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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连连按键,很快,几条信息便从这个藏起来的手机卡里发送了出去。
之后,她又小心翼翼地把手机卡藏粉底盒里,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洗了把脸。
坐在床上,翻看着网络上各种有用没用的信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过电影一般在她脑海里来来去去,想着想着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天夜里,沈文涛似乎很忙,一直到凌晨三点才回到卧室,何剪烛感觉身侧的床向下陷了陷,她以为他会跟她说些什么,所以提起了全身的精气神,用心听着,但他什么都没有说,照例拿了一本厚厚的书看了一会儿,然后熄了灯。
黑暗里,何剪烛转过身子依到他的怀里:“沈文涛,我爱你!”
他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然后猛的侧过身来俯到她的上方,火热的唇劈头盖脸地印到她的身上。
……
那一刻何剪烛觉得自己是一只飞蛾,明知道前方的光亮照耀的是自己的死亡,却还是奋不顾身地冲过去想要享受那一瞬间的温暖。
次日清晨,何剪烛起床后,看到沈文涛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犹豫了一会儿,便走过去坐到他对面,那里已经摆放好了餐具,张姨的手艺很棒,粥煮得很烂,几样小菜清脆爽口。见她只是喝粥,沈文涛拿起一个馒头递了过去,手工蒸的馒头白白嫩嫩的,很是勾人食欲。
何剪烛自然地伸手接过,然后继续进餐。
饭毕,沈文涛跟她告别:“我去公司上班了。”
说完,人并没有动,又默默地看了何剪烛几眼,似是还有话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何剪烛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嚼着嘴里的食物,直到他开门出去后。她迅速把食物放下,来到阳台上,陈叔的车已经停在了楼下,沈文涛和陈叔似乎是在说什么话,中间仰头向阳台上看了一眼,何剪烛立刻蹲下身子,然后,她又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躲什么呢,想着便又站了起来。再往楼下望时,车子已经开动了,很快便消失在车水马龙里面,没了踪影。
何剪烛回身坐到餐桌前又吃了几口,才对张姨说:“我吃饱了。”
张姨很快过来,收拾碗筷。
何剪烛趁着张姨到厨房洗碗的功夫,迅速回房换了衣服,悄没声息地离开了。
几乎所有的银行都停止了对鑫众的注资,没了资金支持,鑫众的好几个项目都要停工,为了再次赢得银行的支持,沈文涛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把股权书押到银行。
今天,他招开股东会就是想要说服股东们同意他的这个决定。
会议一开始,他刚把这个提议说出来,黄峭就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了:“文涛,我跟你爸爸一起创下鑫众这份家业,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要我们把股权书交给银行?”
“股权书暂时抵押到银行,也只是为了解决鑫众目前出现的资金断裂问题,一旦公司恢复正常运转,股权书当然还会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