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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习惯性地站在车前,等着所有的人都上了车,她才准备上去。.
“好了,都上车了吧,谢玲,拉我一把。”
货车的门安装的比较高,她要上面的人拉着才能上去。
“你坐这里吧。”但是,当她像谢玲伸出手的时候,一只大掌突然伸了过来,握住她的手掌——
“哎,你……”
秦安暖被他这么突然拉着就走,顿时愣住了,车上其他的人也都愣住了,谢玲瞪大了眼睛,问道——
“什么情况?这个小哥对安姐怎么……怎么好像充满了占有欲似的。”
“而且动作好man啊,一点都不像是司机哎。”
“你也这么觉得??我也这样觉得哎,刚才搬箱子的那个动作,明明是……就是男朋友或者老公才会这样做的啊?”洪纯说道。
“喂,你干啦,快松开我!”秦安暖要将手从这个人的掌心里抽出来,但是他已经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长腿一跃将她稳稳当当地抱上了货车的副驾驶室。
“哎……”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坐上驾驶室。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敢在……”
“系好安全带……”他开口,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
“嘿,你这个人……”秦安暖真的被气炸了,要不是想到现在要赶着去展销会现场,她一定要跳下车,带着全车的人把她痛扁一顿,她怨念地想着,心不甘情不愿地扣上了安全带,眼睛却愤怒地盯着这个男人——
这张因为生气而红扑扑的小脸显得格外的生动,她也没有察觉到帽檐遮挡的后面那双带着惬意笑容的眼睛。
她一直瞪着他,而他眼睛直视着前方,目不斜视,她并看不见口罩下面那上扬的唇角。
终于按时达到了展销会的现场,货车门一打开,秦安暖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她已经恢复了秦老板的样子。
她穿着一身蓝色的工装,头上戴着黄色的帽子,脖子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站在车前,指挥着——
“我们的站区在A—586,现在洪纯你带着李师傅这队的人将工具全部搬过去,谢玲留在现场监督,不要落下什么东西,这个展销会我们一定要努力把我们梦吉推出去,多接一些胆子,有没有信心啊!”
“有!”职员们用最大的声音吼道。
“ok!那现在就开始吧!”秦安暖一声令下,众人开始准备展销展位。
交代完毕后,她扭头,没好气地对站在她身旁的司机说道,“你还不快走!多留一分钟我都要向你们公司投诉你_!”
说着,她不再理会他,快步地走进了展销会现场。
而司机师傅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慢慢摘下口罩,又取下了帽子,终于露出他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他的唇角始终带着微笑。
看着秦安暖消失在门的那边,他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对着电话那端,说道——
“都准备好了吗?按照原计划进行。”
“是,老大,放心吧,一切都准备好了!”电话那端,传来陈西欧兴奋的声音。
他挂了电话。
然后,他将身上那身蓝色的工装脱掉了,原来,在工装的里面,他还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
抬头看了看路牌,他起唇,带着无限地宠溺,说道——
“真是个笨蛋啊,是不是真的展销会现场都没发现。”
……
“你们不能走这边!”当谢玲领着大家搬着展销会会用的器材准备走过去的时候,数名黑衣人整齐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下了一跳,这架势,看起来根本不是现场负责安保的,而像是某种大人物的超级保镖似的。
“这,这里是入口,为什么不能进啊?”谢玲大着胆子问答。
“你们去那边,这边不能进。”但是,那黑衣人又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
“安姐……”几个人回头,却发现不知道怎么了秦安暖并没有跟上来。
洪纯说道,“会不会安姐走的就是那边啊,不如我们走那边去看看好了。”
“好吧!”她的提议获得了众人的同意,于是又搬着这些器材往另外一边走了去。
而秦安暖穿过两道门,再推开一道帘子走进“展销会”现场的时候,她整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这……这……
眼前,并不是她要去的展销会现场——
面前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她愣住了,心里想到,难道走错地方了吗?还是,还是记错开展销会的时间了?
不然,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秦安暖四处看看,连刚才先后进来的她的同事们也没有了影子——
这是在做梦吗?她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还是什么都没有。
于是,她转过身,准备离开这里,但是,她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样,她一愣回过身看过去——
突然,从这偌大的广场四周,同时开来了数百辆同款式同色系的黑色豪车,这些车以一模一样的速度朝广场的中心方向开来,当开到一半的时候,所有的车又同时停了下来。
所有的动作,都仿佛经过了最高规格的训练似的,如同作战的军方。
秦安暖愣住了,丝毫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广场的中央,疑惑而茫然地这些车。
突然,只听到“唰”的一声,这些车的车门同时猛地推了开来,就连车门打开的角度也是一模一样的。
门打开后,数百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同时跨出一只脚,再同时跨出另一条腿,不仅动作整齐统一到像是复制的似的,气势迫人,连脸上的表情也都一模一样。
“你,你们……”秦安暖吃惊地看到,这些英俊帅气的男人又同时弯腰,从车里面捧出一束红色的玫瑰花了。
接着,这些人受过特训的人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她走过来,那些火红的玫瑰渐渐地将她簇拥在中间,她正被淹没在一片花的海洋之中。
“你,你们这是……”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紧张地看着面前的情景,心里实在摸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唰的一声,所有黑人齐齐蹲下,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每个人都将玫瑰花递到她的面前——
“这是……要干什么……谁,谁让你们来的。”秦安暖的脸颊红了,连着耳根子都红了,她的心脏砰砰砰地剧烈地跳动着。
这时候,天空传来轰隆隆的响声,一阵风从她的头顶吹过,她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一辆直升机正朝他的方向开了过来,螺旋桨带起一阵风,她的头发被高高吹起。
最终,这一辆直升机停在了她的面前,停在了这一片花的海洋之内,她更加地不解了——
当飞机的螺旋桨停止转动,周遭再恢复了一片安静的时候,机舱门打开,一条修长的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浑身的血液迅速的上涌,她仿佛预料到了什么,心脏砰砰砰的跳着,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
接着,另外一条腿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接着,机舱门打开,一个男人手里执着一束玫瑰,踏着飞机的云梯,一步一步地走下来。
他神情的目光紧紧凝视着她的脸,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过来,上前对他似乎格外的厚爱,给了他一张几乎能逼人犯罪的脸,可是又给了他世人难以企及的身份!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服和西裤,胸前别着一朵白色开司米襟花,浑身散发着冷傲,尊贵,优雅的气息,华丽地令人睁不开眼睛。
“……”秦安暖猛地捂住了嘴,眼泪夺眶而出,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一直迈着大长腿走到她面前的人!
叶淮南!!
是叶淮南!!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分一秒都不敢忘记的那个男人,是啊,真的是他啊!
叶淮南一直面带淡淡优雅微笑的走到她的跟前,然后,在她浑浑噩噩,仿佛被雷劈中了的感觉中,这个男人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同时,包围着他们的黑衣人将手中玫瑰放下,每个人拿着了一把小提琴,优雅如流水的音乐缓缓响起。
秦安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放在胸前,她整个人已经泣不成声了。
“嫁给我吧,我的,安暖。”叶淮南深情而疼爱地凝视着她,像是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个蓝色的精致的黑子,他轻轻一按,盒子开了,一颗闪烁着粉色光芒的超大型钻戒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他这是在向她求婚吗?是吗?
这种求婚的戏码,由叶淮南演绎起来,有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力量!
秦安暖看着这戒指,迟迟地,没有任何反应,一直哭,一直哭,哭的像个傻子一样。
此时此刻的她,穿着和她最不搭调的衣服,可是却得到了全世界的关注,秦安暖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叶淮南向她求婚的的情形,已经通过直播平台向全世界在播出。
叶氏集团那块亚洲最大的LED屏幕,也由叶然发表激励演说的画面,切换成了叶淮南向她求婚的画面。
见她迟迟地没有反应,不伸手接过戒指,也不说我愿意,原本充满了自信的叶淮南顿时有点慌了,她,她不肯答应吗?
机舱内,他最好的几个兄弟正趴在窗户边看着下面的这一幕,陈西欧看叶淮南这紧张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说道——
“哈哈哈,难得看到他这种吓尿的样子,真希望我们的安暖美人在这时候拒绝他,再甩他一个耳光啊。”
“你个变态啊你!”韩童用力地踹了他一脚,“你还想不想活了啊!如果今天他求婚被拒,惨的是我们吧,你也不想想看,他为了偷偷筹备这个求婚的盛大场面,躲在我家里躲了半个多月,害得我成了他的奴隶不说,我女人都不敢上我家来啊。”
“是啊是啊,这个可怕的男人,为了给他的女人一颗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钻戒,亲自跑去南非,像个工人一样到地下去刨钻石,刨了几十颗,才终于刨到一颗满意的。”陈西欧摇了摇头,心里思索着,他还没跟林呦呦求过婚呢,是不是也要来这么一次啊。
“更变态的是!他将这几十颗钻石全都亲手制作成钻戒了,说什么要用这些钻戒,每年都向秦安暖求婚一次,这个男人平时像颗石头一样,浪漫起来太可怕了,简直不要命啊!我真的甘拜下风!”韩童双手抱拳说道。
“哪里是不要命,分明是不要钱啊,为了追一个女人,钱哗哗哗地往外撒,一点儿也不心疼,就说今天这一颗钻戒吧,起码价值六亿美金啊。其他的加起来,价值简直可怕。”陈西欧算着算着,都打了个冷颤,要知道,叶淮南一共给秦安暖准备了四十多颗钻戒。
“是啊,还说什么我的女人我愿意给要你们管,我的女人我要用命来疼。最可怕的是,他说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秦安暖的男人,以后谁也不敢打我的主意了。我操,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听他说完这一句我当时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妈的!他朕这么说?这个男人真的太不要脸了,好想打他啊,为了一个女人,钱不要了,命不要了,现在连脸都不要了啊!”陈西欧也骂道。
“砰!!”突然,一个重物同时落在了这两个男人的头上。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嚎叫,猛地回头一看,只见暄暄的手里正拿着他的电脑,悠闲地打着游戏。
“怎么打人呀,我的少爷?”陈西欧捂着都被打肿了的后脑勺问道。
暄暄淡淡地瞟了这两个人一眼,说道,“你们太吵了,而且你们还说我爸爸坏话,我要替她教训你们!”
“你这家伙,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什么黑客公司的大老板了你就了不起啊。”陈西欧作势教训小家伙。
“我确实挺了不起的,全球的黑客技术都集中在我这个电脑里哟,我的陈叔叔,要不要我侵入你的账户,给你放点东西,再给干妈看看啊。”他得意地眨了眨眼睛,说道。
“别别别!”陈西欧急忙求饶,这两父子一个比一个可怕,他真的服了。
“快看快看!安暖真的走了啊!”韩童伸手戳着陈西欧的手臂,紧张地说。
“啊,拒绝了?!!”陈西欧赶紧往那求婚的现场看过去。
只见,秦安暖突然转身就走了,叶淮南脸都吓白了,他立即起身,快步跟了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跟在她的身后,紧张地问道:
“安暖,你怎么了,怎么生气了,你,是不是怪我这么久才回来,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不听我不听!”秦安暖捂着耳朵,一边落泪,一边摇着头说着。
“……不行,你走慢一点,会摔跤的,这儿都是花……我错了,我错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好吗?”他快步的跟上,手拉着她的手,生怕她不小心踩到花会摔倒,他紧张心疼的汗都出来了。
“不要,不关你的事,你别管我!”她生气,真的真的好生气好生气!她快要被气死了!
“哎!”叶淮南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捧着花和钻戒的手伸出去,旁边的保镖立即接了过去。
然后,他在一把脱了西装,往后面一扔,那衣服在空中画出一道抛物线,落在了身后的保镖手中。
他则快步走了过去,突然弯下腰,将秦安暖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秦安暖一声尖叫,“啊……”
但是,她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叶淮南用嘴堵住了她的唇,他闭着眼睛,深情地吻住了她。
秦安暖蓦地瞪大了眼睛,感受到唇间那一片柔软,她的身子慢慢地软掉了,他抱着她,尽情地亲吻着,将这几个月以来所有的思念都融化在这一个吻上面了。
那画面,甜蜜地要溢出蜜汁来了。
好想念,好想念!
“真的好想你啊,你的气味,你的声音,你的皮肤,你的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快要想念疯了,安暖。”在一番亲吻之后,他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眼底含着热泪,对她说道。
他哭了,他居然哭了!
秦安暖望着面前的男人,他的脸庞挂着两行热泪,她抬起手来,轻轻拭去了也的眼泪,说道:
“总裁,我也很想你,真的,我也很想你,真的很想,很想……”她不再掩饰自己内心的情感,将自己的思念说出了口。
叶淮南伸手,将身后保镖手中的钻戒拿了出来,套入她的手指上,说道,“以后不可以叫总裁了,要叫——老公。”
“……”她的脸腾的红了,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一样。
那钻戒闪耀着粉色的光芒,映照着她的脸,脸上的疤痕仍然未消,可是此时此刻地她,美的令叶淮南心醉。
他再度低头,吻住了她,他想一辈子都这样亲吻着她,想让时间就此停摆。
“啪啪啪……”这时候,周围的掌声响起来,秦安暖自叶淮南的怀中看过去——
呦呦,安秘书,陈西欧,韩童,叶然,叶准……
他们都来了,都在用祝福的目光看着他们。
还有……
暄暄!
“爸爸,妈妈……”暄暄跑了过来,三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鲜花的海洋将他们包围了,这是最幸福的时刻。
*
三个月后。
德国的一座古镇,今天,亚洲首富叶淮南先生将在这里迎娶他的挚爱世界着名的建筑师秦安暖小姐。
三个月前,叶淮南先生用足以震撼世人的方式向他最心爱的女人求婚了,一时之间,这段求婚的视频传遍了世界各地,秦安暖成了最令人羡慕的女人。
传闻,叶淮南先生对秦安暖好到了几乎令人发指的地步。
而他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请了世界上最好的团队,来打造这一次的世纪婚礼。
此时此刻,
秦安暖正坐在一个豪华的休息室里,面前放着一个巨大的梳妆镜,身后是叶淮南花重金请来的化妆团队,正在为她化妆。
在这三个月里,她的脸接受了一个隐居多年的世界级整容科医生的手术,现在,几乎已经全部恢复了,左脸上只剩一层浅浅的印记,一化妆就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来了。
“秦小姐,现在只要给您盘头发了,盘完头发就可以了,叶先生正在外面等着您。”负责梳头的女孩温柔地对她说道。
“嗯。”她轻轻地点头,心里却好紧张好紧张,紧张到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林呦呦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她将小苹果交给身旁的佣人,走了过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道——
“安暖,太好了,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了,能这样见证你的幸福,我真的觉得好快乐,好快乐。”
林呦呦想起了过去,想起了那个和她挤在一个小小出租屋的女孩,那个怀了孕却不敢和任何人说,只能冒着生命危险自己在医院里生的女孩,想起了好多好多过去。
她的眼底泛着泪,真心地为自己的好朋友高兴。
秦安暖的内心,也感到一片动容,她紧紧握着好朋友的手,感动地说道:
“呦呦,是啊,我现在真的觉得好幸福好幸福,而且,我特别开心,我人生的每个阶段,都由你陪在我的身边,我的难关,我的快乐,都有你在,这样,真好。”
“是啊,这样真好。所以,亲爱的,不要紧张,今天是你最重要的日子,我也会陪着你的。”
“嗯!我不紧张了……”和呦呦说着话,秦安暖紧张的心情已经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她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步入教堂的那一刻的到来。
*
此刻,德国总统福贝尔维尤宫内。
在世界媒体的见证之下,德国总统正在和那国的皇储薄玺先生进行一次重要的会谈,双方签署了一系列重要的重要协议,这些协议将会对未来欧洲和世界的政治和紧急局势产生重大的影响。
在这样的诚,薄玺仍旧如同一个发光体,他的一言一行都受到全世界的瞩目。
而如今,在他所受的瞩目的事件中,他的婚姻大事成为了头等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