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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意思,她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办到,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沈文涛解释得官方至极。
“我觉得有问题,你想想啊,她现在可跟我们不是一条心,她是想要帮何家的。所以她应该把这些钱啊权啊什么的全都紧抓在自己手里才对啊,怎么会给我呢?哦,不,她把钱给我了,也就抓住了足之韵的股份……”
沈重一边思考一边分析:“所以,从我收到钱的那一刻起,只何剪烛一人便拥有了足之韵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成为名副其实的大股东。而赵小青的手中只剩下了不到百分之五,拥有这百分之四点多的股份的她,对于鞋厂的经营管理连表决权都没有,更别说再在那里兴风作浪了。”
分析完毕后,沈重伸了个大拇指:“何剪烛,果然不简单。”
在他分析的时候,沈文涛一直面无表情地听着,直到他结束了自己的话之后,沈文涛才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才知道!”
沈重惊异地看了看他,接着恍然大悟,何剪烛那点小技俩只怕早就被自己这位哥哥看得一清二楚了吧。
呵呵,这两个人过招,有意思。
接下来,何剪烛把公司里所有法律方面的委托,一径大刀阔斧地全数委托给了法桥律所。
这一手笔,再次让沈重意外了,难道何剪烛并不如他所猜测的那般有外心,而是真心实意想要把足之韵做好?
想来想去,他觉得自己在何剪烛身上浪费了太多的脑细胞,而他的律所所接案件可不仅仅只足之韵一家,所以,沈重果断地把注意的焦点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面。
只是在进行足之韵的文件交接时,沈重跟左鸿越见了一面,左鸿越依旧一脸正气,丝毫不曾为其曾经跟林家同流合污而羞愧。
他说:“我没什么好羞愧的,林家的所作所为我并不知情,而且我手里的证据也是通过合法渠道得到的,我一不是同谋二没有包庇,站得正行得直,有什么可羞愧的。”
这番话说得意正辞严,一向以嘴皮子着称的沈重竟然也无言以对。
何剪烛在听沈重说到这些后,默默地思索了片刻,然后便笑了起来:“这个左鸿越倒是个有趣的人。”
“有趣?”沈重撇嘴:“你应该说他心机深沉。如果林家没事那他也跟着林家享受着沈家所给予的一切优待,一旦林家出了事,他就可以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这才是做律师的最高境界啊。”
何剪烛十分赞同。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我们要把目光调到医院里,这天,沈重与何剪烛再次一先一后来到医院,沈重见到何剪烛到了,便起身告辞,就在他刚刚起身,再见二字还未出口之际,沈文涛的电话响了。
“什么?……你说什么?……不在了……医生呢?死了吗?”接听电话的沈文涛表情骇人地大吼着。
何剪烛隐约觉得出了大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沈重,他也是一脸惊诧和凝重。
沈文涛挂了电话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带我去内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