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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鸽筱说着冷冷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至于你说的毒害,更是荒谬之谈,因为你这是嫁祸于本宫,这事不只清凤可以为本宫作证,而且本宫还有另外一个证人,他可是很清楚谁才是下毒之人,为的又是什么,来人啊!把人给我带出来。”
随着离鸽筱一声令下,大殿外,一个身穿太监服装的奴才立即被人带了进来,离鸽筱淡漠的魅眼轻招,眼底闪过一抹冰冷:“国丈,这个奴才你应该不陌生吧?”
坏了,这不就是当初他派去做手脚的太监吗?应罕铅眼底闪烁,然而想到自己还有后招,便不再担忧的昂起了头,骄傲自满的冷冷一哼,捉到人了也没用,因为等一下他们都得死。
“是谁指使你下毒的?从实招来。”离鸽筱淡漠的瞳眸瞬间冰冷,犀利的鬼眸暗闪冷光,不紧不慢的声音如黄莺般宛转动听,带着些许的慵懒,林籁泉韵,洋洋盈耳,淡淡的,令人如沐春风。
离鸽筱缓缓绕到一旁,长长的睫毛如扇,又黑又长,乌黑明亮的瞳眸闪闪如星,眼底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小巧的鼻梁高高挺起,还有一张红润有光泽的小樱桃嘴,嘴角微微勾着一抹淡淡的弧度,她缓缓移动着轻盈的身影,洁白的锦纱裙摆拖榻在地,细细修长的手臂轻挽白纱,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出尘。
“是……是国丈爷命奴才那么做的,国丈爷给了奴才一百两银子,他要奴才在水里下毒,奴才该死,皇上饶命啊,公主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
离鸽筱淡淡的挥了挥手,侍卫立即将那个太监拖了出去,离鸽筱冰冷无情的瞳眸淡然的看着应罕铅,冷冷而道:“国丈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他的计划天衣无缝,只要他们都死了,他的计划绝对可行,可是费尘封明明把事情交给了自己,却又暗中出现,这里就破了他的计划。
“刚开始我们知道西凉国有内奸,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因为只有你曾意图挑起两国之间的战火,所以离鸽筱就命清凤就将计就计,装死好暗中查探,但是查探证据也要时间,所以就把你调开了。”风向天优雅的声音淡然接话,离鸽筱给费尘封的信中,就是要费尘封将国丈调离,命他前往风景国处理此事,其实这不过是一个幌子,他们真的的目的是为了得到更多的时间查找证据。
“哈哈~”应罕铅突然大笑了起来,狂妄自负的道:“你们想得很周全,可是那又如何?原本我还想让你们活久一点,只是没想到你们如此愚蠢,你们看看这些是什么人?”没有把握的杖,他从来不打,何况他们不过是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与黄毛丫头,他只要动动指头,就一样可以把他们扳倒。
应罕铅才说完,一群军队不知从何冒了出来,团团将大殿包围,费尘封妖魅的瞳眸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抹冰冷:“国丈,你这是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应罕铅狂傲大笑:“原本我没打算这么做,如果你们乖乖照着我要的计划走,我就不会背上叛变之名,只是可惜,你们不知好歹,那我也不客气了。”
原本只要费尘封与风烈焰打了起来,那么他就只要轻轻松松的,就能拿下江山,可是他们非要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该死的人没死,不该出现的人出现,那么他也只好如此了。
“国丈,你也说得太狂妄了吧?这里可是皇宫,皇宫可不是你来去自如的地方,朕怕你还没有动手,就先死在这里了。”风烈焰声音冰冷如霜,乌黑如钻石般的瞳眸倏然深沉,眼底染上了冰冷的寒光,有如七月半的阴间厉鬼,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寒意。
“哈哈,是吗?可是皇宫里的人都被‘皇上’您的一道圣旨换走了,你们怎么办好啊?没人啊?你们没人军队,也没有侍卫,你们能把我怎么样?等我拿下了你们,这个皇宫将改朝换代,不服者——死!”应罕铅小小的瞳眸阴森,目光中透着高傲与嚣张,目光犀利势力,跋扈天骄。
他有一个好女儿啊!一道假的圣旨,就把风烈焰的禁军合部调离,换上了他的人马,现在整个帝都皇城,都将由他说了算。
“皇后,是你做的好事吧?”风烈焰眼底冰冷的暗芒轻闪,冰冷无情的声音听来淡如轻风,却有如地狱潜来的使者,令人寒冷如冰,血液倒流原本淡漠的眼眸截然突变,他嘴角噙起一抹冷血的妖娆。
这个宫里面,只有应瞳厢是应罕铅的帮手,因为那个人是她的父亲,而且她对这个地方没有留念,她喜欢的人是费尘封,如果成功,费尘封也将是她的群下臣。
凤椅上,皇后应瞳稀高高的昂首,冰冷的道:“人不为已,天株地灭,昨夜你们说的话,我都已经听见了,既然你要废后,我又何必心软。”
应瞳稀嘴里说着冰冷的话,眼底却闪过一抹不忍,心里微微郁闷,她是心软过,她也曾想着要不要帮爹做那件事,可是她在不忍什么?从她嫁到这个皇宫里头,风烈焰就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而且现在还想废了她这个皇后,他如此对待自己,她只是为了自己着想,她并没有不对,要怪就怪他不该如此对待自己。
“好,既然都要死了,朕想向西凉王问清楚一件事,十年前,朕的父皇还有香雅公主,是不是被你父王所杀?”龙形座椅上,风烈焰头戴玉冠,高挺的鼻梁,肤若白玉,唇薄性感,还有一双妖魅微微眯起丹凤眼,这事离鸽筱说过,事有蹊跷,那么他就当面问清楚,省得心里一片疑云不散。
“孤王还想问皇上,孤王的父王是不是被先皇所杀呢!”声音冰冷疏离,温润散慢,悦耳的声音不紧不慢,不急而不燥,慵懒邪魅,富有淡淡的磁性,飘在耳旁有一种清淡的孤傲,令人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你们不用问了,这个答案我知道,看在你们即将要死的份上,我就好心的成全你们,也让你们死得安心。”应罕铅小小的眼睛阴森微眯,嘴角扬起一抹寒冷的笑容:“他们都是被我杀死的。”
“果然是嫁祸他人,皇姑姑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有些伤口看来像是刀伤,但它实际上却是剑伤,前诸候王如果有力气杀人,又为何会传出病危离世的消息,只是国丈,为何我看见的人却是先诸候王?”风烈焰妖魅的瞳眸冷冷扫视,冷俊的怒颜降下了几分,他终于找到真正的凶手了,父皇,皇姑姑,今天我一定会给你们报仇,可是当年他就躲在暗处,他亦看得一清二楚,杀害先皇与皇姑姑的人就是先诸候王,可是这会为什么真的如离鸽筱所言事有蹊跷呢?
费尘封淡漠的瞳眸看了一眼应罕铅,冰冷双眸闪烁着妖娆冷酷的光芒,他缓缓的悠悠而道“皇上,孤王的父王并不是病逝,父王是中毒死亡,当时我们捉到的凶手指向先皇,说是先皇生前下的命令,所以才会如此,孤王觉得,这些都应该由国丈来解答不是吗?”
离鸽筱信中告知他,杀害先皇的凶手是父王,他刚开始看的时候心里一团怒火,可是往后一看,又觉得不无道理,先皇与父王前后离世不过一个月,风烈焰视西凉国为仇人,而他不也视皇帝为仇人?这是不是太巧了?也太蹊跷了。
而且当年他们都年纪尚轻,所以都以病丧为借口,好平稳朝群众臣,为此才不曾摊开在阳光之下,多年来,他们两国明争暗斗,表面友好,暗地里都恨不得对方死,现在想来真是太可笑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总之他们都是我杀的,而且他们还有你们都是愚蠢的人,随便一个易容术,一张假人皮,再来个假证人就骗倒你们,你们不是笨蛋是什么?”
“这个计谋真不错,随便就骗到两个大笨蛋,一骗就是十年,你们也的确够蠢的,如果不是我的提醒,你们大概还是笨蛋一个。”离鸽筱淡漠妖魅的瞳眸冷冷的扫视两个被称之为笨蛋的两人,心里暗暗同意应罕铅的话,他们的确够笨的,都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只看到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完全没有再去查证,也活该他们斗个你死我活,斗来斗去,现在才发现原来都错了。
离鸽筱风凉的话,风烈焰与费尘封闻言,莫不是把头扭向一边,来个假装没听见,这个女人给她风就是雨,他们也是受害人吧!他们也是被那些假证据骗了,她需要那么风凉凉的吗?他们也就是笨了一次而且,怎么说得他们好像真的很笨似的。
“爹,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爹您真的要谋反?您还要杀了他们?可是表哥是您的外侄。”听闻应罕铅的话,皇后心里突然感到心惊,心里感到复杂。
原来当年先皇与先王都是爹杀的,而且还陷害了先皇与先王,令风烈焰与表哥互相仇视,现在爹真的要赶尽杀绝吗?难道爹从十几年前就一直想谋反篡位?那么他说的替她教训他们都是假的?其实他真的要谋反吗?而她,竟然在无意中成了爹谋反的帮凶?
“皇后,你不会到了现在还天真的以为国丈只是在开玩笑吧?”风烈焰冷冷的瞳眸扫视,冰冷双眸闪烁着妖娆冷酷的光芒,眼里闪过片刻的冷光。
他该说皇后天真还是愚蠢啊?从她那表情看来,她是也是被国丈骗了,只是真笨得可以,她以为国丈的人马闯进皇宫里来,只是为了好玩吗?
“稀儿,爹做了皇帝,你就是公主了,爹知道你喜欢费尘封,可是世间男人多得是,等你当上了公主,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到时只要你说句话,爹一定会满足你。”
“爹,你明明说了,只是给离鸽筱一个教训,您只是来帮稀儿出口气的,可是你竟然骗我?你骗我!我就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皇后激动的站了起来,她竟然把自己变成谋反的罪人,一个名声遗臭万年的罪人,而她的亲爹爹竟然骗她,十几年前爹就想当皇帝,那么她把自己嫁给风烈焰又是为了什么?爹常常问她一些有关风璟国的事,又是为了什么?
呵呵~她真是大笨蛋,她只是爹生来的棋子。
“皇后,一个教训需要换掉皇上的人吗?不要怪别人骗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太笨了。”风向天忍插上一句话,狠狠的骂应瞳稀愚蠢,应罕铅再想替女儿出气,那也不可能换掉皇宫里的人,除非他想谋反,只可惜皇后真的太愚蠢了,这种一听就是假话的话,也只有她才会相信。
皇后闻言,咚的一下跌坐到凤椅上,是啊,只是帮她出口气,爹怎么会要她换掉宫里的侍卫,是她太笨了,她竟然笨得相信爹是自己最亲最亲的人,爹是不会骗她的,可是爹骗得她好惨啊!爹从一开始就在骗她,从她的婚姻开始,他就一直在骗她。
当然年说如果她不嫁,就会连累西凉国所有的子民,更会连累表哥,为了表哥,所以她嫁了,现在想想,如果她不嫁,风烈焰也许会对西凉国有所为难,可是他并不爱自己,他也是个好皇帝,他会把百姓的生命当作儿戏吗?就算她不嫁,他应该也不会迁怒他人。
“国丈,孤王再给你一个机会,现在立即弃甲投降,孤王留你一条全尸,否则孤王要你五马分尸,千刀万剐。”费尘封声音慢悠,闲然自得,不慢不紧中带着优雅的贵气,他淡漠疏离的瞳眸淡然看着眼前的应罕铅,眼里闪过冰冷。
“哈哈~死到临到还敢说大话,来人啊!把他们统统都杀了,一个也不留。”应罕铅扬扬大手,众人立即一拥而上,然而就在他们才接近,风向天突然轻轻拍了拍手掌,他优雅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冰冷:“国丈,谁死,这话似乎还说得太早了,你以为就你有脑子吗?”
他们还有一个比他有脑子的人,那个人就是离鸽筱,早在回来之后,离鸽筱就已经让南宫芙蓉传信,他们早就等着这一刻,所以又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准备。
风向天话才说完,后殿两侧立即拥出一群金甲军队,应罕铅小小的瞳眸阴森眯起,目光中透着高傲与嚣张,目光犀利势力,跋扈天骄:“你们以为几个侍卫就能挡住我的军队吗?你们也太小看我训练出来的杀手了。”
“那你也太小看我们的势力了。”风向天才说完,大殿外之已经传来阵阵打斗的声音,他优雅的轻轻扬手,金甲军便立即向前进攻,大殿外,殿内顿时金光闪闪,锋利剑横,大刀直砍,刀光剑影,死伤连连。
“筱儿,别怕,爹保护你。”不知何时,原本在殿下的离宫源也走到了离鸽筱身边,刚刚他们说的都是国仇家恨,一段时候未见女儿,他也思念,可是时间上不允许,他也只好默默看着,然而政变在即,筱儿一个弱女子,万一出了事,四夫人该怎么办,四夫人可就筱儿这么一个女儿,筱儿是他与心爱女子的结晶,他一定会保护好她,就算拼了他这条老命,他也在所不惜。
“爹,你……”离鸽筱才开口说话,一个侍卫提剑来袭,离鸽筱扬手银针飞出,然后把离宫源拉到了自己身后:“爹,你躲在筱儿身后就好。”
没想到离宫源竟然会有此举动,说不感动,那都是骗人的,人心肉长,有人拿生命护她,她又岂能不感动。
过了久久,应罕铅见自己的人逐渐倒下,这时他才开始觉得自己要事败了,然而既然已经暴露在外,他又岂能束手就擒,应罕铅首先是一个太极的手势,一把锋芒利剑立即被他的内力吸漩涡里,他手掌一个向前推去的动作,长剑立即向风烈焰直射而去。
“皇上!不~”就在利剑将致,皇后应瞳稀突然扑上前,说时迟说时快,就在她扑倒在风烈焰身上的时候,利剑从她背部穿过,她嘴里发出闷闷的一个声音:“嗯~”
“皇后?你?你为什么要救朕?”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应瞳稀,风烈焰震惊了,她为什么要救他?她不是一直都很讨厌自己吗?她为什么要以死救他?
“因为爱!”离鸽筱突然靠近,修长纤指轻扬,手中银针立即扎在皇后应瞳稀的穴道上:“皇侄,一个人拼了命救你,不是因为爱,那是什么?”
皇后本来就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可是她竟然会舍身为风烈焰挡剑,如果不是爱,她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
因为爱吗?皇后应瞳稀迷离的瞳眸看着风烈焰,困难着声音说道:“也许……因为爱!我竟然……竟然爱上你了!”
难怪看见他宠着离鸽筱,她会觉得生气,风烈焰说要废后娶离鸽筱时,她更是恨不得杀死离鸽筱,原以为她爱的人是表哥,可是现在想想,她真的爱表哥吗?不,她并不爱他,她喜欢表哥,迷恋表哥,但那些只是崇拜,只是亲人的喜欢,并不是爱,如果不是这一剑,她也许永远都不会懂吧!
只可惜她知道得太晚了,而且她伤害了他,这场乱政,是她带来的,可是她却无力阻止,因为要造反的人是她的爹。
皇后应瞳稀说完那句话,最后还是敌不过疼痛,昏迷了过去。
“皇后,皇后,你醒醒,你醒醒啊!太医,太医……”风烈焰着急的叫喊,心情很是复杂,他不是应该讨厌皇后的吗?皇后从来都是冰冰冷冷的,他们也没有什么交集,可是她为自己挡了一剑,他竟然不知道如何面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他只知道他还不想她死,也许是因为她救了自己吧!
“应罕铅,瞳稀是你的女儿!”费尘封妖魅的瞳眸瞬间冰冷,他艳冶妖娆的轮廓冷到极点,狭长微微眯起的凤眼闪耀着如星般的光泽,薄唇却冰冷的微微抿起,面容如冰般森冷森冷,诡异的邪魅冷如阎王殿内的死神判官。
费尘封说着迅速攻向应罕铅,以扇为器,手中玉扇借着内力扫射,招式快如疾风,闪如雷电,然而应罕铅也毫不含糊,手韧带劲,狠辣狂攻。
“破神!”一旁,离鸽筱惊骇轻喊,应罕铅用的武功竟然是破神,他怎么会这种武功?破神应该已经被风向天烧了,可是应罕铅怎么会?
就在离鸽筱喊出的同时,应罕铅一掌劈向费尘封,费尘封赶紧退开,但还是被他的内力所伤,大退一步。
“王!”清凤赶紧上前扶着他,但却被费尘封退开。
“你们都退下!”离鸽筱乌黑明亮的瞳眸晶莹有神,双眸闪烁着妖娆冷酷的光芒:“国丈,天下第一,也未必真的第一。”
特别是两个第一同时出现,那么就看看谁快了,离鸽筱说着同时暗暗动用内力,准备与应罕铅一决高低,然而就在应罕铅出招的时候,费尘封却担忧的为她接下一掌,强劲无比的内力震在了五脏六腑,费尘封嘴里立即吐出鲜红的血迹:“噗~”
“费尘封!”离鸽筱一惊,神情截然突变,锐利锋芒的瞳眸闪过,眼底森冷森冷,寒如北极冰雪:“你该死!破神!”
随着声音喊出,离鸽筱运用稳身术,外加破神神功,突然出现在应罕铅的眼前,猛然发动攻击,应罕铅狠狠的连中两掌,眼底尽是震惊,他看了看周围兵败一片,眼底恨意闪过:“这个仇,我一定会回来报!”
原本的美梦,一下子就被离鸽筱破坏了,这个仇他一定会回来向她报,离鸽筱,你等着!
看着逃离的应罕铅,风向天修长的大手一挥:“追!”
“不用追了!你们都不是他的对手!”离鸽筱淡淡轻语,妖魅换容颜淡漠,追了,只会死伤加重,应罕铅练了破神,破神乃天下第一神功,破神之所以叫破神,那是因为此武功连神都难以抵挡,只要练了破神便是天下无敌。
站在中央,离鸽筱一袭洁白的流仙裙装,头发上简单的梳了一个高贵却不失优雅的发式,乌黑明亮的眼眸轻眨,吹弹可破的脸蛋细致如玉,一阵惬意的春风吹过,乌黑如墨的秀发盈盈飘逸,款款戏撒在她的脖颈上。
“筱儿,你竟然练了破神?”此时离宫源缓缓走近离鸽筱,眼底闪过一抹怀疑,破神与圣地的天山雪莲被盗,难道跟筱儿有关系?
面对离宫源的质问,离鸽筱妖魅的瞳眸轻闪,眼底闪过一抹深沉,当初夜盗内库,以计利用离宫源的愧疚逃脱,最后又以破神换取圣地的天山雪莲,她的每一步计划都走得谨慎小心,可是今天如果她不出招,他们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这里,因为应罕铅的武功已经是天下第一,他的内力绝对在她之上,如果不是她巧用忍者的隐身术,她肯定不是应罕铅的对手。
只是她真的要告诉离宫源实话吗?如此一来,离宫源肯定会对她好感大降。
就在离鸽筱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风烈焰突然龙颜大怒,大发雷霆:“饭桶,你们这群没用的庸医,一个小小的剑伤你们都治不好,朕留你们何用,来人啊!把他们都拉下去砍了。”
离鸽筱抬起魅眼淡然的看了一眼,她微微低下了头,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嘴角轻扬,淡淡的勾起一抹弧度:“爹,人命关天,救人要急,您有问题,筱儿待会再给你解答。”
现在先走一步算一步,再想想其它办法,能不实说当然最后,但如果不行,她也只能如实招来了,就算会有所怒意,但以离宫源的愧疚,还有他对四夫人的喜爱,离宫源应该不会太为难她。
“去吧!”离宫源一袭淡青色的锦袍,威仪有神的目光中透着难懂,年约四十的他目光依然炯炯有神,英气逼人。
离鸽筱点了点头缓缓步向皇后应瞳稀,半道里,她突然停下来看了一旁受了重伤的费尘封,轻轻抬手就丢了一个小瓷瓶给他:“内服三天。”
费尘封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在他身上,好像有很多迷团,他明明不喜欢皇帝的赐婚,可是无论她好说歹说,费尘封都不肯退了,这个原因她可以解释为颜面,为了自己的颜面,费尘封也许不愿意退婚,可是他为什么要为她挡了一掌?要说喜欢吗?又不像,因为他也曾经想将风向天置于死地,她与风向天是一道前往西凉国的贵客,如若风向天出事,她定然也会跟着遭殃。
而且费尘封与清凤说的话都很奇怪,费尘封有时话中有话,有时候也有点伤怀,清凤似乎认为她又伤害了费尘封,然而她什么时候做过伤害费尘封的事了?婚姻没退成,她还伤不了费尘封的颜面,况且她也没对费尘封做过什么事,又何来的伤害之说?
费尘封接着小瓷瓶,看了它一眼默默不语,他妖魅的瞳眸缓缓抬起,淡然的看着走向皇后的离鸽筱,因为他替她挡了一掌吗?所以筱儿会觉得亏欠?可是他要是不是她的亏欠,筱儿何时才会明白?
离鸽筱走到皇后身边,默默的为她检视一翻,片刻,离鸽筱站直了身子,风烈焰便赶紧问道:“皇姑姑,怎么样?皇后如何?”
“皇侄,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皇姑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皇后假传圣旨,放敌军进入皇宫,你要如何处置?”离鸽筱淡淡轻语,妖魅换容颜淡漠一袭洁白的流仙裙装,头发上简单的梳了一个高贵却不失优雅的发式,乌黑明亮的眼眸轻眨,闪烁着聪敏智慧的光芒,如果是死罪,那就不必救了,反正都是一死,救不救也无所谓,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死人身上。
“这……皇姑姑就请先救人吧J侄还没想好。”风烈焰语气顿了下,妖魅的瞳眸瞬间深沉,如何处置,他真的还没有想好,照理说皇后假传圣旨,放敌军入宫,这些都是死罪,可是她却为自己挡了一剑,而且他还没想让她死,起码现在还没有。
“没想好?”离鸽筱微微扬起一抹弧度,淡漠的接着说道:“那就等你想好了,再来告诉皇姑姑,皇姑姑再考虑要不要救人,只是皇姑姑可要提醒你,时间不多,晚了,皇姑姑也无能为力。”
“皇姑姑……”风烈焰微微皱起了眉头,离鸽筱这是在干什么?能救为何不救?还要等他一个答案?现在是救要重要,还是她的问题重要?
“陛下,孤王觉得筱儿的意思大概是赦则救,罚则弃,如果陛下要赦免皇后的罪行,那么筱儿就救人,反则是不救,因为都是一死不是吗?既然救活了还是难逃一死,又何必再救?”费尘封微扬性感的薄唇,有如无垠深夜的双眸轻闪,不紧不慢的声音慵懒,优雅动听,那冷眸如同鸷鹰般犀利有神,淡漠冷然的姿态,嘴角勾勒起一抹冷漠的妖娆,妖魅的容颜绝世风华。
筱儿的话听似冷血无情,其实她的心应该很软,救活了,然后再赐死,才从鬼门关里走回来,又得再走一回,那才是最残忍的事吧!
闻言,离鸽筱淡漠的瞳眸淡然扫视,眼底闪过一抹深幽,费尘封明白她的意思?会吗?他会知道她的心里的想法?但他又知不知道,她心里还有第二种想法?
瞳稀是他的表妹,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应罕铅意图谋反篡位,可是瞳稀是被应罕铅利用才会做愚蠢的事,然而她也已经受到了惩罚,应该罪不至死。
长长的睫毛往下扇,风烈焰闻言沉默了,但很快他又抬起了眼皮,深而有神的瞳眸坚决,朱唇轻轻启动:“皇后受国丈利用,犯下了滔天大罪,理应处死,但念皇后救驾有功,将功赎罪,免其一死J姑姑,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