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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她现在的状态是属于正常的?不久之后她将会自己醒来?”夜君琛听闻,忍不住插上了一句话,老大夫那些话,他可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哪有人中了毒还能自我修复的,简直就如神话一般,令人无法相信。
“这个……”老大夫犹豫的张了张嘴,又接着说道:“从这位小姐的脉象看来,她的身体的确在自我恢复当中,可是这位小姐的症状,老夫等人从未遇见,所以不敢乱下定论,当然,如此奇怪的症状,也不排名假脉现象,实则剧毒已攻心。”
“也就是说你们不敢肯定她是否有生命危险了?”风向天声音优雅,淡如轻风般的话一出,老大夫脖颈上立即多了两柄锋利无比的利剑。
“你要是敢让她出半点差错,我要你的狗命。”清凤淡漠无情的声音嗜血冰冷,虽然她讨厌离鸽筱的聪明,更讨厌她是将来的王妃,然而王命她前来保护离鸽筱,如若离鸽筱出了问题,王必然唯她是问。
她是王最得力的侍女,就算丢了性命,她也不会给他们的王丢脸。
“她说的话,也就是我飞扬的话,小姐要是出了问题,你们全部都得陪葬。”飞扬的利剑架在老大夫的另一边,狠狠的对大夫们阁下狠话。
离鸽筱是老太妃最疼爱的公主,她要是出了事,不要说这些大夫,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会因为护驾不周而陪葬。
清凤与飞扬的锋芒利剑出鞘,大夫们立即吓得跪地求饶,他们不过是来出个诊瞧病而已,怎么就变成要杀头陪葬呢!他们可不曾犯法啊!
“王爷饶命啊!老夫等人定当竭尽全力医治。”然而想归想,他们还是不敢多言,只能求饶保命。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平日里刘知县的话,在升平镇已经是圣指,这会来了个王爷,他们家中有老有小,哪敢再多说什么,他们又不是真的不要命了。
这个长相普通的女子究竟是谁?她出了问题竟然要大夫们全部陪葬?刘知县阴冷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心里猜测着离鸽筱的身份。
如果只是那个叫清凤少女虽口说说,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威力,然而飞扬也阁下狠话,那就不一般了,清凤这位侍女,他的确不认识,然而飞扬可是他们风璟国数一数二的大将军,官居一品,年少有为,屡战沙场,为国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对于他的大名,他可是如雷贯耳,然而飞扬都要叫她小姐,难不成这女子真的是位公主?
“请问你们这是在干嘛?难道你们不知道人多空气不好吗?”突然,一个慵懒的声音打破他们紧张的气氛,离鸽筱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心里当下就有了底。
满屋子的药味,看来她又沉睡了,只是这次没那么好运,燕娘肯定已经将事情告诉他们,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大夫,个个药厢不离。
“离鸽筱,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见怎么样?”风向天见离鸽筱醒来,立即大步走向床边,神情颇为着急,眼里有着担忧。
燕娘说过,离鸽筱沉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么她这次醒来还会再沉睡不醒吗?而她毒发时又是什么状态?大夫们知道了,又可否能医,还是他们应该返回帝都皇城,让太医来诊治。
离鸽筱淡淡的看了风向天一眼,淡漠轻语,气势却威仪冷冽,如王都来临:“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你们都出去吧!我喜欢清静。”
“这……”刘知县等人一脸的犹豫,眼睛同时看向天向天,似乎在等着他的号令。
在他们眼里,离鸽筱只是区区一个女子,然而风向天却是皇帝最宠爱的堂弟,最宠爱的王爷,他要是没有开口说话,他们哪敢擅自离开。
“你们听不见她说的话吗?难不成你们想抗……”风向天声音冰冷,他正想指责刘知县不知礼数,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离鸽筱便淡淡的打断了他。
“王爷,筱儿虽然是王爷的朋友,但你才是他们的主人,他们是在等你的命令。”离鸽筱微微低着头,似乎在自我反省,眼底却闪过一抹冷冷的寒光,这个风向天,他以为人人都喜欢显显身份吗?她的身份要是暴了光,整个升平镇大大小小的官员还不把她围死了。
想想那讨厌的场面,离鸽筱就忍不住想皱眉。
风向天微微一愣,随后明白摆了摆手:“下去吧!”
他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宠溺,心里暗道,原来离鸽筱是不想被人知道身份,看来她真的很讨厌宫里的一切,却又不得不依赖宫里的权威。
离鸽筱讨厌皇帝的逼迫,也讨厌自己成为西凉国的棋子,现在却又在老太妃的庇佑中生存,而这一切都来自宫廷,来自那个又深又冷的皇宫。
众人在风向天的令命中退出,只留下了他们自己的人。燕娘见众人都离去,也走到了床边自我认罪:“小姐,对不起,燕娘告诉王爷他们了。”
她答应过小姐的,可是她却食言了,虽然她是为了小姐着想,然而她没有为小姐保密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事不怪你,你起来吧!”燕娘会怀疑,会担忧也是正常,毕竟她没有把话向燕娘说明,而且早在上路之前,她就早有心理准备。
自己的状况会被他们知道,她也不意外,这几天她晕睡的时间长,也会比较频繁,与其留在帝都皇城让奸人有机可趁,还不如让这几个人知道。
燕娘的故事很真,不像是假的,但她总觉得燕娘还有事瞒着她,虽然如此,但燕娘应该不会加害于她,如果燕娘要害她,她多得是机会下手,可是她沉睡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燕娘都没有任何动作,所以燕娘应该不会对她居心叵测。
风向天、飞扬与清凤,他们有同一个理论不会伤害她,而且还会以命相护,因为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她的身份,也很清楚两国之间的政治纠纷。
她要是出了问题,风烈焰定会拿西凉国开刀,所以清凤必然会将她保护周全,相对了,风向天与飞扬也会拼力保护,因为她出了问题,西凉国也许也会以此为借口,指责风烈焰没有诚意,背信诺言,因为女儿国当日,风烈焰说过,吹响青玉笛的女子就是西凉国的王妃,此事天下阶知。
至于夜君琛,她就更不必担心,夜君琛跪地求医,可想而知,他很在意夜凌勋的死活,所以她也不必担心夜君栳多事。
总归一句话,如若她留在帝都皇城,姨娘们就有可能发现,并且会要了她的命,然而风向天他们就不同了,他们都会在她晕睡期间拼尽全力的保她周全,所以她还是冒着被风向天他们发现的可能上路了。
“离鸽筱,你最好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之前真的中了剧毒吗?而且现在正自我修复?”风向天乌黑的瞳眸如鹰般直视离鸽筱,不放松一刻。
大夫们的话太令人意外了,虽然他也怀疑过燕娘,可是自离鸽筱醒来,燕娘脸色只有担忧与愧疚,并不像阴险之人,她应该只是担忧离鸽筱的身体,没有替离鸽筱保密她也有些愧疚,而且离鸽筱的回答,也证实了一件事。
离鸽筱的确有命令燕娘三缄其口。
“筱儿身上的毒从小到大,从未间断,我只能说不会死,至于如何处置,我自有打算。”自己的仇,她喜欢自己报,当然,她也不会傻得将自己盗窃破神换取天山雪莲的事公诸于众,她不是笨蛋,还不想让离宫源封杀,而且盗窃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又何必自取耻辱,自讨没趣。
从小到大?从未间断。
众人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下毒已经是一件不耻的事,向一个孩子下毒,更是丧尽天良,然而离鸽筱的话说得很清楚,自己的事,她想自己解决,而且听她的口气,似乎心里有底,也清楚下毒的是何人。
想到此时,众人心里同时冒出一句话,是离府的人。
能从小到大向离鸽筱下毒的人,一定身在离府,离宫源妻妾虽不能说成群,但也前前后后娶进了四门夫人,而且离宫源无子,这些夫人们还不为了财产,抢个你死我活,不受爹娘宠爱的离鸽筱,就是她们的第一个目标,因为她是最好处置的,死了也无关紧要的。
“离鸽筱……”
“王爷,筱儿跟王爷虽然算不上熟悉,但你应该知道我的个性,所以就不劳你们费心了。”离鸽筱淡淡的打断了风向天的话,她的私人仇恨岂能容他人插手,这一路上,他们保护她,是出于责职所在,这种保护她乐意接受,然而她身上的毒,却是她自己私人的仇恨,她决不会让人插手,也不想欠任何人情。
离鸽筱坚决的话,众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如她说的,那是她的私人问题,她有权不让旁人插手。
由于风向天这位贵客到来,刘知县大摆宴席,当然,出席的人也少不了刘知县的家眷,从风向天他们入场开始,刘知县的宝贝独生女,便两眼盯在了风向天那妖魅众生的脸蛋上,她脸颊红红,一副待嫁女儿羞涩的模样,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这就是四大美男之一的向王爷,果然名不虚传,剑眉鹰眸,乌黑的瞳眸有如无垠般的深渊,鼻梁高高挺起,性感的薄唇不点而朱,他那白皙无暇的肤色,比她这身为娇媚女子的皮肤还要好看。
如此唯美的男子,只是有点可惜,他的眼睛没有别人吗?为什么总是看着那个丑女人?真是气死她了,那个叫离鸽筱的丑女子有她漂亮,有她好看吗?
“王爷,这是我家不才小女书舒,王爷,您若不嫌弃,就叫她书舒吧!”
这一路上,燕娘已经习惯了没大没小,说话向来也自由,而且也没受到责罚,所以当她听闻刘知县的介绍,便立即闹着好玩,笑说道:“叔叔?县令大人,您让王爷叫她叔叔,那叫你岂不是爷爷?”
燕娘可爱的笑话一出,除了黑着一张脸的风向天,离鸽筱等人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抿嘴偷笑,人家好好的名字成了叔叔,风向天更是为了她一席话降为孙子,而刘知县就更不用说了,因为燕娘的几句话身价高涨千倍,风向天的爷爷,岂不是先皇。
“大胆。”刘知县怒目一横,打手一拍,桌面上的烈酒立即洒了出来,他怒声吼道:“你一个小小的奴才,竟然如此不知轻重,主子们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而且还熟读向王爷威仪,简直是胆大包天,来人啊,把这个不知轻重的奴才拖出去斩了。”
他是升平镇的知县,在这个小小的镇里,他说的话,就是圣旨,他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笑闹了,就算他说的话好笑,但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而且这个该死的奴才竟然让她在王爷面前丢脸,简直就该五马分尸,才能让他解恨。
刘知县的话令众人一惊,离鸽筱淡然的瞳眸更是微微眯起,一句玩笑话,就要砍人脑袋?这个刘知县似乎也不如歌颂中的好。
“刘知县,只是一个玩笑罢了,用不着跟一个奴才较真,再说了,燕娘是本王带来的奴才,就算她有不对,那也是本王自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风向天冰冷的瞳眸冷冷扫视,嘴角牵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讽刺的意味十足。
在朝中,在明处,他是没有一官半职,然而并不代表他没有认知,没有脑袋,刘知县在升平镇虽然清廉为名,然而燕娘的一句玩笑话,却将刘知县的为人伪品探得一清二楚。
如果刘知县真的为官清廉,他又怎么可能因为一句玩笑的话问罪于燕娘,若果清廉,刘知县不是更应该替燕娘说话吗?可是它不但没有,而且还命人将燕娘斩了,他这举动,像是一个清官的所做所为吗?说是暴君,他或者更相信。
“爹,其实王爷说的没错,燕姑娘虽然只是个奴才,但她怎么说也是客人,咱们怎么可以随意处罚燕姑娘呢!再说了,您一向仁慈大肚,虽说您都是为了王爷着想,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浪得虚名,枉有清官的名号呢,所以啊,这事还是让王爷自己处理吧!”
刘书舒声音温柔轻缓,一副知书达理懂事的摸样,头颅微微低下,眼底却闪过一抹狡黠精明的光芒,爹在朝中的威名从来都是以清廉为名,可是刚刚爹的话却是如此残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万一王爷疑问在心,哪天无意中告知了皇帝,那爹的官恐怕要做到头了。
而且她会那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王爷既然已经开口为那个奴才说话,如果她能投其所好,说不定王爷会对她另眼相看,更对她善良之举投以赞赏,所以他何不借此机会让王爷知道她的好呢!
离鸽筱淡眸轻抬,眼底闪过一抹冷冷的讽刺,这个刘书舒很不简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刘知县心狠手辣,可是刘书舒却几句话就将刘知县的残暴消痕,令人找不着理由贬罪,如此狡猾的角色,肚子里也不知道要拐几个弯。
刘知县一听,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他恍然大悟般道:“噢~对对对,舒儿说的没错,虽然下官是脑燕姑娘的大逆不道,然而燕姑娘却是王爷的人,下官的确不该多管越界,所以还是王爷您来定夺吧!”
还好,有他们家宝贝女儿的提醒,否则王爷也不知道会怎么想,又会不会告知皇帝,如若被皇帝知道,他就死定了。
风向天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虽然他不相信刘知县的话,但也没有挑明,他只是红唇淡语:“燕娘是离小姐的丫鬟,她们都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不比宫中带出来的公主、奴才,礼数规矩也不能与宫里相比,所谓无心不是过,他们只是习惯了老百姓的自由言论,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风向天话里提醒着燕娘,同时也为离鸽筱撇清身份,因为他明白离鸽筱的心理,她并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他的话,也让离鸽筱自在自由多了。
风向天的善良之举,只是单纯的,然而他却不知道别人在打着主意。
普通人家?刘知县闻言,眼底精光即闪,原来这两个女子都是普通人家的女子,那么说来,这个女子只是王爷的朋友咯!看来他们家的宝贝女儿有望了。
刘知县与刘书舒暗暗对视一眼,两人立即有了打算,如果是个公主,他们或者有点畏惧她的权威,然而王爷都说是平民百姓,那他们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们为了自己努力并不算错,再说了,离鸽筱相貌普通,她怎么比得上他们家娇滴滴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