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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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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唐玉听他嘀嘀咕咕的:“要我说,那东西本来就是我们中原的,就该要回来。”

“可是,能拿回来吗?”海堂思索道。

“可以偷啊。”唐玉理所当然道:“再说,像这种古董放在柔然蛮子那里估计也没什么用,能看懂的有几个?肯定比去皇宫偷东西简单多了。”

海堂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切实际的摇摇头,还是睡吧,他可知道唐玉偷东西是有两把刷子的,可自己不成,他只会大摇大摆的抢回来.....

第二天,唐玉蹭了一顿军营的伙食,虽然比较嫌弃口味平淡,但是偶尔换换粗粮吃,还是很不错的。

“你是不是有话说?”几次看到唐玉欲言又止的模样,贺庭歌还是自己问了出来。

唐玉喝汤的手一顿,把勺子放回碗里,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贺庭歌看着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不说的话是不是就过不去了?唐玉看贺庭歌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己下文,便缓了缓道:“本来我是没打算说的,我家老头子也什么都不告诉我,都是我自己揣摩的,你和傅清城......额,小师叔之间的事,我也是亲眼看见的,先不说别的,我没觉得你俩不对。”

“可是,我发现一件事,你得先告诉我,你对小师叔的感情是真的吧?”唐玉问道。

贺庭歌一听事情和傅清城有关,便严肃起来,认真点头:“天地可鉴。”

“那.......”唐玉有些犹豫:“这事吧,也是我瞎猜的。你也别太认真,你和那个冰块也算是朋友吧?就是那个穆岚。”

贺庭歌点点头。

“前段时间,他和他师父来了一趟唐家堡,拿走了我家三长老给配的药。”唐玉道:“那药老头子没告诉我是什么用的,我只是偶尔进去看过,记下了几种药材,都是火属性的药物,而且,你也知道,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唐家堡配炼的,唐家堡可不是炼制补药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那些药都是毒药?”贺庭歌眉头微皱,穆岚一直都对傅清城的身体状况有所隐瞒,这次又让唐家堡配炼火属性的药物,难保不是给傅清城吃的.....

“也不能这么说。”唐玉道:“要是普通人吃了,必然是中毒的,可要是体内有寒毒,倒是可以起到压制作用,不过......”

“直说。”

“我也说了,治标不治本,这药还是少吃为妙,看样子你似乎并不知道这事,倒是我多嘴了。”唐玉说到这里,有些尴尬道:“他瞒着你应该是怕你担心吧.....”

贺庭歌没有说话,只是心里却是越来越沉,傅清城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他真的不是很清楚,此时听唐玉这么说,真是恨不能马上到那人面前,好了解个清楚。

原本唐玉是要走的,可是破天荒的却被海堂拦下来,神秘兮兮的扯到自家窝里,唐玉还纳闷呢,这边海堂便清咳两声道:“那什么,你教我几招你们唐家的探云手呗,。”

“什么?”唐玉以为自己没听清:“你让我叫你探云手?”

“嗯呐。”海堂认真道:“别告诉我不传外人,大不了事成之后我去唐家堡拜师不行吗?你们唐家堡的规矩我也知道,小爷自认相貌还算能看,怎么样?”

唐玉嗤笑一声:“自恋。”

“好好好,我自恋,但也是事实么,教不教?”

“那你拜我为师啊。”唐玉二郎腿一翘,趾高气昂的看着海堂。

“哎~我说你这人也真是。”海堂啧一声:“一两招的事你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了?”唐玉挑挑眉梢:“探云手可是唐门绝学,你不拜入我唐门,我就教你,回去给我爹知道了,我还不得受家法?”

“不教算了。”海堂撇撇嘴,思量着自己的轻功和身手夜探挞拔帧的军营被抓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学算了。”唐玉不以为意。

两人相看两相厌好一会,直到唐玉又一次霸占了自己的床,海堂才点着食指指着四仰八叉的人,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要走吗,还赖着小爷的床要死啊?”

“你非要拉我过来,此时已经天黑了,我出去不怕被狼咬啊?”唐玉翻了个白眼。

“嘁~指不定谁咬谁。”海堂不屑道:“谁敢咬你,我谢谢他八辈祖宗了!”

“不用不用。”唐玉道:“我姐就敢。”说罢面具下的唇角弯出一个弧度,海堂一阵气结。

每次想起徐子阳说道那本书时的表情,海堂都觉得闷闷不乐,很少看徐子阳喜欢什么东西,想要什么东西,难得他喜欢这本书,可惜自己又拿不到,海堂就觉得自己很无能,要是能把这本书送给徐子阳那该多好......

翻来覆去,就连原本睡着的唐玉都被被吵醒,愤愤丢下来一个枕头:“再吵老子毒死你!”

海堂接住枕头,咬咬牙,连送自己喜欢的人一件东西都不能,算什么男人?思及此,一把把枕头扔回床上,翻身穿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略有些嫌弃这颜色的撇撇嘴,带上佩刀,便出了门。

简单的更守卫交代了几句,便骑着朱雀乘着黑灯瞎火朝着柔然军营驾马而去,月光下,一人一马的影子在广阔的荒漠拉的很长很长......

直到次日下午,贺庭歌才问唐玉:“海堂去哪儿了?怎么今天一天都没见他?”

唐玉心虚道:“我不知道啊,今天早上就没见他。”心道海堂你这个蠢货可别真的去偷东西啊......

“你什么时候走?”贺庭歌问他。

”啊.....那什么,徐师弟说是明天回京都,我搭个顺风车.....”唐玉道。

贺庭歌也没再问,一边匆匆走来的李戚却是道:“王爷,据守城门的士兵说,昨天半夜,海将军便一人出城了。”

“他出去做什么?”贺庭歌问道。

李戚道:“不知道,只是说有事,对了,守卫说,最晚海将军似乎穿的是夜行衣。”

贺庭歌眉头一锁:“可有看到他去了哪里?”

“没有。”李戚道。

”你去临月城看看,是不是在徐子阳那里。”贺庭歌对唐玉道。

唐玉嘴上应着,心里却暗暗叫遭,完了,那蠢货绝对是去柔然军营了......

明知道海堂不会再临月城,但是唐玉还是去了,因为他的找个理由把这事脱开干系,海堂要那书肯定是为了徐子阳,可千万不能让贺庭歌以为是自己怂恿的.....

而此时,在昏暗的房子里,却传来一声轻微的铁链震动声,紧接着便是一声怒骂:“操!怎么回事?”

试了试手脚,发现完全动弹不得,刚刚吻合手脚腕粗细的镣铐紧紧贴着皮肉,根本没有一丝缝隙,动一动便是牵扯出一阵铁链撞击声。

“你比我想象中要醒的早。”忽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在屋内,下一刻原本昏暗的房间里瞬间点燃了几排灯火,海堂眯了眯不适应的眼睛,这才看清突然出现的人,不禁破口大骂:“挞拔帧,你个变态,把小爷放开!”

挞拔帧慵懒的披着毛裘,踱步走来,站定在海堂身边,俯视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人,薄唇勾起一丝笑意:“海堂,你还是穿红色好看。”

海堂一阵恶寒,随即便发现自己身上原本的黑色夜行衣,此时已经变成了水红色的装束,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几年前,你就穿着这一身出现在本相面前,那真是妖孽的紧。”挞拔帧伸手食指指腹划过海堂的侧脸:“多美的一张脸。”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恶心老子!”海堂啐了一口:“快放了我!”

“恶心?”挞拔帧残忍的笑了笑:“我还有更恶心的要不要试试?”说着手下突然一用力,海堂的下巴便被捏在他手里,海堂想甩开,却是使不上半分力气,看来是被下了毒。

“没事,只是一点点软筋散,让你浑身无力罢了,不会影响其他的。”挞拔帧戏虐的笑笑,棱角分明的脸在海堂愤怒的注视下效益更浓:“对,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每次看到你这个样子,我都在想怎么把你这一身红的妖艳的衣服撕成碎片,看你在我身下承欢......”

“你住口!”海堂怒道。

挞拔帧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直到现在......”手指顺着海堂的喉结一路向下,隔着衣服抚摸着手下的身躯,满意的感受着海堂在自己手下发颤。

“住手,你这个变态!”海堂咬牙道。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那个书生吗?为了他情愿冒着这么大危险来偷书,被我碰一下就受不了?”挞拔帧唇角残忍的笑笑:“海堂,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

话音刚落,便是一声衣帛破裂声,挞拔帧扯下海堂衣襟,红色的衣料在下,露出较旁人白皙的胸膛,挞拔帧满意的笑声响在海堂耳侧。

“你最好别让我活着,不然,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海堂冷声道。

“你们中原人不是有句古话。”挞拔帧丝毫不在意的伸手抚过海堂的锁骨:“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俯下身,面对面的贴着海堂的脸,鼻尖就抵在海堂的鼻尖上,轻声道:”你可是比牡丹更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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