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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脚尖在地面轻点,轻覆于地面的层层枯叶刚被压下,又是感到了一阵轻松,舒畅而没有压力的呼吸着,却已是被阳光压榨干水分,早已消耗掉内存不多的营养,只余一具轻飘干老的身子,被轻轻辗过,就折断了干脆的腰。
惑全然不知,在树梢枝杈上轻点几下,身轻如燕,渐渐远去,森林黑影浮动,像是在跟她告别……
惑脚轻轻踩踏与地面,脚踏实地的踏实感让她精神一一振,又上前走了一步,抬头看向牌匾。
上面方方正正的刻了几个字,不大也不小,就这样刻着,不露不显,一点也不张扬,在斜落西山的太阳折射的阳光下,昏昏暗暗,有些朦胧的显露着。
崖下天,也有人喜欢读成天下崖,意思却是无人知晓的。
只知道这里的主人知晓天下事,一般江湖上的秘密任务都会到这里来查,即使这里暂时没有消息,但不过七天,定能查个清清楚楚。
俗话说:没有崖下天不知道的事,只有崖下天不查的事。
“想知道什么?”不问来历,不追原因,只要有惑,只要出钱,告诉你一切。
红帐掩下,内室光线模糊,浅浅的影子朦朦胧胧的映在红帐上,隐隐约约,红帐中的人柔若无骨的靠在软榻上,光是这样一个身影,便魅惑了不知道多少人。
传出来的声音却清清浅浅,如同珠玉飞溅碰撞,倒是清冽得恰到好处的少年音。
“君家的女儿。”惑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个君家的女儿,就把郗雨琳的话复述了一遍。
红纱微微浮动,里面的人影愈发朦胧了:“哪一个君家的女儿。”姓君的确实不少,不说明道清,谁能知道?
惑的确不清楚,即使是问了也是白问,但她面色却一点也没变,沉声道:“不要说那么多废话,快说!”
她不清楚,可不代表崖下天不清楚。
什么那个君家的女儿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还叫做崖下天吗?是认可都传,只要你想知道,即使你没有丝毫线索,都一样可以知道。
虽然说得有些神了,但是,崖下天的本事也是的确不差的。
想必,她来的时候,这崖下天的珠主子就知道她是飞雨盟的人了,这样顺藤摸瓜下去,在知道事情的原委,还能不知道是哪个君家的人?
听着惑这一怒吼,里面的人倒是意外的没有脾气,只是说道:“不说得话当然可以,崖下天的规矩,先给钱。”
清冽的少年音直冲入人心,冷音渗入脾肺,冲上脊背,让惑觉得隐隐发寒。
身在江湖,规矩是不能坏的,惑自然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金子,再掏出银票,将金子包裹住,就往红帐内一掷。
很明显,这锭身为小白挚爱的金子成了一个将银票带进去的物品。
并非惑的内功不够高,不能将轻飘飘的银票投进去,而是——
一道弧线划过,带起红帐层层红意涌动,击向帐内。
刚刚这个举动,她的一掷带了雄厚内劲。她不仅是想试探,也是想攻击。
没有什么声音,惑眼里划过一道淡淡的讶异,随后归于平静。
崖下天的主人,怎么会不强大?
只听里面传来声音:“稍等。”话音刚落,红帐起伏,惑微微晃神,再度看去,已是没了人影。
惑眼中光彩流动,这个稍等的时间,可没有想象中那没少。
足有半个时辰,那人影才再次映在了红帐上。
“君一江,君家的养女,五年前被收养,来历不明,容貌中等偏上,武力值……0。”
就这些?什么未知?居然还有这种事?
还未等惑开口,那头又传来了声音:“她现在正启程往蛮渊历练,实行君家族规。”明明是那样清冽好听的声音,但在报出这么一组话的时候,却让人觉得是机器在说话。
或选择忽略这个想法,注意到他说的内容,冷冷一笑:“来历不明?”
“崖下天就只有这种本事吗?”
那头貌似语速快了一点,不知道是恼怒还是惭愧:“崖下天不是神,不通晓世间百态,不过……阁下若是把你背后的势力借我,再多给我点时间,或许我能查到也不一定。”后面的话,语气肯定,还带着淡淡的讽刺,不像是在说不确定的语句。
惑选择直接忽视,直接转身,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惊讶。
这就是惑,经过郗雨琳的调教,除郗雨琳以外,飞雨盟的最大掌事者,也难怪那个随便杀多少人都不太在乎的郗雨琳会留下这么个感觊觎她权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