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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水淹过之后,房屋有些破旧了,木门都已经朽了,轻轻一碰就掉到了地上。
苏念紧紧拉住他的手,走进他的家。
屋顶已经破旧得可以看到太阳了,屋里的东西也都乱七八糟,墙上还破了一个洞。
苏念指着角落里那张床:“我们一起睡过。”
他不理她的时候,她就厚着脸皮跑过来,他睡午觉她就直接脱下鞋子往穿上爬,有大半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沈寒修轻笑,像是想起了那时候的样子。
其实他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每天都是在装睡,知道她会过来。
她往他怀里钻的时候他都醒着,过一会睁开眼睛,她就憨憨乎乎的睡着了。
哪怕算计的人是他,现在他却反而拿这事取笑她:“嗯,我记得你偷偷亲我的嘴,还把我嘴皮咬破了。”
苏念打死不承认,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我哪有?我怎么没印象?”然后立马就转移话题:“去看看我家变成什么样了。”
也没好到哪去。
她妈妈是外来人,住的房子算是镇上最差的,打水之后连屋顶都没了,里面的东西也是几乎被水带走了,唯一能看得出的就是有个屋桩在那里。
“什么都没了啊……”
她还想找找妈妈的影子呢。
沈寒修不喜欢她伤感的样子,但是他却知道,她想妈妈了。
小时候和母亲相依为命,去到苏家之后又对她不好,所以的情绪他都理解。
拽了拽她的手:“走吧,去看看妈。”
苏念吸了吸鼻子,跟着他往后山走去,笑他:“你干嘛叫我妈叫得那么自然?”
“你是我老婆,你妈当然就是我妈。”
她妈妈去世之后,还是村里人帮着葬的。
本来是外乡人不能葬在这里,可村里人一直很同情她们母女俩,沈寒修外公临死前跟村长说过这事,就在公墓里分了一个位置出来。
公墓不似以前杂草丛生,有专门的人看管。
她妈妈和他外公的墓挨着的。
苏念就看着墓碑上他们的名字就忍不嘴了眼。
长辈着一块,对她好的首先要属她妈妈,然后就是沈寒修的外公了。
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她留一份,常常叫她去家里玩,她已哭着跑去告状,他就会把沈寒修说一顿。
“哭什么?待会妈还以为我待你不好。”沈寒修伸手给她擦去眼泪。
她就傻里傻气的说:“妈,我现在过得好幸福。”然后把沈寒修牵着,就好像母亲还站在自己面前一眼,声音哽咽:“妈,他就是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的子生哥哥,现在是不是长得更好看了?”
“外公,要是他欺负我,你可要投梦教训他!”
沈寒修拽拽她的手:“说什么胡话!走了!”
他最烦这些伤感的事了,而外公就是他的一个软肋。
照顾他长大,他却没能多陪陪他,就连他的葬礼,他都因为在国外学习,被沈老爷的人扣着,没办法回来。
这是他的遗憾,伤心的往事,他不想触及。
男人有些事,放在心里就好。
又在这个舒适的小镇玩了两天,约好的集体结婚日子要到了,两人才回去。
一会就,苏珍就丢了一个重磅炸弹。
饭桌上,苏珍说:“妈妈,我想去和小舅舅一起读书,我们还可以一起拍电视。”
苏念以为孝子胡闹的玩,还说:“你要去就一个人去,把你卖到那边。”
哪知向来害怕一个人的女儿,这次大胆的说:“我当然是一个人去了,小舅舅说了,我去了那边,他会照顾我的!”
邓桐莲就问:“哪个小舅舅?”
苏念说:“我大姑的儿子,现在在英国读书。”
“苏珍那么小,哪能让她过去?”
“妈,孩子说的话哪能当真啊?也就说着玩玩……”
哪知苏念的话还没说完,苏珍就放下筷子非常认真的说:“我没有说着玩!我真的要去和小舅舅一起读书!妈妈,小舅舅读书那么厉害,他还可以教我的!”
“胡闹什么?翅膀都还没长就想飞了?”苏琰都还是个孩子,她让珍珍一个人过去怎么放心?
苏珍被她一吼,立马就瘪着嘴钻到沈寒修怀里:“呜~爸爸,妈妈凶我。”
沈寒修这次没有惯着她,耐心的跟她讲道理:“你还是孝子,孝子就要跟爸爸妈妈在一起知道吗?外面很多坏人的。”
“我都五岁了!我已经长大了!而且小舅舅会帮我打跑坏人的。”
“孝子就要听大人的话。”沈寒修帮她放回到她的凳子上,“快点吃,待会大虾被妈妈吃完了。”
苏珍却“哼”了一声,缩下凳子就气冲冲的跑进屋。
“这孩子……”邓桐莲心疼,就端着她的饭碗准备进去喂她吃饭。
苏念就拉住她:“妈,别管她,这脾气越来越怪了。”
“饿坏了怎么办?”
“饿了她自己会找吃的,不能惯着了。”
邓桐莲叹了一口气,放下碗,坐回位置。
两个孩子,一个听话过头了,一个又任性过头了。
旅游回来的好心情,都被苏珍的事给搅没了。
那孩子晚上只吃了一口饭,会不会饿着啊?
苏念抱着笑笑,坐在床上,沉默好久问:“老公,你说我教孩子的方式是不是不对啊?”
“挺好的。”
“可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
“你小时候不也这样?”
苏念瞪他一眼,用脚踢踢他:“要不你现在扮好人,给女儿送点吃的去,反正我这黑脸已经定型了,慈父就给你当了,我当严母。”
沈寒修却掀开被子躺进来:“放心吧,妈已经给你的宝贝女儿送吃的了。”
苏念狐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沈寒修笑笑,一边伸手把她怀里的小女儿接过来,一边说:“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听见女儿饿不着了苏念才放心下来,然后看着沈寒修怀里瞪着大眼睛四处看、乖巧的笑笑说:“还是小时候好啊,事情虽然多一点,至少听我们的话。”
“其实孩子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吧,野生的比圈养的好。”
苏念瞅她一眼:“你的意思是……让她去英国?”
“我可没这么说。”
“可你的意思不就是这样吗?”
沈寒修被笑笑把帽子理好,问:“她那个小舅舅到底是什么人?”
苏念不解的说:“能是什么人?难不成是[黑][帮]老大[恐][怖]分子啊?就是我大姑的儿子、我的表弟呗。”
“我的意思是说,他是不是对咱家女儿有意思。”
苏念立马就拍他一下:“神经!咱家女儿是他外甥女!你思想怎么这么不正常?”
“只要不是这方面,就让珍珍过去好了,她开心就好。”
苏念立马就担心起来:“可是珍珍才五岁,你这当爹的也太随便了吧?”
“我派个人过去就行了。”
苏念这才一顿,觉得似乎挺可靠,可还是舍不得女儿离自己那么远。
“再说吧,指不定过两天这孩子就不提这事了。”
说完,就掀开被子躺下去,把哄小女儿睡觉的事就交给了沈寒修。
另一处,槿秋的两个孩子都给杨母照看了。
和杨梓景一起出去参加聚会。
槿秋和杨梓景的一个女同事霸着麦克风,其他的男人就坐在一旁玩扑克。
旁边一个小警官突然说:“景哥,手机借我一下呗。”
“干嘛?”杨梓景瞥他一眼,然后继续出牌。
“哎呀,我手机没电了,借来玩玩,废话那么多。”说着,就伸手去拿杨梓景放在桌上的手机:“解锁密码。”
杨梓景心想手机里也没什么秘密,这小子估摸就玩玩游戏,不想他打扰自己的运气,就伸手输了密码。
然后小警官就抱着手机到了角落。
槿秋也不知道自己唱了多久,看了看时间,十点钟。
以前觉得这个点是夜生活的开始,可现在不一样了,她的凶轩得睡觉了。
于是立马就跑到杨梓景身边:“老公,该回去了,十点了。”
杨梓景也不贪玩,一把结束了,抢过小警官手里的手机就搂着槿秋告别。
小警官急忙撵到门外:“景哥等等!”
杨梓景回头看着他。
“手机……那个……”小警官看着槿秋,欲言又止。
心想,明天去局子里再说好了,只要不被嫂子看见就行,于是说:“没事没事,景哥嫂子再见!”
杨梓景白他一眼,牵着槿秋离开。
上了车,他的手机就一直想。
他在开车,槿秋看他不方便就一边嘀咕伸手拿过手机:“谁啊,找你这么急。”
杨梓景对她也没什么秘密,放心大胆的由她拿去。
哪知道这一看就不得了了。
“好啊杨梓景,你还玩这套?”
杨梓景还笑笑不解的问:“玩哪套?”
“停车!”
杨梓景只是减速没有停,看她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才正经的问:“怎么了?”
槿秋不说话只是伸脚过去踩了刹车,然后拉开车门就要下车。
杨梓景里面伸长手拉住她:“突然的这是怎么了?闹脾气要有个限度啊。”
槿秋啪的就把手机砸过去:“怎么了?人家美女房间都开好了,等你呢!我哪能那么不识趣是不是?”
说完槿秋就狠狠甩开他的手,杨梓景一边解安全带一边拿起手机。
瞄了一眼屏幕,然后就把那个小警官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急忙下车去追槿秋:“老婆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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