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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心中有些憋屈。但是,照目前的情形而言,她寻求方若桥的保护是自己的依靠。再者说,他安排妈妈住院,就帮了她的大忙。她不应该对他有什么可怀疑的?
苗爱爱在床/上翻了一下身。联想到在高铁站台上想绑架她的那伙男人,她就感到惊恐和后怕。现在,好了。有方若桥来保护她,她心中踏实了一些。何况是,他安排妈妈住院,又在妈妈换肾期间由他先行垫资。想到他对自己的种种好处,她不应当怀疑他的?
如果说,他能将那伙男人绳之以法之后,她没有了后顾之忧,是不是可以向他提出讨要名分的事儿?
可是,在他没有抓到那伙男人的时候,他若同别的女人有了瓜葛之后,她是不是要抽身而去?
“嘿!想来,烦死人了?”她在郁闷中又翻了一个身。
快些睡吧,明日还要上学。
她闭上眼睛想让自己进入到睡眠中。可是,很长时间过去了,她无法成眠?
难不成,她认/床的缘故,不能睡着?
想起认/床,她有了一种不祥之感?是不是,他保护了自己,将那伙男人给绳之以法之后,他二人的关系就将行将破裂?
想来,她吓得惊出了冷汗!
她是不是要离开他?
可是,她离开了,妈妈换肾的事,由谁来管?
在无奈之下,她只能与他维持隐婚的关系?
既然,她很是在意他,又何必要斤斤计较,他给不给自己名分的事?
想来,她心中变得恍恍惚惚。
爱一个人,名分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清晨,阳光照在眼前的时候,苗爱爱睁开了眼。
昨晚,他上了她。之后,他就像是个正人君子的样子,不越雷池一步:她不想同他睡,他就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试想,此处豪宅是他自己的……想来,她心头猛地一颤?
他想对自己用强的话,这间主卧他是有钥匙的。他想再强上自己的话,他可以打开门的?
苗爱爱吓得一身冷汗:她看了看自己的装束,睡/衣的扣子是完完整整地系着的。她的手腕也没有被男人给捏得有淤青的痕迹?
她爬起身来拍了拍脑门:妈蛋的,发什么飚?
昨晚,你不是一宿未眠,天快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儿:你发什么神经大条?
莫名其妙,瞎想什么?
已想到那个男人,她就想瞧瞧他,他是不是还赖在床/上?
她系上拖鞋蹑手蹑脚地从房内猫了出来,一步步下了台阶。
方若桥在这个时间正端了一盘煎鸡蛋走出厨房,他抬头看到了小东西。
“在偷看什么?”
“没,没有?”她慌乱地言道。
“噢!”
“你起来了,就赶快梳洗下来吃饭?”
“噢!”
现在,葛云娟躺在病方接受护士门对她消去炎症的治疗。
“护士!我的炎症,是不是坏消下去了?”她面含期盼的神色。
“输液只能算保守的治疗,你的情况必须换肾。”护士在她的手背上查找着静脉的血管,为她注射消炎的液体。
望着护士们忙碌的身影儿,葛云娟心中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