓓微笑着问,“这可是我父亲的宝贝,如果他发现它们丢失了,一定会疯掉的,你可真是害人不浅!”
“当然不会让他们发现。”杜辉不屑的说,语气中充满了自得,“我让人仿制了一对,放进了旧址,你父亲他们把这对红烛视若珍宝,自然不会轻易去碰触,放在玻璃罩里面,不舍得让它们接触外界,所以,换进去假的,他也不会发现,我现在放它们在我特意订做的玻璃罩里,如果不说,你会相信它们是真的吗?所以,你父亲他们也不会发现红烛是假的,等他们发现的时候,一切,都迟了。”
欧阳蓓没有答理杜辉,喝了口咖啡,想了想,“对了,听说池家取消了两抽礼,池小曼和池雄的,你可真是害人不浅,不过,你到是真的够君子的,竟然没有让池小曼上你的床,这到是个意外。”
“少提这件事。”杜辉大声说,“当时如果不是你捣乱,我现在和池小曼还好好的,那个女的,不过是休息时间的一种调剂,现在可到好,算了,算了,和女人真是没有道理可讲,我累了,要去睡会了。”
看着杜辉离开的背影,欧阳蓓有些不解,杜辉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不耐烦?
手机音乐响起,好像是杜辉的手机,欧阳蓓拿起看了一眼,上面是江萍的号码,她打电话来干什么?接通电话,欧阳蓓先是没有说话,听对方温柔的声音说:“您好,是我,江萍,您休息了吗?”
欧阳蓓一笑,扬声冲着卧室方向喊:“杜辉,是江萍找你,问你休息了没有,要接电话吗?”
里面,杜辉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几乎是小跑着过来,一把夺过欧阳蓓手中的手机,恼怒的说:“谁让你接我电话的,——喂,是小萍吗?我是杜辉,找我有事吗?”一边说着,一边退回卧室。
欧阳蓓一挑眉,轻哼了一声,喝了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