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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承突然觉得心口有什么堵住了一样,过去把绑成粽子的丁岩松再次踢翻在地:“没眼光的瘸子!”大步的出去。
安排好了乔烟和秦臻羽,叶尧天站在走廊上,下面的人过来:“两年前,丁岩松就企图侮辱乔小姐,乔烟姐自卫之下将丁岩松用水果刀刺到大腿,动脉被刺破,后来恢复的时候因为轮椅下滑坡的时候侧翻,大腿落下了永久残疾,这次在您的生日会上看到了乔小姐起了报复的心思。”
叶尧天让他下去,抱手摸着鼻子想了一下进了屋,不等秦臻羽问,叶尧天就把自己知道的说给秦臻羽听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
叶尧天点头:“你也觉得。”如果只是单纯的一时兴起的报复,他的手帕上怎么可能有乙醚!更何况,他压根儿没请这样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过来他的晚会。这么一推理,叶尧天突然觉得事情不妙了。
秦臻羽暗色的眸里尽是暴戾和血腥,最好不是那样!
看看秦臻羽的表情,叶尧天知道这人生气了!
秦承在晚会上溜溜达达了很久,酒也灌了不少,最后越想越烦,不能就这么算了,拿了一瓶酒又回到刚刚的房间了。
守门的人看到是秦承也没多阻拦,让他进去了。
靠在柜子边上丁岩松看到秦承去而复返,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觉得这秦承性格古怪难以捉摸,他又惊又怕又喜。
“秦……秦二少……”
秦承邪笑着喝了一口酒,拿瓶子指着他:“眼光怎么那么差!”
“啊!”
秦承两步上前,手里的酒瓶一下在他身后的柜子上敲破了,酒水和破碎的玻璃溅的丁岩松满头满脸都是,丁岩松不知道秦承怎么一回事,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啊……”
秦承一把把手里的酒瓶子插进了丁岩松的另一条完好的大腿上,站起来就是拳打脚踢:“我让你叫!我让你眼光差!挑谁不好,挑那个丑八怪!你不知道她前不久才受了伤!你不知道那女人是秦臻羽那个野种的……”
门突然被推开,秦承不知道是谁吼道:“别来烦我,滚出去。”
秦臻羽醇厚优雅的声音在这只有惨叫和骂声的房间里尤为突兀:“别多管闲事。”
秦承惶恐的转头,像是做错了事害怕惩罚的孩子,不过也是一瞬间的事情,秦承立刻就变了样,依旧是嚣张跋扈的样子:“野种,你来这儿该不会也想像我一样做一些你精明商人不应该做的见不得人的行为吧!”
秦臻羽没再理他,越过他站在丁岩松面前:“说吧,是谁让你来的。”
丁岩松满嘴包着血,眼泪和鼻涕流了一整脸,哭泣着求秦臻羽:“我不知道乔烟是你的女人,我错了,当初那贱人引诱我,后来还贼喊捉贼的说我要强她,砍伤了我的腿,我今天只是看到她,所以想要报复而已,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秦大少您的女人,对不起啊!”
秦臻羽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丁岩松看到了他近似魔鬼的冷漠,突然觉得后背发寒,他绝对比秦承恐怖一百倍。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你们丁家的建筑材料公司好像是快要不行了,今后你不用担心了。”
“你……你什么意思?”
“因为我今晚就要让它成为历史,你不用为了历史徒增烦恼。”秦臻羽说的轻松,信步走到一边,修长的手指滑过在柜子旁的一张木椅上。
下一秒,丁岩松和秦承都没想到,秦臻羽用猎豹一般的速度拿起椅子重重的敲在丁岩松刚刚被秦承插了一个酒瓶的腿上,一把高级桃木椅子在丁岩松的腿上生生被砸碎。
丁岩松杀猪般的惨叫一声,瞪大了眼睛,吐出一大口血歪着脖子昏过去了。
秦臻羽扔掉了手中的碎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优雅的理了理身上的西装,看了一眼旁边呆滞的秦承,刚要迈出步子离开,秦承却像魔障了一样大嚷着:“魔鬼!”推开秦臻羽疯了一样慌不择路离开这屋子。
像那一夜,像那一夜!无数个人身上淋漓着鲜血,还有他手里淌着血的钉板!他的眼睛通红,像一个魔鬼!像一个舔舐血腥的魔鬼!
秦臻羽出了门,门口已经侯着几个医生了:“别让他死了。”
秦臻羽拨电话过去:“老爷子,您触犯到我的底线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您自己清楚,丁岩松这个警告我收下了,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那头的秦问终于还是怒了:“秦臻羽,那个女人就是一个低贱的劳改犯!凭什么跟我们秦家的人在一起!”
“劳改犯?那也好过一个杀人犯,侩子手。”
“你!”
“老爷子,你以为我还是当初不懂事的那个孩子吗?”
秦问骂了医生:“白眼狼。”
秦臻羽不屑冷哼了一声,挂断了电话。那边的秦老爷子是几乎心脏病发。
邢老三扶住他:“我没错,我没错,如果孔菀沁没死,进了我们秦家,那我们整个秦家就是他们母子的天下!再说,当初那个女人已经是半死不活,早死晚死有什么差别,那个孽畜有什么资格恨我!我给了他财富和权势,他有什么资格恨我!!”
邢老三静默着不说不说一句话。
孰是孰非,没有人能说清楚。
乔烟闭着眼睛在床上蜷成一团,呓语着什么,负手而立的叶尧天转身出去,过了会儿秦臻羽就进来了。
“妈妈,妈妈,是烟烟的错,烟烟不该任性……妈妈……”
秦臻羽坐在她床边,心疼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伤心成这样。
“乔烟,乔烟!”
无奈乔烟没有应答,直到后半夜,乔烟才惊醒过来,秦臻羽还守在她身边,一动不动看着她。
乔烟眨了一下眼睛,秦臻羽还在。
秦臻羽开口要说什么,乔烟在嘴唇上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乔烟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握住他的手,屋子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秦臻羽平时冷厉的表情此刻显得柔和些。
“秦臻羽,我是完好的是吗?”
“完好无缺。”秦臻羽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
“刚刚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欺负我!”
“一个醉酒的人,我会处理。”
“嗯,谢谢你。”乔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庆幸秦臻羽及时进去救了她,否则……当年为了反抗那种事而有两年牢狱之灾,两年后如果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该如何自处。
明明没有生一张倾国倾城魅惑人心的脸蛋,却总是遭到这样让人困扰的事情。
秦臻羽点头,半蹲在她床前:“乔烟,想回去你的老家吗?看看你的亲人。”
乔烟使劲点头,眼底有憧憬的光,不过片刻,那光芒暗淡下去苦涩的摇头:“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去。”
“害怕?”
“我不能带着满身伤痕回家,我不能这么狼狈不堪的回去……”乔烟抬头看他:“我确实害怕……我害怕看到妈妈厌恶的眼神……我害怕……”
她更害怕她回去带给她妈妈那些苦难的记忆,和别人的指指点点。
“想念就回去,我陪你,不怕。”
“嗯。”
无论他是怀着什么心态把她带回去,他给她这么多温暖和希望,她就算是万劫不复,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