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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太太更是坐不住了,从椅子里起身够着身子看跪在地上给佼人穿鞋的许斯邶。
他这个孙子,一向我行我素的惯了,什么时候这么体贴温柔的对待过一个女人。
“斯邶,到底是怎么回事。”
替佼人穿好鞋,他一下跳了起来。
像一个撒娇的孩子绕过来搂着许老夫人。
“奶奶,您不是说我一天没个正行,这不我已经给您找好孙媳妇了怎么样还满意吗。”
许斯邶侧开身,大大方方的指着坐在椅子还有些傻气的佼人。
老太太错愕的回头:“什,什么?”
许老夫人这个反应许斯邶倒是挺满意,有郁佼人不辞辛苦演的那些戏,估计这位豪门老太太是不怎么满意郁佼人了。
“佼人,这是怎么回事。”
季邑东莫名的冷了脸,盯着愣神的佼人发问,季家其余的几个人也都不解的看着佼人。
许斯邶得逞般的弯唇:“佼人,你就告诉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忽然扭头瞪着笑的得意的许斯邶,咬牙切齿。
“二少爷,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斯邶装着惊恐的样子:“宝贝,你真的要我说么。”
“当然,因为我很想听听从二少爷口中说出来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好吧。”他为难的点点头:“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说了。”
“那一晚我们不是在酒吧遇见,你跟我说要跟我玩什么刺激的游戏,这不后来我我们俩就一起回了酒店,你不会忘了吧你还出钱让我的女伴离开。后来,我们一起回了房间,我这才知道你所谓刺激的游戏不就是在泳池鸳鸯戏水吗。”
“够了。”
季邑东忽然低吼一声,神色难看至极冷色瞥着许斯邶。
“二少爷,我想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佼人刚刚回国这应该是第一次跟几位见面怎么可能如您口中所说。”
许斯邶懒懒的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目光微寒的瞪回去。
“是不是误会,季先生问问佼人就知道了。”
拳头在佼人手中握的咯吱咯吱的响,这顿饭是没法吃了。
她是来搅局的,许斯邶是来搅她的局的,她想问一句这货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么。
好一阵,季岩松才回过神来。
干笑了两声:“佼人,是不是许少爷说的这回事。”
佼人要吃人的目光睨着笑的得意的许斯邶,跟着冷冷的弯唇。
“二少爷刚才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们在酒吧遇见也是我先挑起的事,事后又跟二少爷一起到了酒店,但是……”
“但是。”许斯邶接过话,别有深意的一笑:“这后面发生的事的详情我想就不必一一在这儿细说了。”
许斯邶冷厉的神色扫了一圈,又没有笑意的笑开。
“你们说呢,各位。”
季岩松连连点头:“是,许少爷说的没错。”
佼人蹭的一下从椅子里起身:“二少爷,麻烦您出来一下我有事跟您说。”
“当然没问题。”
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包房出来,许斯邶刚带上门佼人回头揪着许斯邶的衣襟把他摁在墙边。
许斯邶打量了一下现在的动作,更痞的笑着。
“怎么,现在都流行女人壁咚男人了。”
佼人倾身上去,脸色阴寒:“许斯邶,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不过你没看出来我是在帮你。”
“帮我?帮你大爷,你就是诚心来拆我的台,你说了那么暧昧不清的话季家的人会怎么想,许家的人会怎么想,他们会以为我们已经……”
“已经什么了?”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真是哔了狗了偏偏这货还笑的这么勾人。
“许斯邶,我不管你想打什么主意,反正你要跟许家的人解释清楚那一晚我们俩什么都没做。”
“真的没做什么?”他挑起眉梢,靠上去动作越发暧昧。
“你忘了,那一晚你不是狠狠的吻了我好一阵子。”
佼人脸色微红,撩人的眸子原本是在瞪他,可这眼神越看越像娇嗔的样子。
“我那是在给你做人工呼吸就你的命。”
许斯邶耸耸肩:“可那一晚我根本没事,需要你人工呼吸救命。”
佼人咬着牙,在心里已经把许斯邶的祖辈问候了几百遍。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这误会是你造成的所以你误会还得你去解开。”
“欸,我就奇了怪了,你不是想搅了这次相亲么。你前头演了那么多戏,你没看出我奶奶已经对你不满意,现在我去解释不就告诉她老人家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现在,我说我们俩是男女朋友我还非得要娶你,你觉得我奶奶会让你这样不懂礼貌,还一身痞气抽烟的女人嫁进许家?”
佼人还是很不相信的瞪着许斯邶,眯着眼认真的审视他的表情。
“你真的是想帮我。”
许斯邶大笑一声:“郁佼人,你不会真以为我对你有意思想要娶你吧。”
她松开手,往后退开一些距离。
“没有最好,我同意你刚才的提议,所以等相亲这事黄了以后咱们就就个走个的,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再也不要有任何交集。”
许斯邶爽快的点了头,眸间带笑的瞅着佼人。
她被盯的不自然,别开头。
“你在瞅什么瞅。”
“我在看……”
许斯邶忽然一个箭步跨上来,扣着她的脖颈忽然吻上去。
刚打开门要出来的季邑东脸色更黑,握紧了那手把僵直了好一会儿再次返回包房。
佼人费力的推开许斯邶,随时要动手的样子指着他那张风姿卓越的脸。
“许斯邶,你在干什么。”
他不在意的蹙眉,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郁佼人,你没发我的体温很高。”
“你体温高关我屁事。”
“你那天把我拉下游泳池,我感冒还发着烧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许斯邶这么一讲,佼人还真觉得他的体温有些高,而且他的脸色还有些红的不自然。
“你,你真感冒了。”她拿眼角盯着许斯邶。
“不信你摸摸,你摸摸我的头。”他装作可怜的样子,把头凑过来。
佼人飞去一个白眼,半信半疑的上前微凉的手探上他的额头。
“呼,怎么这么烫,都发烧你还来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医院。”
许斯邶看着佼人微拧的秀眉笑了笑,转身进了包房。
“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