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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要是你饿了就吃点饼干吧,爷爷让人放了几块饼干在你的书包里。”爷爷和蔼地跟着姐姐说了几句话。
莫向晚瞥了她一眼,从书包里拿了饼干出来给了她一块:“给你吧。”
她接了有些感激地一笑,感谢姐姐这么快就接纳她了,前世姐姐可是很久之后才跟她说话的。
爷爷就夸赞莫向晚:“你倒是懂事。”
莫向晚轻声地说了一句:“向晚不想爷爷操心。”
“真是个乖孩子。”爷爷听了将莫向晚的头抱在怀里心疼地说:“爷爷跟你说过的话,不会变的,放心吧。”
车子飞快地走着,黑暗里风声变得很大,榆晚看着窗外的灯火一点点被抛在车后,方家离她越来越远,她不能再和以前一样,总是被安排了,安排结婚,安排做这个做那个,那些年的时光,她都不知过的是什么样的滋味。
医院的消毒水味不太好闻,护士带着榆晚去抽血,然后再做了一些检查,这才被带到顶楼的加护病房。
在那里榆晚看到了姐姐和爷爷,还有好几个穿着毕挺衣服的人在诺大的病房里,似乎在讨论着什么,面色不是很好。
还有个男孩子和姐姐莫向晚坐在一块儿,二人看着窗边的鱼缸,有二尾金鱼正摇着尾巴游来游去。
榆晚看到他的时候心一紧,有些慌张和害怕,那是前世他所给她的感觉。
“这就是在外头的那个孩子?”有人这样问。
榆晚看着冷漠的爷爷,轻声地叫了一声:“爷爷。”
爷爷并没有理她,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流露出不悦的神色。
那男孩回头,然后看到了她,挑起眉头睨视着她:“你就是莫榆晚?”
榆晚手指绞在一起,也不敢看他。
莫向晚走了过来拉男孩的手:“韩野,我们去楼下玩吧,爷爷他们要去会议室。”
叫韩野的男孩牵着姐姐离开,榆晚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明明现在的韩野都不认识她,她却看到他还会胆小如鼠。前世的他,把她欺负得可真是够惨的了,他说结婚就结婚,他有外面有情人她也不能多问一句,他和情人的孩子得了那样的病,他不管她怀孕的状况,让她去捐了骨髓,他说和她过不下去离婚就离婚,不要女儿就不要女儿,他就像是主宰她生命的神一样,可最后也是冷冷看着她和女儿念念相依为命。
她在想着以前的事,不知什么时候病房的人都走光了。
“榆晚。”微弱的声音轻轻叫着她。
她看向那躺在床上苍白瘦弱的男人,那是她的爸爸莫留山,现在重见他,照着前世那般的话,爸爸应该没有几天的时间了,只是前世她很胆笑怕,都不敢亲近他一分,等她有了女儿之后,这才知道为人父母不容易。
榆晚走近他,轻声地叫他:“爸爸。”
“唉。”他应着,脸上泛起了笑,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发,却是连抬也抬不起来:“榆晚,你比你姐姐还矮上一个头,你们只是相差一岁。”他很是自责:“爸爸知道,你过得应该不好。”
榆晚不想让他自责:“爸爸,榆晚过得挺好的,真的。”
莫留山的视线停在她的脚上,那破旧污脏的鞋子刺痛了他的眼,心口痛疼了起来:“榆晚,爸爸最对不起的,就是你。”
榆晚用力地摇头:“没有。”
“你是个好孩子。”他挤出笑:“爸爸软弱了半辈子,所以痛苦了半辈子,榆晚,爸爸不会再让你受苦了。”他像是保证一样,轻声地给她在承诺。
有种难受哽在心口,榆晚伸手轻轻地摸着他枯瘦的脸颊,她的爸爸原来是这样的温和。
“榆晚。”他轻笑着,只觉得身体的痛疼都变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