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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学院的事，怎么会知道？”
凤燕歌径自瞥了对方一眼，道。
“副院长不是新出炉的师傅嘛，问问看他不就知道了？”
蓦地，楼蓁蓁想到一个人选，不是说上次收她们做徒弟吗？
“即使是副院长，也不可能随便透露这种事的吧？
相较于楼蓁蓁的兴致勃勃，她则是显得极为淡定，实际上她对这个莫名冒出来要收她们为弟子的副院长并未怀有多大的崇敬。
楼蓁蓁本就是出身于此处，在她眼里八级灵师是非常厉害的存在，可凤燕歌在重生之前实力就高于副院长，可以说在家族中是天骄一般的存在，顺利接任家主的位子，说句自傲的话，夏国的这点水平若是放在过去，她压根是看不上眼的。
“这倒是，不过秦安安这次没参加试炼，又暂时变成了废柴，不知道心里该多呕呢。”
楼蓁蓁想到事后秦安安的表情，还有秦家那群人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
“秦安安表面谦和大度，和凤如珍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实则阴狠自私，你得小心应付。”
她一直没把凤如珍放在眼里，那是因为性格使然，但楼蓁蓁就没这么容易，论心计，她和秦安安比起来还是差了些，虽说强者为尊，但除非是让人仰望的强者，否则没点心眼必然会招来祸患，凌恒的遭遇就是前车之鉴。
楼蓁蓁点点头，道：“我会注意的。”
她对凤燕歌的话万分信任，在暗夜森林的时候，对方的建议让她避过了不少危险，可以到后来凤燕歌的话就是圣旨，她绝对不会违背的。
很快到了学生归家的日子，凤燕歌直接舍弃凤家来接她和凤如珍的马车，或者准确来说是接凤如珍，而她不过是顺带罢了。
坐上温家的马车，绝尘而去，凤如珍看着这情景，面色难看至极，简直是不给凤家面子＿，反正温家如今也败落了，凤燕歌在得意不过是强撑罢了，哪里及得上她外公的意气风发。
“外公送你和染儿回去。”
莫天成在试炼结束之后亲自检查过凤染的灵核，这段时间是没法子动用灵力了，不过在他眼中楼蓁蓁绝对是办不到的。
一个四级冰系灵师能有多大的精神力？凤染的灵核是被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所伤，对方大概只想给他一个教训，并未下狠手，否则废了他的灵核也是极为容易的。
想来定是凤燕歌身边的那两个侍卫做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个世家难保不会有隐藏的王牌，说不得在试炼的时候，一直在暗处守护着凤燕歌。
他不得不掂量对付凤燕歌的好处，他并不想与这两个侍卫为敌，世家培养出的侍卫，相当于死士般的存在，并不是他能比的。
“外公，你定要为我报仇！”
凤染咬牙切齿的说着，话语中满是憎恨之情。
“对啊，哥哥的实力关系到继承人的位子，如果有什么差池肯定压不住凤家下头的人。”
凤如珍亦是怒气冲冲的说道：“绝对要让那两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