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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老三正兽性大发的时候,忽然后屁股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把他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一个高高个子的少年人正站在门口,他一回头的功夫,头上又挨了他一脚。白馨月趁势推开了他站了起来。
来人正是梁跃。其实滕老三骗开白馨月房门的时候,白馨月吓得尖叫了一声,那时候梁跃练完了哑铃刚刚躺下,听见好像有人在喊,再听听又没动静了,但不放心东院的白馨月,于是起来穿上衣服到院子里又听了听,正赶上白馨月推开门又被滕老三抓回去,然后大叫救命,梁跃慌忙从墙头跳了过去,只见屋门开着,门里滕老三正撅着屁股压在白馨月身上,梁跃这一怒非同小可,过去就开踢。
滕老三被梁跃出其不意的袭击打懵了,连滚带爬的往出跑,梁跃跟在他身后打,滕老三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的梁跃年纪虽然小,但是个头已经长成了,所谓身大力不亏,力气也不小了,滕老三虽是成年人但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再说他做贼心虚,哪敢恋战,顶着梁跃的拳脚跑到大门口,拽开门栓就往外跑,梁跃惦记白馨月,也没有追太远,见他跑了又在背后飞了他两砖头就回来了。
滕老三跑出胡同,见没人追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拽下头上的丝袜,暗骂:妈的,真倒霉,被娘们打完了又被爷们打,本来挺高涨的情绪,都没了!
梁跃进了屋,白馨月正坐在炕沿上哭呢,梁跃关上门,静静地坐在她一边,不知咋安慰她才好。白馨月哭了一会儿,看看梁跃止住了抽泣:“谢谢你小跃,今天要不是你我就……”
“没事儿,我是你弟弟,和我客气啥,你知道这家伙是谁么?”
“不知道,不过我感觉好像是白天遇上的那个叫滕老三的家伙。”
“那就好,咱们报警抓他,这不还有一件他的衣服呢嘛!这就是证据。”梁跃愤愤地说。
“还是……还是别报警了。”
“为啥?”梁跃不解。
“这事传出去对老七的脸上也不好看。”
“你怕啥,你又没被他咋地,有啥丢人的。”
“但是,但是这事儿谁又能说得清楚,反正传出去不好,还不知大家怎么说呢,人言可畏呀!”白馨月弱弱地说。
“那咋办?”梁跃年纪小,这时也没了主意。
“我想他挨了打,不会再敢来的了。就……就算了吧,对谁也别说这事了……行吗?”其实白馨月也没啥主意,这时还拿梁跃当主心骨呢。
说是和谁也别说,但第二天王光头就过来打听来了,白馨月很不耐烦地给他开了大门,但是倚在门口没让他进院,王光头假装热心地问:“昨晚好像听到你这院打起来了,咋回事呀?我刚要过来,后来听着没声了,就没来,心想这大半夜的,你就一个小媳妇在家,我过来也不方便呀Y嘿……”实际他昨晚听见声音就出来了,在门口看见梁跃追打滕老三了,但看梁跃打得气势汹汹的,没敢过来。
白馨月讨厌地说:“没事,你听错了吧。”
“没有,我听得挺清,我在院里听半天呢!”
“那你咋不过来帮忙呢?”这时梁跃走了过来,看见他站在这和白馨月黏黏糊糊的,就说不出的厌恶。
“哦,我刚想过来就又没声了。”王光头自从被梁跃打了一顿棒子之后,有点怕这个愣头青。
“既然你看见了就告诉你吧,不是馨月姐这边的动静,是我那院又来个趴窗户的,被我打跑了。”
“哦,打跑就好……”王光头没话了,知道梁跃是在讽刺自己,就没趣地走开了,心想:就你一个臭小子自己在家,谁他妈趴你窗户呀?你有啥好看的!
白馨月没有告滕老三,可滕老三的气还没有消,一个无赖吃了亏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第二天晚上,梁跃睡的正香的时候,就听“咣当”一声,一块窗子就碎了,梁跃吓得急忙坐起来,又一块玻璃碎了,随之飞进来一块砖头,就掉在梁跃的被子上,梁跃一骨碌就跑地上去了,只见这窗子“嘁哩喀喳”被外边接连飞进来的砖头砸得七零八落,窗楞子都打断了,这是谁呀?梁跃想冲出去抓人,可是被满地的玻璃茬子给扎回来了,慌忙中连鞋都找不到了,他躲在小屋里,就看着窗子被砸,砖头和碎玻璃满屋子乱飞。好容易外边的进攻停了,梁跃小心的在地上找到了他的鞋子,倒了倒里边的碎玻璃,然后穿上就往外跑,路过厨房把菜刀抄了起来,下了狠心,一定劈了这砸窗户的人。
可他冲到大门外的时候,只看见胡同口有两辆摩托车呼啸而去,一转眼就不见了,院外地上还扔着两个丝袋子,里边还剩着两块碎砖头,看来这是带着家伙专程来砸他的。
这时白馨月在那院叫上了:“梁跃!梁跃!”
“我在这呢!”梁跃回答着到了白馨月家的门口。
白馨月打开大门让梁跃进去,梁跃进了院一看,嚯!原来她家也被砸了,惨状和自己家差不多。
“也不知来了几个人,这手还怪快的,我都没机会往出冲!”梁跃掂着手里的菜刀说。
“肯定是滕老三找的人!”白馨月惊魂未定,声音有些发抖。
“我就说要报警你还不干,这回好了,他还没完了,走,拿上他丢下的衣服作证据报警去。”
“我……我已经把那件衣服烧了。”
“呀!你家没有柴禾啦?”
“不是,我看着那件衣服闹心。”
俩人正商量呢,四外圈的邻居都出来了,刚才砸的时候都躲在自己家院里听,这时见安静了,就像老鼠一样都钻了出来。站在他们两家院外,踮着脚往院里看。
“别和这些人提滕老三的事,知道吗?”白馨月叮嘱梁跃。
梁跃点点头,说:“知道,哎呦,不行!”
“怎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