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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的树叶声,隔着不远,花不语抬眸微微眯起眼睛,隔着树叶的缝隙,看如今的艳阳。
炽热,却也不失刺眼。
只是一瞬间,她闭眸不语。
可青衫却没有这么闲情在这儿静思。
“她不会伤害他。”花不语淡淡地语气传来,“我不喜欢身旁有个坐不住的人在我身旁。”
只是简单的一个语气,青衫却听到了威胁,马上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一个站在一个树枝上,一人躺在另一个树枝上。
半高的槐树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却也像没有承受一般,坚强地屹立在树林的一角。
一个淡紫色的身影隐在树林的那边竹楼上,只是一个起落便不见了。
他终究没来。
白衣女子从树上跳下,淡淡的眼眸看不出失落,只对已经站着僵硬的人轻说:“走吧。”
青衫一听如同大赦,即使手脚都麻,可他还是不忘记提醒她:“不等了吗?”
“嗯。”
她本就高深,且脾气在青衫看来古怪,虽然不知道她何意,但是还是老实地一瘸一拐地跟上,好久麻木的手臂和脚才缓了过来。
“这是谁?”一个惊叫差点震破花不语的耳朵。
她皱眉,示意她声音小些。
玉扇刚从梁王府回来,便看到屋内竟然多了一个可疑的老男人,他,他,他竟然正在帮花不语倒水。干着如同仆人的活儿。什么时候自家的姑娘竟然有那般虐待老人的爱好,她可不知道。最关键的是,她的位置好像受到了威胁。
她眼眸眯起,一脸不乐意。
“姑娘,你喜新厌旧。人家不喜欢。”她坐在花不语身旁,控诉。
花不语当成没有听见。
玉扇更生气了。
“姑娘,有没有听我说话?”她嘟囔。
花不语从书中抽离视线,对她轻点了头:“听着呢。”之后,视线重回书中。
玉扇不满地死盯着她,过会儿,花不语不为所动,于是她把目标转为已经倒好水,站在不远处发呆的青衫。
死盯……
没有反应。
死盯……
仍然没有反应。
再死盯……
终于有了反应。
青衫从呆愣中早就回神,他刚刚发现了有怒气突然冲着他,四处看看,却发现只有一个正在看书的花不语,没有他人。
他奇怪,这怒气来自何方?窗外,房顶,还是屋顶?亦或屋内?明明气息很近,却发现不了对方的踪影。
神奇地仿佛消失了一般,却又像存在着一样。
花不语那般的人是不会有这种怒气的,他虽然奇怪,但也没有打算深究。
没有杀伤力的怒气,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是,所以他也就没有在意。
玉扇见那老男人只是移动几小步,最后想放开步子走,方向正对花不语。
“不好。”心里预警一出,玉扇一只白皙的玉脚立马显现,想绊住青衫。
谁知青衫仿佛知道,一个闪躲,竟然轻快地向前走了几步。
玉扇咬牙,这老男人竟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对付!她决定再接再厉,于是,一个身形显露,与青衫对打了起来。
两人刚开始谁也不相上下。
“不要浪费灵力。”一个轻轻的训斥从花不语口中吐出。
“哦。”玉扇听话地回到扇中修养,可心内久久不能平静,这家伙竟然让我家姑娘训我,姑娘可是我的。越想越气。
“他只是找我帮忙。”花不语解释。
玉扇一听,姑娘竟然解释给她听,立马不生气了,美滋滋地去休息去了。
青衫还没有看到对方身影,只是隐隐约约判断是个女性,那人竟然又突兀地消失。
太快了。他惊骇,连带着看向花不语的眼神都有些变了,他想也许他找对人了。虽然如今不能轻易下结论,可他敢说,她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
这里毕竟是楼上,很快就能听到楼下迟钝的骂声。
花不语眉头紧皱,她最讨厌污言秽语。
“掌嘴。”
一个命令下去,只听到楼下啪啪几声响,便再也没有动静。
静谧的气氛恢复,她才安静地继续看书。
青衫再次确定这人脾气乖戾,过后竟然庆幸自己没有得罪过她,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应该是她的隐卫吧?青衫猜测。
花不语没有心情关心外边,只是一门心思地沉醉在自己的书上。
微风轻抚,她沉沉地睡去,手中的书随风掀动了几页。青衫凑去,想为她加上一个薄纱盖住,只是低眉见他竟然发现,那书竟然是反的。
她在想什么?青衫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