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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兴和五年七月初三,帝姬乐礼钦点女士子安氏姩为新科状元,除正六品礼部主事一职,恩赐安氏旧府,不必入官驿。
这旨意一下,便是震惊了外朝和后宫。
士子的新科状元便是除以官职,也都是要从正七品的翰林编修开始做起,之前也是从无例外,但是安姩一上来便是六品的官员还在礼部就职!除了她以外,当朝的士子和女士子们都再没有如此待遇了。
而赐住府邸本来也无可厚非,六品官员也有一些被恩待有自己的府邸,但是对于一个新入仕的女官来说,这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只是安氏旧府,在京中的人都知道,那是当年瑾仁女官的府邸,虽然位置并非特别好,但因为瑾仁女官的缘故,倒是给这座府邸平添了另外的含义。
谁都知道这座府邸是先帝特地为瑾仁女官安随所修建的府邸,且瑾仁女官正是如今皇上的老师。这样的身份,也就让赐住安氏旧府这一举动有了别样的恩宠意味在其中。
如今皇上却把安氏旧府赐给了安姩居住,这不得不让人多加猜测皇上的用意到底是为何?
安姩接了圣旨之后,便由寒水扶着上了马车,身后却传来一阵冷哼,“果然是宫里有个姐姐的人就是不一样。皇上到底还是看重安妃的。”
安姩回头瞥了那人一眼,那是江映惠,兵部尚书江守忠的女儿,虽然是第二名,却只有八品翰林编补的位置。而安姩一上来就是六品的官位,自然这话语之间的火药味就重了。
江映惠看到安姩回头看她,也不怕她,狠狠瞪回去,“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吗?不就是因为你是安家的女儿才有这样的荣宠吗?换了个身份,你还有什么资格?”
江映惠话还未说完,却听见一声,“放肆!”
一个中年男子冷着脸走了过来,伸手便给了江映惠一个耳光,寒南低声在安姩耳边道,“这是兵部尚书江守忠,也是江映惠的父亲。”
“爹,你……你打我?”江映惠的性格十分要强,又是十分好面子,如今却当着那么多女士子的面,被她父亲公然甩了一个耳光。她捂住脸,哭着跑了出去。
江守忠给身边的一个小厮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去追人。自己却走到了安姩的面前,微微躬身,“方才是小女冒犯了,还请安大人不要见怪!”
江守忠的官位高于安姩,算起来也可以算是安姩的长辈,安姩如何能受这个礼,连忙也躬身行礼道,“大人万万不可如此,着实是折煞下官了。江大人只是言出无忌,大人如此倒是叫下官承受不起了。”
“小女向来被老夫宠坏了,今日之事,老夫代小女致歉,还望安大人不要与小女计较才是。”
“自然不会。”
安姩可还没有出宫门,江映惠便仗着自己的出身试图打压她,却不见那些身后的人可都是皇宫里的人,品行不端这四个字,只怕她是已经逃不掉了。何况安姩的官位是皇上钦点的,公然说安姩是凭关系,可不是在暗指当今圣上用人以亲、不够公正吗?这话若是传出去了,皇上怎么可能不收拾她!再加上安随可是皇上的老师,如此关系,也是她区区一个江映惠能够挑拨的。便是皇上不动手,太后也就容不下了。
说到底,那为江大人也当真十分聪明,他既然已经处置了,又以前辈身份和自己道了歉,日后还有人想要拿此事来做文章也就站不住脚了。
出了宫门,寒南才道,“对了,主子,寒水来报说,若云已经受不得酷刑自尽了,芷云如今恐怕也要不好了。寒水让寒隐传信来问问主子的意思,要不要……”
安姩却道,“不,你去告诉寒隐,既然不好了,那就让寒水好好治,那可是我要送给宫里那位的好礼呢,怎么能轻易死掉,总还要再活个三年五载的才好,否则可怎么对得起宫里那位花的那么大的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