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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为什么一直在桌下下踢我。”
“有吗,没有啊。”
佼人扁扁嘴“你以为我要说季邑东跟孙筱嬛的事。”
“那件事跟你没关系,少管闲事。”
刚刚差那么一丁点,佼人主动提及季邑东和孙筱嬛的熟识,季邑东对答自如好像完全不把佼人放在眼里。
她差一点就把那晚看见的事说了出来,只怪许斯邶一直踢她。
“什么叫少管闲事,你是觉得这件事里因为有孙筱嬛,你怕季家去找她的麻烦。”
“我说老婆大人,你能不能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这件事只是你跟我的猜测,根本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真的弄错了,人家婚期在即你以后要怎么面对季家的人。”
许斯邶轻叹一声回头“而且,我已经让南池在查孙筱嬛和季邑东的关系,除了我们撞见的那晚,季邑东跟孙筱嬛之间真的只是一些业务上的往来。”
“你什么时候查的。”
“就是那天被你撞见以后我就让南池派人跟着,这么久的时间孙筱嬛和季邑东单独见面的次数只有几次,都是在咖啡厅或者高档的会所里面。那么多人看着,你觉得他们俩能做出什么,而且都是一些业务问题根本没有一丝嫌疑。”
“就算季邑东跟孙筱嬛没什么,不代表季邑东不会背着季一姌在外面做些什么风流韵事。”
“那就不是我的管辖范围,跟我没关系。”
说着佼人扭头瞪他一眼“没有不偷腥的猫,你们男人都是一些没有控制力的坏东西,稍稍对你们放松就会感坏事。”
“哎,你可不能凭着一己之见就用这种盖棺定论,我就是个顾家对老婆忠诚的好男人。”
佼人飘过去一个白眼,冷嗤一声“对老婆忠诚,许斯邶你忘了是我亲自把白昼把你给揪出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白昼是什么地方?”
许斯邶欲哭无泪,他能说那几天是去白昼打听消息的吗,那么多的美女环绕他都没舍得看一眼。
“男人的话不能信,十句里九句都是敷衍人的,还有一句是假的。”
“好了,都过去的事还在生气呢,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什么话?”
“你说呢,郁设计师。”
许斯邶这么一提,她还真想起了两件事“对了,今天TJ在跟我说,有几家电视台想要采访我,他让我问你允不允许。”
“电视台采访你是好事为什么不允许,你的设计让孙筱嬛又红了一次,这都是你的功劳你当然该接受反馈。”
“可我都知道该说什么,而且我不过是个新人。”
“你是新人这事不假,可你是TJ的徒弟已经是事实,而且的你的能力摆在哪儿又不是假的,采访你的时候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说不就行了。”
佼人还是一脸的顾虑,孙筱嬛靠着许斯邶的关系成了国际第一名模,她现在也是靠着许斯邶的关系认识TJ,才有幸成了TJ的徒弟,她不想让自己被贴上孙筱嬛的标签。
或者拿孙筱嬛的事来跟她作比较,她害怕记者问一些尖酸又刻薄的问题让她手足无措或者当场发飙。
许斯邶当然知道她心里的顾虑,可这是佼人的一个机会。
如果她一直在幕后不肯面向观众,就没人知道郁佼人没有靠着许斯邶的帮助而有了如今的成就,她靠的是自己的真才实学,她是一个很有想法,很有梦想的设计师,不是那些依靠关系爬上这个位置的人。
“佼人,你是有这个实力的,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实力展现给这些人看,为什么不让他们知道昨日的成就是你耗费了多少个日夜辛辛苦苦想出来的,我不过在这条路上轻轻推了你一把,从今以后你所有的成就都是你自己换来的。”
“佼人,你跟孙筱嬛不一样,很多人可以像孙筱嬛那样站上T台变得闪闪发光,而没有多少人能像你一样在梦想道路上坚持至今得到认可。”
“斯邶……”她可怜的盯着许斯邶,有话堵在喉咙想说却说不出来。
“怎么了小东西,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现在一个采访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谁怕了,我才不怕……”
佼人一声轻笑“许斯邶,你这激将法用的还真蹩脚。”
“蹩脚没关系,你上当了就行。”
“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
“白郊飞离开故里,听说回了总公司。我今天在电梯里遇到他的助理邹青,她说白郊飞有意要签下我在公司发展。”
“白郊飞搞的传媒公司又不是设计公司,他凭什么签下你,这件事还有什么好商量的直接拒绝,我问过TJ等你拿了新人奖他自然会给你介绍很多一线公司让你深造,这破公司玩玩儿就行了。”
佼人笑的更是无奈“老公,我这征稿还没交呢你就想着我拿新人奖,你对我的自信会不会太盲目了。”
“我对你有信心,你怕什么,有我给你撑腰你只管大胆无畏的往前冲。”
佼人看着他,翻了一个傲娇的小白眼,不过觉得许斯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她本来就觉得白郊飞对她不简单。
她根本不敢想象,也不想知道白郊飞跟她之间到底哪儿不对劲儿,莫名的就让佼人觉得白郊飞异常危险。而且这事她根本不敢跟许斯邶一提,就怕还没开口许斯邶就开车去把白郊飞就撞了,想想都觉得后怕。
“想什么呢,到了。”
从昨天去了TJ办公室,TJ就很敬职的要扮演好师父这个角色,每天必有两个电话准时到来,孜孜不倦的提醒着佼人赶紧交设计稿。
她还趁着周三许斯邶出差离开一晚在家里通宵,费稿一大堆就是没有一张和她心意的东西。
为了这事儿许斯邶还跟她生了一晚的气,说他出差的时候她这个当老婆的连一个问候电话也没有。
佼人只能委屈的应下,其实她很想问一句,许斯邶你有出差吗?
周五的早上佼人醒的很早,莫名其妙的从昨晚开始就心慌意乱,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可许斯邶好好的,她好好的,公司那边好好的,季家好好的,许家好好的。
就是季一姌的婚礼目前为止也没有传出什么问题,都好好的她为什么心里慌慌的。
许斯邶醒来时旁边没有人“佼人,佼人。”
佼人端着一杯咖啡从窗台外进来,柔柔一笑“怎么了,我在这儿呢。”
“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睡着睡着自己就醒了,我也不知道精神怎么这么好。”
许斯邶招招手,佼人缓步过来杯子搁在床头趴上去“怎么了?”
许斯邶一捞就把她带进怀里,缱绻的描摹着她沾着咖啡香气的唇“老婆,我们好久没有恩爱了,你最近都快把我给忘了。”
佼人被逗得咯咯的笑,在许斯邶怀里花枝乱颤,风情万种。
“你胡说八道,前天你回来还不是找了一个借口好好把我折磨了一晚。”
许斯邶眨着眼,显得无辜的样子“是吗,我以为那是在做梦,我都快忘记那美好的感觉了,既然今天你起的这么早不如咱俩做一下晨运活动保证身体健康。”
就聊了这么一嗅儿,佼人发现自己的睡衣已经不在身,连什么时候一丝不挂的都不知道。
佼人翻了一个白眼“你会变魔术么,我的衣服怎么不见了。”
许斯邶邪气一笑,扬着眉梢“想知道,把小爷伺候好了我在慢慢教你。”
佼人明明答应了要去帮忙,可被许斯邶这么一纠缠几乎是踩着开场的时间点赶过去的。
因为许斯邶和佼人的关系,很多朋友都赏脸前来。
佼人刚刚坐下,就挨了林苏祁一顿臭骂“你怎么现在才来婚礼都快开始了,你知不知道你是主人怎么招呼客人的。”
“抱歉,抱歉,路上塞车。”
“塞车,信你才怪,是不是早起又跟许斯邶小小的恩爱了一番。”
佼人脸色一红在桌下狠狠的踩了她一脚,林苏祁痛的直嗷嗷。
随后又引来许斯邶的白眼“林苏祁你就那么喜欢打听我们夫妻的房事,要不要请你来当总管替我们记录一下。”
“嘁,随便问问。”她脸色一转,慢慢伸出手“来来来,刚刚是哪几个跟我打赌来着,还说什么许斯邶‘体贴’,今天这样的日子不会缠着佼人。我就说了,许斯邶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最会做的事就是找准时间好好折磨佼人。”
“你们打赌了?”
宋靳修一脸可怜的瞅着佼人“可不是,佼人你知不知道这一堵我输了多少,你跟斯邶可得好好赔偿我。”
“你们恶不恶心,拿这事来堵是吃饱了没事做。”
“还不是林苏祁,说的信誓旦旦好像在你们家安了监视器一样。”
佼人脸色一边扭头看许斯邶,莫名的打了一个寒战“我们家,不会真的有监视器吧。”
“怎么会有监视器,他们跟你开玩笑的。”
聊着聊着音乐声响起,放眼望去整个宴会厅都是艳红的红色玫瑰。
随着灯光的变幻,红地毯的入口处季一姌挽着季岩松的胳膊正随着音乐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耳熟能详的结婚进行曲,像一抹春风卷过这浪漫,美丽的宴会厅。
季邑东穿着一身剪裁贴身的白色西服,拿着一把娇艳欲滴的玫瑰浅笑着站在灯光照艳的舞台上等着季一姌。
林苏祁轻叹一声,浅笑着“季一姌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季邑东敞开的怀抱,其实想想还有点羡慕她呢。”
跟着这句话佼人拉着许斯邶温暖的手,唇角美丽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