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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嗅,她才开口说道:“都是那个家伙做的好事,他是你聘用的服装设计师,但是那个家伙脑子经常短路,他总是把你当成女人,而且还乱给你取名字。”
我懵懂的看着身边的这个美女,又看看了我自己的这一身衣服,郁闷极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虽然没有给你取过名字,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名字。”
美女抿着红唇,带着笑意的看着我。
“我叫玲儿。”美女轻扬嘴角,充满笑意的说着。
“你不许叫这个名字。”我不由自主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樊玲已经叫玲儿了,这个名字在我的生活里一定要是独一无二的。
“那你觉得我应该叫什么名字?”美女美目一横,显然是有一些生气了。
“要不,你叫凌月吧?”
“这个名字好听吗?”
“我觉得好听。”
“凌月,好俗气的名字,但总比没有名字好,那就这样吧,我以后就叫凌月了。”美女突然之间就变的得意了起来。
这个时候,被我打昏的那个变态男终于清醒了过来,他不停的挠着头,似乎在寻找什么了。
当他看到我的时候,暗淡的眼中突然就迸发出了两道光芒。
“噌!噌!噌!”
变态男很快的就跑到了我身边。
“林俊杰!你是林俊杰?”
我一头雾水,果然,凌月说的没错,这个变态男果然是脑残级别的人物,不认性别也就算了,竟然连人都不认。
我立刻摇头,急忙否认:“我不是林俊杰,人家是大明星,我就是一个无人问津的普通人。”
“那你是陈道明,对,没错,我认识你,你就是陈道明,你难道你忘了吗?去年夏天,我们俩穿着泳衣,在南极看企鹅...”
“我-操,看你大爷,南极那么冷,还穿着泳衣,不要命了这是,我怎么会找到你这样的神经病。”
“嘭!”
我飞起一脚,直接就把这个变态男踹的昏死过去。
我拖着他,一直拖到教堂的门前,然后打开门,把他扔了出去,然后我又让凌月拿来了纸墨笔,我沉思了一会,然后把纸摊开,蘸墨提笔,‘刷刷刷’,写下了一行景气大字。
“你已经被辞退了,以后不要再进入这个教堂。”
最后,把这张纸条用胶布粘在了变态男的脸上。
“这样做,是不是就可以把这个变态男赶出去了?”我看着凌月,很平静的问道。
凌月点点头:“嗯,差不多可以了。”
听到凌月这样说,我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心中的担忧,气愤终于一扫而光。
“凌月,要不,你去换件衣服吧,你穿着这套修女服,难看死了。”我摇摇头,对凌月说道。
“难看吗?可我觉得穿起来很舒服呀!”凌月得意的在我的眼前转着圈圈着。
这一刻,我突然有一种想把凌月也扔出教堂的冲动,但是一想到她是女孩子,我就放弃了心中的这种猥琐的想法,女孩子就是应该被疼爱的,更何况,凌月可是美女。
既然我现在也回不去,就只能在这里跟凌月聊天了,幸好我还有人可以聊天,而且还是心里跟生理都正常的人,若都像是变态男那样的,我觉得我真的永远就回不去了,因为我分分钟钟都想要自杀。
......
我是在12点的时候醒来的,我在的地方,是樊玲在市区的一套房子里。
樊玲趴在床边睡着了,从她的脸上还挂着的泪痕来看,樊玲应该是刚睡不久。
这套房子里没有其她人在。这是我的感觉,一个高手的感觉,可能我无法准确的感觉出别人在想些什么,但是要借助感觉来判断房子里有多少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应该是睡了很久,至少我有理由相信,我昏迷的绝对不止一天。
尽管昏睡了很久,但是浑身还是软弱无力,我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
其实我原本是不打算从床上爬起来的,只是我看到了樊玲,她已经为了我吃了很多苦头了,我又怎么能忍心让樊玲继续趴在床边睡着。
当我正准备抱起樊玲的时候,小丫头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看到是我,本来就已经很清澈的眼睛中再一次就充满了泪水。
“邵兵哥,你终于醒了。”樊玲很开心的看着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并伸出手抱住了我。
“邵兵哥,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了,我都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吓死我了。”
樊玲哗哗的流着眼泪,竟然越说越伤心,越哭越厉害。
我非常的无语,但是你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傻丫头,我都昏迷了那么多天,她就没有想过要把我送到医院里吗?
樊玲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我这种想法才刚浮现,她就继续哭诉:“我们把你送到医院里,但是医生都说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既然他们都说救不了你,我就直接把你带出了医院,我不要让你在医院里死去,就算你真的要死,也要在我们的家里,家是充满爱的地方,我相信你能感受到的。”
听到此处,再加上樊玲真情的诉说,我的眼泪终于破眶而出。
我抱紧樊玲,只能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没事了,玲儿,我回来了,以后我都不会再离开你。”
很快,樊玲就变的安静起来,她没有再哭,也没有再说话,而是靠在我的怀里,甜蜜的睡着了。
我没有起身,也没有动弹,而是一直这样抱着樊玲,静静的抱着。
连医生都对我的病情束手无策了,樊玲竟然能够把我救回来,看来樊玲真的可以去做小巫女了。
......
下午6点。
龙源之星休闲酒店,我跟樊玲在一个很普通的位置坐着,反正都是自家的酒店,该浪费的时候就要浪费,所以我就把顶级的菜肴都点上,并记在张林的账上。并不是我在欺负他,而是为了救出他,我跟樊玲等人可没少受累,不说其它的,我挨的那一枪,可就是因为他我才挨的,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还跑到焦作来过这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