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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挣扎,万馨感觉到熟悉的味道。只是那味道让她有些痛,她猛然的推开他,掰开了车门把。
一阵寒风刮了进来,将骆寒天的脑子吹清醒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干什么。明明很恨却又想去怜惜。即使知道万馨不辞而别逃走的理由,可他还是不能原谅她对他满不在乎的做法。难道他们的感情还达不到要说一声再见的地步。一把将欲要下车的万馨拉了回来,他俯身关了车门。
“你要干什么?都倾家荡产了还倔个什么!”瞬间两人都僵住了。也许是骆寒天真的怒了,他脱口而出。
看着万馨要哭的表情,他知道自己一时冲动口误伤了她。万馨愤怒的给了他一记耳光,甩的很是响亮。
此时粉润的小脸变得通红,她的眼里冒着怒光。既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倾家荡产那他为什么还这样指责自己,为什么三年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把自己找回来。如今她厚着脸皮想回到这里,心里也有再次遇见他的欲(是不是很讨厌和谐词)望。可是梦想实现的这么突然,却又滑稽的让她丢尽了脸。
“骆寒天,你知道?那你还这样嘲讽我,侮辱我C玩吗?不就是七日的恋人吗!三年时间让你这么狠我9要挖地三尺找我出来,就是为了报复我不辞而别。我是不是该庆幸甩了你,还应该理直气壮的甩了你再不回头。”
终于两行泪从眼眶溢出,沿着脸颊滑落,眼里的这个男人也变得模糊。她扭头又打开车门,这次骆寒天没有阻拦,他知道自己很该死。
雨停了,只是寒风刮的脸颊很疼,那泪水像两把冰冷的刀子,深深的刺痛着万馨的皮肤。在骆寒天的白色捷达前走了两步,迎面驶来一辆的士。万馨毫不犹豫的拦住钻了进去,将骆寒天的远远的甩在后面。她又一次甩了他。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的士,骆寒天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打的比万馨那一巴掌还要响亮。“骆寒天,你真是该死!”他懊恼的发动车子,极力的去追赶埋藏在心里三年的怨恨。
万馨哭得像个泥人,抽泣的上气不接下气。然而的士司机大气不敢出一下,不敢问也就只能默默的开着车。终于在驶入西区与东区的路口时,司机才看着后视镜里嘤嘤抽泣的女孩小声问道:“请问是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万馨哭的也累了,擦着脸颊的泪痕她望向窗外,路口的探照灯罩的她睁不开眼。“左走明阳路朝阳幼稚园。”万馨哽咽道。
司机点头转着方向盘朝着明阳路驶去。
“这女人住这么远!真的是没钱住市区跑这平民窟来。”骆寒天隔着三百米的距离跟着的士饶进明阳路。此时的士缓缓的停在一道大门前。
万馨提着包浑身无力的走下车,接而进了那道大门。此时骆寒天抬眸,“朝阳幼稚园?她怎么住在幼稚园?”骆寒天暴跳起来,差点没磕着车顶。“她有孝?”
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骆寒天的记忆里没有那种与万馨XXOO的场景。那么,他们只是有过亲亲,没有怎样,自然就不会冒出什么娃娃的事情。
刚一庆幸,骆寒天又暴跳道:“莫不是她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