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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提醒了莫北,他的骨节一节一节地松开,乔语清楚地听到一阵咔咔声。
心刚被悬下来,仍在不停地倒气,莫北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吻得乔语不知所措,想要推开,却发现他的双臂如铁一般的牢固。
没有过多的前戏,莫北霸道地进入她,毫不温柔。
乔语默默地受着,牙关咬紧。
从此,俩人的关系持续恶化,几乎有意避开对方,到了避无可避的时候,莫北就会疯狂要她,一晚上不停地索要。
乔语起初还执拗一两下,到后来索性八叉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莫北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连前戏都免了,直接挺入,有时实在太过干涩,他就往他的身体上抹一些润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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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十月,天气开始骤然变冷。
刘亚东从美国带回不少好吃好玩,天气好的时候,俩人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人占着一个两米长的秋千床,偶尔戴着墨镜,床的下面有一张巨大的圆形实木桌,上面放两杯果汁,都是鲜榨的,只要一伸手就能够着喝。
刘亚东似乎变成了全职保姆,天天陪着乔语,偶尔上街还会帮她拎东西。
莫北,这个人,就好像从生活消失了一样。
乔语不愿提起这个人,因为一提起来,她就难过,心如刀绞一般。
莫北从八月到现在一直没有回家,乔语知道他在忙什么,算算日子,鹤雨斓的孩子也快降临了,不知道是男是女。
莫北说过,他喜欢女孩,因为女孩是父亲的小棉袄,那时候乔语还止不住地打趣他,“你皮糙肉厚,让你闺女做你的小棉袄,你也不脸红。”
他呵呵直笑,满眼都是笑眯眯。
如果鹤雨斓给他生了个女儿,他一定高兴坏了。
乔语喜欢上了收拾屋子,她每天拿着抹布不停地抹,沈姨让她去歇着,但她又不累,为什么歇着啊——
一直抹一直抹,有时都把桌皮抹秃了一块儿,她还继续抹着,她知道她停不下来,只要停下来,她就会胡思乱想。
好在刘亚东一直陪着她,但他不是莫北,就算陪着她,也抹不去心底的伤。
乔语开始整日地浏览网页,搜索引擎全打着鹤雨斓三个字,一共一千万三百五十八条,她每个网页都点开过。她想知道鹤雨斓生的是男是女,她必须知道,似乎这就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她经常忘记吃饭,原本纤细的身躯,如今哪怕挂起七号风球,都要把她吹到南太极似的。
沈姨心疼也没用,因为乔语根本就听不进去。
乔语每天开始买各样的八卦周刊,每天一摞一摞的往家带,但就是没有鹤雨斓的消息,她就像人间消失了一样。
她雇了私家侦探开始调查,花了大把的钞票去,却一无所获。
最后,她明白了,莫北不想让人知道的,世上绝不会有人知道,同时,也包括她。
心里或多或少有点难过,这种难过就如一把生了锈的刀,反复磨在胸口,磨了上百下,可能刚切开一小段,皮和肉还连着,怎么不叫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