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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十分钟后,他所有情绪都成了沮丧,是的,他又输了。
看到对方毫不留情地把股份书拿走,他疯了一样地想要抢回来,不过那么多的保安在场,凭他的能力想要抢东西,科是痴人说梦。
眼看着对方收了东西,然后几个保安拖着他下楼,将他扔到大门外面以后,他还是不敢相信,怎么会输了呢?他已经做足了准备,还请了一位高人给他看过,说他今天无论输多少,最终都会在最后一把赢回来的,难道高人也会看错?不可能啊?
不行,我得回去找他,我要问个清楚,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翻身。
一边想着一边来到了大路上,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与此同时,赌场的老板坐在自已的办公室里,手里拿着那份股份书对着电话说到:“已经拿到了,呵呵,真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哎,我说,你们家的股份什么时候连阿猫阿狗都能拥有了……”
电话里传来对方的声音:“有意思没?”
“有得很!怎么会没意思?”老板大笑着回答。
对方在他的笑声中气愤地挂掉了电话。
这天,何剪烛正在看足之韵的帐本,胡宾忽然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总裁有事请她过去一趟。
何剪烛收拾了一下,开着车到了公司,胡宾已经等在公司楼下了,见她到来,便招手让保安替她去停车,而他则带着何剪烛上了楼。
走到沈文涛办公室门外的时候,何剪烛看到端着水杯的前台看了她一眼,脸上闪过一丝鄙夷。她的心里一顿,目光落到旁边的胡宾身上。
他还是以前那样子,冷冷地与她保持着一种距离感。
胡宾敲了敲沈文涛的办公室门,听到沈文涛说了声进来以后,才推开门,然后侧过身子让何剪烛先走了进去。
何剪烛进门时正好听见一个男人站在背对着他们坐在窗户口的沈文涛说:“昨天接到消息,何建国前两天私下里和几家银行的行长见了面,昨天,我们便同时接到了几家银行发过来的催款通知,而且原本说好的款项也被银行扣留了。今天一早,我打电话过去后,对方说他们实力有限,不可能再把大笔的资金投给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明确回报的我们。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何建国答应银行的利率要比我们将近多一个百分点。这不难想,为何短短两天银行的转变会有这么大。”
沈文涛一直背对着他们,视线落在窗外,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位部下继续说:“我们与银行协商的利率基数一向保密,除了高层之间和我们财务部的经理知道外。基本上没有别的什么人知道,不过,就在何建国和银行接触的时候,沈总的前秘书何剪烛小姐曾和何建国见过几面,沈总,会不会是……”
何剪烛一动不动地听对方说着,目光落在一直背对着她的沈文涛身上,他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
那个人继续说:“何秘书名下有一个鞋厂,不知道总裁听说过没有,这家鞋厂名义上是何秘书的,其实它背后还有一个大股东,WW银行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