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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心底窃笑,她当然知道她回来要干什么,她把与苏陌瑾的一张合照放在他的微博上,即便苏陌桦再不关心她这个弟弟,但看到乔语的那一瞬,是什么感觉?
惊恐吗?
乔语想象不到,像苏陌桦这样的女人会感到惊恐,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不要多想啦,你姐姐说不准只是想你了,回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乔语体贴地为苏陌瑾递上一瓶矿泉水。
苏陌瑾接过来却不喝,熄了火,把头仰在后座上,面朝天空,背朝海,他平时是不抽烟的,今天却意外地点上一颗。
乔语也点上一颗陪着。
“我其实是挺怕我姐的。我以为这辈子她都会呆在加拿大。”吞云吐雾之间,将他的脸笼得朦胧萧索,只有指尖烟火明灭的点缀。
乔语深深吸了一口,就开始咳嗽,咳得脸都红了。
苏陌瑾笑:“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见见我姐?”
乔语僵了一下,扬眉开口:“好啊!正好也为你壮壮胆。”
一路向东,上了高架桥转过一个弯,就直达机场。
苏陌瑾率先下车帮苏陌桦拿行李。
透过褐色的玻璃,乔语向外瞧,苏陌桦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头上戴着一顶价格不菲的貂皮帽,围巾也是上好的羊毛制成。
她们虽然有将近十年没有见,但苏陌桦的风采依旧,似乎还比以前沉淀了不少。
乔语推开车门,缓缓下车,立在副驾驶的位置睨着她。
苏陌桦的脸上丰富多彩,泼妇形象十足:“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你知道让我等了多久吗?整整一个多小时,你知道这一个多小时,在股市上,要损失多少?我跟你说话呢,别走9有你这个眼神什么意思啊?”
她正说得精彩,猛地一抬头,正好与乔语撞了个对脸,一僵,也就是几秒钟的功夫,便放开嗓门,大声咆哮:“你怎么来了?”
苏陌瑾正打开后备箱装行李,听到声响,一抬眸。
苏陌桦估计也不想把她以前的丑事抖擞开让她的亲弟弟知道,装着没事人一样抓抓头发:“陌瑾啊——这个女人是谁?”
苏陌瑾看看苏陌瑾,又看看乔语:“她是我的朋友,乔语。”
“乔语?”苏陌桦狠狠读着这两个字,眼睛斜斜地盯着她,似乎要剜她的血吃她的肉。
乔语并不在意,笑着问好:“你好!苏姐姐。”
苏姐姐??!
这个称呼真够讽刺的!
苏陌桦的脸已经扭曲到快要痉挛,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好!乔妹妹。”
如乔语所料,一路苏陌桦都没有和她摊牌,也没有令她难堪,并且还陪着苏陌瑾吃了一顿饭。
那时候的苏陌桦就喜欢吃日本料理,尤其是金枪鱼。
乔语特意选了城东的一家,是以前苏陌桦常来的。
这里的装修一如既往,只是把墙面粉刷过一两次,不知是不是可以勾起苏陌桦的记忆,从而和她大吵一架?
但令乔语失望了,苏陌桦只字未提,把她当做了路人甲。
不过不要紧,乔语相信她不会忍耐太久,果然第三天,她接到了苏陌桦的电话。
她们约在郊区的一个咖啡厅里。苏陌桦姗姗来迟,开着一辆红色的小跑,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扭一扭地出现在乔语的眼帘。
这就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了,但不要紧,乔语就想知道她要耍什么花招。
只要她敢出手,乔语就有能力把她当蚂蚁似的掐得渣都不剩。
苏陌桦戴了一副蛤蟆墨镜,把大半的脸遮上。
这算不算无脸见人?
乔语心底笑呵呵,见她还没有摘掉的意图,环顾四周才说:“放心,这里没有摄像头。偷拍这样的事,我还不乐意做。”
明摆着的讽刺,苏陌桦不会听不出来,嗤笑一声,说:“离我弟弟远一点,否则没你的好果子吃。”
“凭什么?”乔语扬眉瞅着她,眼里尽是冷笑。
苏陌桦摘下墨镜,估计是用力太狠,还扯下几根头发来:“我弟弟年少无知,我们的事是上一代的事,和他无关。”
说得像她有多老似的!
乔语依旧笑:“这个可不行,他上了贼船,你叫他怎么下去。”
苏陌桦气得脸一沉:“你分明是在利用他。”
“那你当年又何尝不是利用我?”当年她龌龊的行径,乔语都懒得回忆了,低下头来,抿了口咖啡,有点苦,放了半颗糖,才听见苏陌桦气呼呼地说:“你知道,我当年是迫不得已的。”
“迫不得已?”乔语反复嚼着这个四个字,越嚼越觉得好笑,她迫不得已,她迫不得已就不会卷了乔氏的钱玩消失,她根本就是处心积虑,早就算计好了。
现在的乔语就如一条疯狗,看着谁不顺就能上去吭哧咬上一口。
不是有句古话说,凶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
乔语现在连命都不想要了,苏陌桦自然怕得要死。
心知自己说错了话,苏陌桦赶紧从包包掏出一张支票,从桌沿缓缓滑到乔语的眼前。
乔语看了一眼,数了数,六个零,一百万。
真当她是要饭的了?
乔语笑着将支票拿起来,放到嘴边亲了亲。
苏陌桦以为乔语转变了主意,露齿一笑:“那以后我们……”
两不相欠,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看见乔语将支票缓缓撕成了两半,笑自她的唇瓣绽开,像带血的玫瑰。
她极近癫狂地笑:“苏陌桦,你以为就这几个破钱,就能当以前的事没有发生过?你别做梦了,不可能的事情!”
苏陌桦的脸耷拉下来,她沉了沉气,从落地窗向外望去。
正逢隆冬,整个湖面一片萧索,远处树木孤零零的,没有一片叶子,白色的雾气蒸腾,将好不容易抹干净的窗户又拢上一层霜。
“在回国之前,我找私人侦探调查过你。你的丈夫是莫北吧?假如我告诉他,你就是当年那个乔语,他会怎么想?其实,我只想安稳的生活。我们将以前的事都忘了好不好?”她煽情地拉住乔语的手,眸子对上她的,锁住她的深情。
果真不亏是苏陌桦,真会演戏啊!
乔语笑了笑,毫不犹豫地甩开:“别演了,看着就累腾。不过……”她指尖敲着桌面,“咱们的事可以先缓一缓。”
苏陌桦斜眼瞅她。
“你拿了乔氏三千多万不是无迹可寻的,真不巧,我手头正好有全套的文件。”乔语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早已凉了,但心底热。
“什么?”苏陌桦的脸色大变,惊呼起身,“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十根爪子张开,恨不得一把掐死她算了。
乔语扬眉笑:“别激动,激动老得快,你看皱纹都出来了。坐下,咱们慢慢谈。”
苏陌桦立在原地酝酿了一下,才不甘不愿地坐下来,眸子一直盯着桌面并不打算抬起,“除了坐牢,我什么都答应你。”
乔语闭着眼享受片刻,才缓慢开口:“我不会让你坐牢的,但我想让你为我做件事。”
“什么事?”一听到“不用坐牢”,苏陌桦喜出望外。
乔语盯着她的眼,说:“莫氏在投一个标,他想找一个合伙人,我觉得你,非常适合!”
乔语根本就没有苏陌桦的犯罪证据,她只是在赌,她赌苏陌桦敢不敢拿自己的身家做赌注,像她这样自私又贪婪的女人,一定会不懈余力地帮她的!
和苏陌桦告别之后,乔语就给莫北去了通电话。
莫北正在开会,疲惫的声音透过无线电一览无遗。
乔语正立在高架桥上,她抬头看见西边天空中即将下落的夕阳,漫天的云霞在如火的暮色中悄悄换上了红妆,风拂过她的头发,将她的刘海吹散,握着电话,深吸了一口气,说:“莫北,晚上吃顿饭,我来准备,你赏不赏脸?”
莫北没有回答,但乔语知道答案一定是好。
她驾车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鱼、虾和一瓶红酒。
她做了莫北最爱吃的红烧鱼和虾子酱,穿上新买来的露背小礼服,头发刻意的打理过,波浪式的大卷,显得既妩媚又性感。
时钟一共敲了三下,莫北却没有回来,乔语困得把头枕在手背上,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拦腰将她抱起来。
他熟悉的气味带着一股魔力,乔语不用睁开眼睛瞅就知道是谁,唇缓缓递过去,触上他的冰冷。
莫北先是顿了一下,想要挣扎着离开,但乔语的吻一路追随,撩火一般燃满他的全身,他将这个吻加深。
乔语激烈地回应着,手摩搓着他的胸部,勉力地解开他胸前的扣子,刚解到第二颗,就被莫北捉住了手。
“慢慢来,别着急!”他黯哑低沉的嗓音就如琴弦,每拨动一次,余音缭绕。
乔语痴痴地笑,“大灰狼这回要怎么吃掉小白兔呢?”
床第之间,一项都是莫北主动,这回乔语破天荒的主动一回,一下子就把莫北撩拨到欲罢不能。
咬着她的耳朵说:“当然一点一点的吃掉,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