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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熟悉，她怎么会不知道是谁的？
南！黎！川！
他的语气淡淡的，话语带着权威，还夹杂着几分不容置疑，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忠告，但是，顾小暖愣是在里面没有扒拉到关心的成分。
南黎川颀长的身子，直立在顾小暖的面前，形成一堵人墙，挡住了顾小暖的去路。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顾小暖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孝儿，深深地弯腰致谢，然后落荒而逃。
她甚至都不敢看他的眼神，她害怕看到他责备失望的眼神，更害怕自己的心，再次被他所吸引。
他是有女朋友的人，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去做三儿啊，况且，自己根本没有做三儿的潜质。
“怎么了，黎川？”闻讯而来，气质婷婷的女孩儿从洗手间出来，落落大方的站在南黎川身边，一脸关切的问着。
“没事，遇到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南黎川看着消失在拐角处的顾小暖，唇上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容，现在的90后，都这么让人不省心吗？
“黎川，一凡刚刚打电话说，他代理案件的当事人来办公室了，所以挑选实习生的重任，就落在你身上了，这是这批大学生的简历备份。”
陈韵从包里拿出一沓资料，递到南黎川手里，“一凡还从来没有收过徒弟，你得仔细的帮他把关啊。”
“麻烦嫂子了，我过两天去事务所找一凡，我们到时候一起吃饭。”南黎川接过她手里的资料，点头致谢。
“没事的。不过，嫂子这个称呼，我喜欢。”陈韵笑靥如花，更添妩媚动人，波浪卷的大长发，在灯光的氤氲下，更显魅力成熟。
“那我先走了，我待会还要去法院调取资料呢。”陈韵和南黎川挥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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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韵上了车，就拿起了电话，“一凡，女实习生的资料，我交给黎川了，都是我筛选过的，一等一的美女，不过，他真的不会怀疑我们的动机吗？”
“放心吧，黎川智商爆表，但他情商低。”韩一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陈韵深深地汗颜，有这么说自己堂弟的吗？
“再说，这个馊主意，是老爷子的意思，他说，黎川情商太低，另一半得选一个玲珑些的姑娘，我家老爷子还说，就从这批律所新进来的大学生里选。”韩一凡学着老爷子南振天的口吻说着，陈韵在车里笑的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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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他们一起出去了。”张凤有些着急的想要拉着顾小暖一起出去跟踪，但是，顾小暖却呆坐在原地。
“算了吧，我放弃。”顾小暖一边将富含高热量的蛋糕和奶油往嘴里塞，一边摇头。
胸口酸酸涨涨的，眼泪花儿在眼睛里打转，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席卷而来，顾小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冷。
是啊，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虽然南黎川在她的脑海中活了三年，可是，于南黎川而言，她只是个叫不出名字的陌生人。
过眼云烟，不留痕迹。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自欺欺人，没想到，南黎川都有女朋友了。
一滴晶莹从眼角滑下，为了掩饰难过，她将一整块蛋糕塞进嘴里，“凤，我饿了，我想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