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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的讲话结束之后,众人纷纷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明月娇羞的笑了起来,许琛则大大方方的蓝朱明月的腰,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在昏暗的角落里,有两个人正死死的盯着台上的两个人。
“听说前段时间明月被绑架了,你知道吗?”东方语突然轻轻碰了碰东方皓的肩膀,小声说道。
东方皓有些不自然的停直了身子,“许琛给我打电话问过,但是具体情况不清楚。”
东方语轻轻点了点头,“前段时间他也给我打电话问起过,只是不知道明月又是从哪里窜出来的。”
东方皓安和东方语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不由得打趣道,“那不如让我再把她绑架走一回,这样你得许琛,我得明月,岂不是两全其美?”
东方语看了弟弟一眼,“你舍得绑明月吗?”
东方皓则是一脸委屈,“弟弟我为了姐姐,做什么不乐意?”
说话间,许柰明月已经下了台,再跟诸位宾客敬酒,东方语拽了追东方皓的手腕,“走吧,去给他们敬杯酒打个招呼。”
东方皓的双脸有些不自然的变了变,他摇了摇头,“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东方语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举着酒杯冲着许琛的方向走去。
“恭喜你们,预祝圆满成功。”东方语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了酒杯,然而好巧不巧,东方语一个不稳,身体往前趔趄了一下,所有的酒都被倒在了明月的身上。
明月洁白的礼服上瞬间出现了一块红色的印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帮你擦擦。”东方语一边说着,一边从应侍生那里拿来了餐巾纸,手忙脚乱的为明月擦拭起来。
“算了,还是我来吧。”
许琛拧着眉,制止了东方语的动作,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为明月披在了身上。
“要不要去换件礼服?”才贴在明月的耳边轻声道,明月点了点头,两个人就这么不发一言的从东方语的面前走过。
东方语的双手紧紧握起,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许琛的背影。
洗手间内,东方语正在补妆的时候,龚小夏走了进来。
透过径自,东方语上下打量了龚小夏一眼,这个女人从很久以前就跟在许琛身旁,东方语对这种面孔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是你啊。”东方语的语气淡淡,两个人之间不知为何迸发出浓浓的火药味儿。
“东方语,你别以为在许琛面前耍的那些楔样我看不出来,奉劝你一句,以后离许琛远远儿的,听到没有?”
龚小夏是个直性子,说话直语气冲,而东方语似乎不想跟龚小夏计较,她轻笑一声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龚小夏冷笑了一声,“听不懂是吗?那我就说的通俗易懂一点。你把红酒倒在明月礼服上的事情,是你故意的,你就是想看着明月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我奉劝你还是收收这种心思。”
然而东方语对于龚小夏的警告丝毫不以为然。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跟在许琛的身边可是有些年头了吧,你不是也喜欢许琛吗?怎么就能眼睁睁的咽下这口气?”
龚小夏嫌恶的看了东方语一眼,“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曾经喜欢过他,但是我不会为了喜欢一个人就只想着占有,只是我跟你本质性的区别。”
东方语却也不甘示弱,“让我想想,你不敢去占有他,是因为你结过婚吧,你觉得许栳要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吗?”
龚小夏冷冷的看着东方语,目光几乎能杀人,“这么说吧,就算我离过婚,我在许琛的心里,也比你重要。”
说完这句话,不等东方语反驳,龚小夏就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在洗手间门外,却正好撞到靳思恩。
“好巧,竟然可以在这里碰见你。”靳思恩一副“人生到处皆缘分”的表情,龚小夏却冲他翻了个白眼儿,并不打算搭理他。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靳思恩关切的问道,然而换来的确实龚小夏的一声叹息。
“来,陪我喝酒!”
龚小夏大手一挥,叫来了酒保,两分钟不到,她就已经往自己的肚子里灌了五杯威士忌。
“你别喝了,再喝就出人命了。”靳思恩毫不犹豫的将酒杯从龚小夏的手中夺走,然而却没有料到龚小夏还有武器——三秒钟之后,靳思恩的手腕上多了一排整齐的牙印,手上少了两杯酒。
靳思恩觉得自己跟“对风流泪”这个境界之间,只差一缕清风。
龚小夏的酒量不行,很快就醉倒在靳思恩的怀中,就在靳思恩以为对方终于能老实一会儿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幼稚。
龚小夏开始对着他唱歌。
如果唱的好听也就算了,关键是龚小夏五音不全,比鬼哭还难听,比狼嚎还渗人。
靳思恩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他这是第一次见识到龚小夏喝醉了的样子。
怎么说,虽然看起来有点儿吓人,但还是很可爱。
送龚小夏回家的时候,她一直躺在车后座上呼呼大睡,靳思恩不时看她一眼,内心觉得幸福无比
内心幸福未必是因为其他,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现在在酒驾。
所以有可能是酒精给他制造了一种很美好的幻觉。
靳思恩虽然很佩服自己能在醉酒的情况下依然没有出任何差错的将车开到了小区楼下,却依旧决定改掉这个习惯。
因为他太害怕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想,万一因为自己酒驾,自己和龚小夏都出车祸死了该怎么办——他不要死,至少不是现在,他要跟龚小夏一起度过很多个清晨很多个夜晚,直到大限那天到来。
所以为了龚小夏,他愿意放弃自己所有的恶习,不酒驾,不熬夜,经常锻炼身体——仅仅是因为,他想跟龚小夏在一起呆的久一点。
然而现在,龚小夏还不是他的。折让靳思恩有点难过。
靳思恩没有龚小夏家里的钥匙,便自作主张将龚小夏抱回了自己家里。
上楼的时候,熟睡中的龚小夏砸吧了一下嘴,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就这么一个小动作,让靳思恩的心也紧跟着柔软了起来。
将龚小夏放在床上之后,靳思恩也跟龚小夏一起并肩躺着,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舒服。
然而龚小夏并不老实,她很快就睁开了双眼,一双眸子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我要吃雪糕!”龚小夏将一只手搭在靳思恩的身上,一只脚也搭在了靳思恩的身上,向连体婴儿般不愿撒手。
“太晚了,吃雪糕会冰牙。”靳思恩说道,然而换来的则是龚小夏将一只手绕到他的脑后,双眸与靳思恩紧紧对视的画面。
“我不管,我就是要吃雪糕。”龚小夏不依不饶。
靳思恩叹了一口气,准备下床去冰箱里为龚小夏拿雪糕,然而换来的则是龚小夏不撒手。
“不行,我在睡觉呢,你不能动。”
靳思恩长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动。
而没过几秒钟,龚小夏又开始嘟囔起来,“我要吃雪糕!”
靳思恩觉得自己有点儿招架不住了,他扶了扶额,准备想一个好办法来让龚小夏恢复清醒。
等到下一次,龚小夏再度张口,说自己想要吃雪糕的时候,靳思恩反身将龚小夏压在身下,对着龚小夏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因为靳思恩很怕龚小夏反应过来之后会揍自己一顿,这让他惴惴不安。
“唔,雪糕真好吃,我还要。”
这一次,是龚小夏在上,她等着眼睛看了靳思恩半天,以至于靳思恩以为她已经清醒了,而下一秒,她的舌头便灵巧的探进了靳思恩的嘴巴里。
谢天谢地。
既然是龚小夏主动的,靳思恩就不客气了,他热切的回应着这个吻,也热切的想要加深这个吻。
第二天清晨,当鸟叫声在窗外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龚小夏终于醒了过来。
她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被子——花纹是自己不熟悉的样式, 又扭过头来看了看自己的四周。
当龚小夏的叫声吵醒整个小区的人之前,靳思恩终于成功醒来了,他揉了揉眼,一脸疑惑地看着龚小夏,“你叫什么呀?”
龚小夏瞬间收声,“哦,我只是在叫你起床。”
靳思恩绝倒。
下一秒,龚小夏的反射弧终于将她的反射机制完成,她伸手推了推依旧在睡觉的靳思恩,“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熟睡中的靳思恩被吵醒很不爽,然而对方是龚小夏,他再不爽也只能乖乖收进肚子里。
“这里是我家,昨晚你喝多了,所以我就把你带这里来了。”
“哦。”龚小夏点了点头,十秒钟之后才想起另外一个问题,“那我身上的衣服呢,我的内衣呢?是你给脱的吗?”
靳思恩为了躲过一劫,决定装死猪。
然而装死猪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龚小夏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事实——她跟靳思恩上过床了。
龚小夏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跟靳思恩发生了关系也不会死乞白赖的叫对方负责,怪就怪自己昨晚喝多了酒,做了什么自己完全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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