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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出了公司直接飞车回到别墅,庞大和欧阳剑就坐在他的沙发上等他呢。看不出两个人有多着急,似乎就在等着他回来决定是找还是不找,他的态度也决定了两个人是不是要着急。
“都找了?”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找到了非抽她一顿不可。
欧阳剑懒洋洋地说:“就差掘地三尺了。”肯定不在,不然,早被发现了。那丫头的性格啊,如果她在,也做不到一声不响,再说了凭庞大他们两个人的本事,就是她不想也不可能藏得住。
律政在客厅看了一圈,好啊,脾气还挺大的啊。然后来到娄兰的房间,这是第二次进来,第一次还是她求自己给她买那个东西的那一晚呢,那时还乖巧呢,今天就换了一个人一样的。站在窗前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这时庞大进来,“大哥,你看看她的东西少没少,是不是自己拿走了。”如果东西不见了,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她是自己离开的。
律政白了庞大一眼,然后来到了衣柜前啪的一下拉开了柜子,这还用自己亲自看啊,他们两个是吃干饭的。再说了,自己怎么知道她有什么,又少了什么啊。
“不是吧。”庞大看着打开的衣柜,里面就三五件衣服挂在那里,这是他见过的最可怜,最寒酸的女人的衣柜了。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事实让他的心肝有些抖,这样的女人娶回家,那要多好养啊,多省钱啊,赚的钱都不知道要干嘛用了。
律政当然也看到了,他从未想过,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到是没有庞大的那份心思还感叹,现在就一心想把气死人不偿拿的女人给找到。
“你确定是就这么多,还是拿走了只留下这几件。”
啪,律政甩上了门,“不知道。”从来没注意过,也没关心过,谁知道她都有什么,现在又有什么不见了。
庞大耸耸肩出门了,在心里同情着娄兰,真是个可怜的丫头,明明正在花季,可是却过得如此俭朴。那衣柜里空荡荡地,一眼可以看清有什么没什么。真不知道平时她的乐观和坚强来自哪里,又是怎么做到的,那几件可怜巴巴地衣服啊。
三个男人在别墅里又转了一圈,以他们专业的眼光来看娄兰是真的不在,至于为什么,去了哪里不知。可以肯定的是家里一切正常,至于她呢,未知太多。
“老大,昨天她不是跟你一起离开公司的吗?”走时气呼呼地,还拉着人家一起走的,现在人不见了,居然没有头绪。
“啊~~~”
欧阳剑对于发生了什么不知情,这几天出国玩儿了一圈昨天晚上刚回来。“你们不是~~~~”看着律政,他把衅花菜给拱了,不是吧,好心酸。
律政踢了欧阳剑一脚,他的意思明白。自己可能在某个时刻也想来着,不过并没有动。“我把她给扔到半路上了。”
律政的话让庞大和欧阳剑都觉得不可思议,要不是他亲口说的,都觉得这世界太玄幻了。“什么?”这一回两个男人都惊讶到了,几乎是异口同声。律政给他们的感觉是冷了些,对女人也不感冒,可在他们的认知里也不至于把女人给扔到大街上去,更何况并不是通常地些女人,而是他的保姆,吃住在他家里,又跟他共处了一段日子的女人。
“大哥,你不是吧,她是个路痴的。”那天自己来劝她去公司上班,她最后找的理由就是,她是个路痴,怕自己下班找不到回家的路。知道当时她在开玩笑,自己还说公司有集体宿舍的,如果她想,自己可以帮助她申请。当时她拒绝了,理由是她还要给律政做晚饭,这样才能保住另一个饭碗。
“老大啊,你什么时候跟一个女人计较过了,她怎么惹你了,你把她扔到街去了。”欧阳剑看着律政完全不相信,我靠,原来是他干的,害得他们两个折腾了半天。“啊~~~小娄兰啊,让你跟爷走你不走,现在好了被扔到大街上去了。”
欧阳剑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样,让庞大差点儿笑场。突然剑少爷又坐了起来,“那现在怎么办,报警吧。”最省事了,警察叔叔会帮着找人的。
“报你个头啊。”剑大少又被踢了一脚,这一回没回嘴,只是把自己的一双长腿拿起来放到了沙发上。心想着,那你们想办法办,自己时差还没倒过来呢。
律政脑子里快速地回放着昨天的事,在正义路东把娄兰放下的,之后她去了哪里自己就不知道了。昨天一直忙,晚上又有事,没有回来,住在了城里的公寓。她是一直没回来,还是回来后又走的不知道。现在是人不见了,也没有跟自己联系,在这里她并没有其他朋友或是认识的,朋友?对了,她的那个男同学会不会去她那里了,这种可能是有的。
“别理她,想回来自己会回来的。”起身上楼去了。
在他的身后,庞大和欧阳剑愣在了当场,还是欧阳剑先反应过来。“出什么事了吗?”是自己不知道的事。
庞大的脑子里是这样一句:“怎么感觉像是小两口在闹别扭一样的。”既然当事人之一说不用管,那就不用管了吧。
“那我回公司了。”对着楼上喊的,然后真的直接走人了。
欧阳剑没有动,直接就倒在沙发上补眠倒时差了。
律政一个人来到了书房,窗台上的百合有些蔫了。自从娄兰来了后,会在他的书房换不同的花。眼看着这束就要死掉了,该换新的了,不知道下一束会是什么,反正她总有的插在这个自己多少年都没有用过的花瓶里的。
一个人站在窗前半天,收回视线时才发现就在窗前低下头可以看到有六七株向日葵长得正是时节。什么时候她挖了自己的花园种上了这种东西的,还长到了自己的窗前,让自己开窗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它的花,金灿灿的充满了活力和朝气。伸手揪了一片花瓣闻了闻,淡淡地香,不急不燥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律政的心有些不安,后来是越来越闹心了。是的,闹心,特别地闹心。他从未想过,一个小保姆居然对自己影响这么大,她在不声不响,无声无息地做着她自己,可就是对自己有着致命的或者说是无形的影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不知道了,或是记不清了,反正是真实的发生了。
转身,拿起了电话,打通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如非必要不会找他,也知道找他,他必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