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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没有父母,她的父母从小就没有特别关心过她,更何况的家教?
也对,这个世界,还会她们这些人呢?
维安看着任初雪的手,有些皱着眉头把玻璃抓进手里一把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任初雪愣愣的看着维安的手一片猩红,她有些狼狈的别过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个时候明明应该是她到处去找医药箱给他包扎,可是她愣愣的待在那里。
气氛略微尴尬,任初雪侧过脸不再看维安缓缓开口:“我今天看见她了,唐月茹。”说完,又怕维安误会什么一般补充到:“还是说是遇见了江澜珊了?”
果不其然,维安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看着任初雪道:“你去找她了?”
找?任初雪想到,她有病吗?即使她心里再不平衡她也不可能去找她啊,想到这里,她不想把弟弟也牵扯进来,她没有说话。
维安看着任初雪这副表情,一看就相当于默认了,他心里有一股气,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
“为什么。”维安咬牙切齿的问道,额头的青筋暴起,“我允许你去了么。”
任初雪一听,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夏维安,我去找唐月茹,哦不,应该是江澜珊,为什么或者说凭什么文经过你的同意?”
维安看着眼前这么小的一个女孩说出这番话,不免轻嗤道:“也对,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替你的父母担心,没有教好你不说,还让自己的女儿变成了一个爱妒忌的人,我说,是你太朽木不可雕也还是你父母真的……”
“夏维安。”任初雪脸色苍白的打断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说过了,我得到了钱我就离开,现在,我既然得到了钱,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待在你身边?”
“你以为我凭什么给钱?”夏维安嘲笑的说道:“你值不值那点钱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了,还需要我再做一些数据给你看看是吗?”
任初雪心猛地一紧,她紧紧的捏住衣服,用力太大,以至于伤口裂开得更大,血顺着掉下来。
“那既然是这样。”任初雪尽量放低自己的声音说道,“那晚就不要喊价喊的那么高,如果不是这样,指不定一夜过去了,钱我照样可以从别人手机得到,就不会待在你的身边受折磨了。”
听着任初雪的话,维安不怒反笑,他一把抬起任初雪的下巴,说道:“折磨?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不过才认识几天的而已,我给你的难道还不够吗?你才多大,就变得这么虚伪了?嗯?”
任初雪看着维安的表情,心仿佛被万千蚂蚁啃噬着,她全身都颤抖着,冷冷的打掉维安的手一字一句道:“我小?我怎么不小?夏维安,你不是说我小吗?那为什么又会和我睡?”说完,直直的看着夏维安,其实她是有些期待这个答案的。
可是接下来的一番话,彻底把任初雪伤了个透,她从高中开始,自从夏维安到学校来做演讲,台下就只有她一个人激动澎湃,眼里满满的都是爱,可是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夏维安这个人,跟她认识的那个人,从来不像,也许是她自己,是她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何来的不像?
“任初雪,我看你的脸皮不止厚,我想应该再让你在厕所里好好反省!”维安开口,“钱已经给你了,你走吧。”
任初雪一愣,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之余,维安便离开房间,临走之前说道:“医药箱在柜子下面。”
任初雪并没有去找医药箱,她只是咬着嘴唇缓缓走进属于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把属于她的衣服收拾好,她把体恤衫牛仔裤一件一件的折叠好放进她随身的口袋里,她连个像样的行李箱都没有,本来想买一个,不过想到够她一个月生活费了,她就心一狠,最终没有买。
而夏维安在这几天给她买的首饰,裙子之内的,她则一件都没带走,因为,这一切都不属于她。
深深的看了看这个房间一眼,任初雪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下着楼梯。
下楼梯时,任初雪突然想到冰箱里还有一些没有贴上钞票的食材,赶忙跑下楼把冰箱里的食物拿出来,然后从布包里掏着掏出一塔便利贴,拿出笔缓缓写着,眼睛里虽然还带着泪珠,可是嘴角还是有一丝淡淡的笑,就想当,在家等着丈夫为他洗手做羹汤…
做完这些后,任初雪最终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二天,任初雪缓缓走到班级门口,便听见刺耳的讨论声。
“你说,这次任初雪怎么了?居然会被学校劝退?”
“是啊,其实这任初雪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为什么会被劝退?”
“哼!”杨昧雪缓缓走到两人面前冷哼道:“为什么会被劝退?难道你们最近不看学校论坛里的帖子的吗?”
两人随即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杨昧雪,只听她说道:“她去酒吧,还找了个男人滚床单。你说,这种人,难道不被劝退吗?
门口的任初雪猛地一愣,她转过身蹲在墙角,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为什么?她怎么知道?她不知花了多少学习才考进这所高中,现在,还是逃脱不了要走的节奏吗?
好吧,她走,走了她便不再回头,不再是这里的学生,任初雪缓缓朝着学校门口走着,一路上形形色色的人都看着她,她很尴尬,毕竟她现在很自卑,她一直从来没有变得开放过,也许,她曾经有想过,以后,也不会了吧,因为,她的世界暗淡无采,只有一小缕光线维持着她,就是她的弟弟,弟弟是她唯一的希望了,也是她该做的。
“任初雪同学。”身后传来一个好听的男声。
任初雪转过身看着来人,此人高高瘦瘦,一看就是很有文采的一个人。
“怎么了?”任初雪缓缓问道。“是来取笑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