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没干什么啊,就是觉得娘子的手甜的很。”
李若瑄将手指抽回,闻了一闻,又在自己袖子上擦了几下:“甜吗?我记得我上完茅厕没洗手啊。”
花满夏嘴角一抽,脚下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那我们快回家洗洗鸳鸯浴。”
“谁要和你洗鸳鸯浴啊!”李若瑄只觉无语。
回到家里,的确洗的是鸳鸯浴,只不过是各自放了两个木质的鸳鸯在木桶之中,用帘子隔开,只能听到彼此的声音。
“你还是去云力房中洗吧,我怕你情/难自禁。”
“放心,就你那小身板对我的诱惑力没有多大。就是怕你情/难自禁,毕竟我也是美男一名。”
“好了,我听不得你自恋,还是你先洗吧,我出去。”
花满夏的手伸进木桶中,将水荡起层层涟漪:“我已经脱了衣物,难道娘子真想与我共享一盆?”
李若瑄松开轻撩起的帘子,正要转身之时帘子落下,一副活脱脱的裸/男图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李若瑄尖叫了一声,急忙转身道:“你在干什么!”
花满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看着更为羞涩的李若瑄,花满夏便轻松了许多,踏入水桶中,将一旁准备好的干玫瑰花瓣洒满桶中:“瑄儿,你看你,也太迫不及待了一点吧?你要看我给你看便是。”
说着还故意将水泼向李若瑄身上。
“你、你、你、快穿好衣服!”
李若瑄低头捡着花满夏的衣裳往木桶方向丢去,脚一滑,头往水桶内栽去。
李若瑄使命的在桶内扑腾,花满夏将头埋进水里将李若瑄扶了起来。旖/旎的氤氲勾起了花满夏最初始的兽/性。
李若瑄看着面前脸颊通红的花满夏瞬间明白了些许,起身之际,那被水打湿的白衫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子,隐约可见里面的那抹粉红的小衣。
花满夏一把将李若瑄拥在怀中,直觉告诉李若瑄,这时候不能乱动。看着花满夏一脸痛苦的表情,李若瑄道:“要不,你先放开我,然后自行解决?”
见花满夏没有回音,李若瑄又道:“你都25岁了,应该遇到过很多这种情况吧?实在是忍不住的话,我去找个……”
花满夏上前含住了李若瑄接下去要说的话语。
“唔~”李若瑄握着双拳奋力的砸向花满夏的胸膛,水上的花瓣掀起阵阵小浪。
花满夏离开李若瑄的唇畔,紧紧的抱住她的腰肢:“我说我从来没有过你信吗?”
从来没有过?在暗示自己什么?李若瑄闭着眼睛往后退去,却将花满夏紧紧的拥在怀中,她甚至能感觉到小腹上被什么东西紧紧的顶住。
李若瑄惊呼了一声,花满夏将她 推了开来,起身将衣服穿在身上。接着犹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了房中。
李若瑄喘着大气,自己能感受到那脸上的灼热,犹如六月的太阳一般,持久不散。
她起身关上窗户,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侧躺在床的一侧,脑中却如何都消散不了那抹身影。
难道正如同花满夏所说的, 少女思/春?
李若瑄想到这里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思春也不可能对他那个伪娘思/春!应该对轩辕灵……”
李若瑄的嗓子像是噎住了一般,最后一个字留在了喉头之内。她连连摇头,自我催眠着那一幕只是梦境。
午时三分,天降小雨,天色渐灰。
李若瑄撑着一把羊纸伞走到街上,路上的人指指点点,难听的话传入她的耳内。
“这个奸商,把隔壁老王家的女儿害惨了,那张脸成什么样子了,不知道以后还嫁的出去不?”
“还有钱府家的千金,更加惨啊,听出来买药的丫鬟说,脸上都没一寸干净的地方了!”
“什么那么惨?她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闲逛?我要是她早就去死了!”
李若瑄一路上都在自我催眠,这一切只是浮云,不要想,等事实揭开了,一切都好了。
只是她看到眼前的那一幕,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她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颜如玉,竟然已经破烂不堪,不仅是牌子被砸了下来,连大门都破了几个窟窿,只剩下一片残渣碎片。她蹲下身子,捧起一片片碎渣,即使瓦砾割破她的手,都丝毫没有感觉,因为此时她的心在滴血。
一滴滴血砸在青白色的地面上,绽放出刺目而诡谲的花朵。
李若瑄的泪水打在自己的手背之上,今日的一切,定要那幕后之人来日以十倍的羞辱返还于她!
她握紧双拳,起身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去,昂起下巴,在雨中独行。那坚定的步伐,以及面带微笑的小脸,足以将任何人震慑,不知什么时候,大家都将嘴紧紧闭上。
李若瑄经过那家新开的店时,那楼阁之上的一抹倩影吸引了她。那张脸上虽然挂着白纱,但那双眼睛却又给她十分熟悉的感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到底是哪儿呢?
李若瑄想进去一探究竟,却被来人挡住:“不好意思啊,这里不欢迎衣冠不整之人。”
李若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衫,已经染上了悉数灰尘还有血迹,她扯着嘴角,干笑了几声:“好,等来日,我带大礼来拜访你家主子!”
那琥珀色的眸子绽放出异样的光彩,脸上只有猛兽才有的嗜血表情将众人吓了一跳。
楼上之人看着这一幕,笑靥如花:“戾气还是那般重呢。”
“那便磨平即可。”
两人大笑,李若瑄在屋下也能听出个大概,这声音是……
李若瑄捏紧手心,转身往回去的路走去。花满夏不知何时撑着一把素白纸伞走了过来,拿出手绢,单手擦着李若瑄的手心。
“这手怎么伤成了这样,也不知道爱惜爱惜自己。“
李若瑄嘴角上扬:“现在痛苦的程度代表以后开心的程度。”
花满夏垂眸看着这个只在自己肩头的小女孩,脑中最重要的的一根弦还想被弹了起来,他一愣,随之嘴角绽放出烂漫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