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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3点,故里的上空闪过一个炸雷。
片刻间,疾风卷着细雨便覆盖了这座奢华的城市。
佼人从床上下来,身上还是套着那一身长裙,已经3点她却没有一点睡意。
她拉开窗帘,这个富饶的小区即便到了夜晚也依然在展示着它的金贵。
疾风细雨让那灯光忽明忽暗,慢慢的夜色里佼人弯了唇。
季一姌被送往医院急救的那一晚,她在烧毁了一半的别墅前跪着。
她记得,自己跪了2天,确认季一姌没有生命危险时,她才被一脸戾气从医院赶回来的季岩松叫进屋。
那时的季岩松看着还很精神,手里叼着烟一直烦躁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佼人还是跪着,冷的瑟瑟发抖,膝盖要命的疼还是跪着。
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很委屈,很不是滋味。
她一直在辩解:“爸爸,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想要害季一姌。”
20岁的她没有如今的冷静,没有现在的沉稳,慌了神只是一直不断的重复着这几个字。
“郁佼人,你连畜生都不如。”
随着这句话,季岩松那宽大的手掌落在她脸上,她忘记被季岩松打了多少下也忘记被打了多久。
她唯一记得嘴里那股腥气一直在上涌,郁卿冲出来一并跪在地上。
卑微至极的向季岩松磕头求饶,最后她被季岩松一脚踹翻在地,然后便是季岩松那冷漠的背影。
季一姌出院那天,是她被季岩松强行送走的日子。
她被送到国外求学,可是偏执的她独自在英国换了学科,抄着一嘴蹩脚的英语在异国他乡咬着牙过日子。
从今以后,除了郁卿在也没有人关注她这个季家的二小姐。
在去机场的途中她先去了公司,在地下停车场堵住季邑东。
季邑东对着她的咆哮俨然还在耳边:“郁佼人,你太心狠手辣了,那是你姐姐我的妹妹,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差一点差一点一姌就没命了。”
“郁佼人,你走吧,我们不可能的。就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不会娶你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没有力气在狡辩,或许是已经不屑在去狡辩。
在季家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就连她的母亲也是带着责备。
她又下意识的去摸手背上那个类似图腾一样的刺青,这是季家给她的烙印,记录着佼人对季家深到骨子里的怨恨。
快中午,郁卿敲开佼人房间的门,她端着佼人喜欢的百合小米粥进来。
“佼人,中午了,该吃午饭了。”
佼人蒙着被子翻了身:“我没胃口,端出去。”
“怎么没胃口,是感冒了,昨晚下那么大的雨是不是踢被子着凉了。”
凉了,是,只是凉的不是身体而是心,她的心好不容易在异国他乡给焐热现在又被季家的人给逼凉了。
郁卿放下盘子过来,佼人瞪着大大的眼,可美丽的眸子中除了她的倒影并没有焦点。
她不仅对季家的人凉了心,对自己的母亲更是寒彻骨。
“佼,佼人,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只想安静的一个人呆着,麻烦您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郁卿小心的看着佼人的脸上:“那,那小米粥我给你放在这儿,你饿了就吃一点。”
她又拉过被子蒙住头,郁卿无奈的抿着唇一脸担忧的从房间出来。
在合上门的那一瞬,佼人依稀听见门口有季邑东的声音。
不过现在不管是哪个东她都没有兴趣,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离开故里,头也不回的立刻离开,从今以后绝不会踏上这个城市半步。
“佼人怎么样。”
郁卿摇摇头,脸色的表情失落极了。
“佼人在恨我,她在恨我的无能无力,恨我的软弱无力。”
季邑东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揽着郁卿下楼:“没事的,佼人总有一天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昨天,跟许家吃饭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个,季邑东就忍不住脸黑蹙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时间问佼人。等她心情好一点我再问,阿姨您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