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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穿过闹市,经过大桥,向着郊外一路狂奔,最终停在一独幢别墅前。
有位着了深蓝短袖的中年男人帮着拉开了铁门,车子慢慢地滑进院落。
“少爷,您回来了。”中年男人看车子停稳立刻过来帮着拉开了车门。
沈文涛笑着嗯了一声:“陈叔,麻烦您把后备箱里的行李拿出来。”
“是,少爷。”
何剪烛在他们二人交流的时候,推门下车。
此时他们正站在一棵两人合抱的法国梧桐树下面,何剪烛抬头望去,只见那树撑开巨大的树冠,将整个院落遮盖得清凉怡人。偶有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冠散落下来,也早已失去了灼人的热度,只余下点点金黄,装饰一般,令人心情愉悦。
这一会儿功夫,陈叔已经把何剪烛的行李取了出来,一路跟在沈文涛后面往房子里走。
何剪烛尽量保持着不卑不亢的神情,小心谨慎地跟着,他们面前是一幢欧式建筑的三层小楼,洁白的罗马柱,高大的落地窗,窗下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玫瑰花园,浓郁的玫瑰花香引得蜜蜂蝴蝶流连往复。
目光流转之间,三人已经入了房间。
客厅的装修沿袭了欧式风格,空旷但却令人舒服。
等沈文涛和何剪烛坐定之后,陈叔弯腰询问:“少爷,今天中午您想吃点儿什么?”
沈文涛随口说到:“什么都行。”
陈叔顿了顿,又问:“那这位小姐呢?”
“呃,给她煮碗八宝粥就好。对了,陈叔,何小姐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她刚刚做过胃部手术,饮食不易油腻,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你跟张姨说一声,让她注意一下。”
“好的,少爷。”陈叔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何剪烛看了看一坐到沙发里便拿着报纸浏览的沈文涛,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开了口:“我觉得我住在这里不太合适……”
沈文涛把脸从报纸后面露出来看了她一眼:“很合适。”他放下报纸,倾过身子,目不转睛地盯住她:“还在想着如何逃跑?”
何剪烛默。
“凡是我看上的女人,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一试。”沈文涛再次拿起报纸,靠进沙发,不再理她。
何剪烛皱起好看的眉头,思虑再三,才重新开口:“做你的女人,我能得到什么?”
沈文涛半晌没有接话,何剪烛迅速自检,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方才安下心来,静待他的回答。
一刻钟后,沈文涛似乎是看完了,扬手把报纸扔到茶几上,交叠着的二郎腿闲适地错开,然后才把目光移到何剪烛身上。
“你可以借着我的名义,去做你的事情,比如跟你的妹妹叫板。”
“她不是我妹妹!”
“你很会自欺欺人!”他的目光中隐约有一股子戏谑的讥讽。
何剪烛再一次有了一种措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他依旧盯着他,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观赏自己圈养的宠物一般。
何剪烛生硬地坐着,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总有本事把人气得抓狂。
午餐时,何剪烛问沈文涛:“我能回到鑫众上班吗?”只有回到鑫众,她想做的事情才可能会有机会进行。但是目前一个已经离职的人,如果不使些手段,想要重新回去,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而她在第一时间想到了眼前这个男人,说不定他就是她回去的机会。
只是他一直默默地用着餐,就在何剪烛以为失去了希望时,他才优雅地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回了一声:“可以!”
“谢谢!”何剪烛放了心,专心喝完八宝粥,然后回楼上自己的房间睡觉。
一连三天沈文涛都不曾回来。何剪烛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无事之时,跟张姨学着熬粥,这才知道看似简单的米面粮油居然还能翻着花样做出那许多吃食来。
“张姨,为啥要把这些豆子扔掉,它们没坏啊。”
“少爷吩咐的,你的饮食一定要精细,这些不完整的豆子表面看不出来,里面其实很容易腐坏的。”
“哦。张姨,少爷有很多女人吗?”
张姨停下手里的活儿,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在外面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这个家里,你是第一个住进来的女孩子。”
何剪烛哦了一声,继续摘着手里的青菜。
“他经常不回来吗?”
“是啊,少爷很忙,有时候刚到家接到电话就又出去了。医生都很忙的,听说有时候一台手术要站着做十几个小时,回来的时候,腿都肿了。”张姨话语中是满满的心疼。
“他好像很喜欢他的工作。”
“是啊,那一次老爷也看到他的腿了,说啥也不让他再回医院,可是少爷却死活不同意,最后,老爷只能随了他的意。”
两人正说话间,门口传来陈叔的声音:“少爷回来了。”
然后就见沈文涛推门进来,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目光疲累不堪。进来之后,只是扫了何剪烛一眼,便转身上了楼。
陈叔紧跟着走了进来,匆匆走到张姨面前吩咐到:“先上楼给少爷放洗澡水。”
“可我……”张姨望着自己两手的黏糊糊的面粉,转而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何剪烛身上:“何小姐……”
“我去吧。”何剪烛把手里的青菜放下,起身上了楼。
张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小声对陈叔说到:“何小姐是个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