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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将温书棉的颈间抱得死紧,温暖满脸是泪痕地点头。
见状,温书棉倒无话可说,便也没有再言语。
“宠爱并不代表溺爱,你可以宠,但却不可以溺,不要再让她说那些没教养的话语,她还小……”薄景言低沉道。
话音落,他眸光无意中扫过童颜没有穿鞋的脚,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一抹不悦:“怎么没有穿鞋?”
“一时有些急,忘记了。”直到这时,童颜才留意到脚下很是冰凉。
她听到敲门声一直不停,以为是他回来了,情急之下,就忘记了。
眼眸深深地看了她两眼,薄景言随即走到床边,将拖鞋拿起,然后放在她脚下,低沉道:“穿上。”
空调开着,再加上脚下是光滑的大理石,也的确是冰冷的紧,脚一动,她穿了进去。
站在面前,看着两人之间的亲密,再看着薄景言的霸道和深情,温书棉只感觉到有一阵汹涌的火焰在心中四窜。
“没教养的话语?暖儿很有教养,虽然她有错在前,但是,难道你就不应该检讨自己?”
薄景言的眉紧皱:“温书棉,你不应该再一味的纵容她,检讨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别人……”
“这下连我也扯进来了?”温书棉微微讽刺的笑着:“我现在只知道,暖儿现在在你心中没有一点的位置,如此而已。”
话音落,她转身,离开。
童颜的眉紧皱了起来:“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用……”薄景言直接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
“可是,我听温书棉话语很生气。”
挑眉,薄景言修长的手指将衬衣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把她抱坐在身上,手中端着红酒:“在暖儿的事上,她很少有过理智……”
闻言,童颜没有再开口,但她知道,经过这件事后,暖儿对她的讨厌肯定又深了几分。
“你32岁了?”
“嗯。”薄景言的眸光微凝:“怎么突然想起问年纪?”
童颜回答道:“我今天从商业杂志上看到你的专访,才知道你的年纪。”
“怎么样?”他的眸光对上她。
她不解:“什么意思?”
他淡淡的饮了一口红酒:“会不会嫌我老?”
“啊?”童颜一怔,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他六年前也问过。
薄景言却有些误解了她的反应,握住她的手指,扯动薄唇开口,嗓音有些微绷:“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通常男人比女人大七岁或者八岁最适合……”
“为什么?”
将红酒杯靠近她的唇边,让她喝了一口之后,薄景言才挑眉道:“太小的男人不懂得体贴和照顾女人。”
闻言,童颜赞同的点头:“这句话我同意。”
阵哭红到。顿时,薄景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
她又接着续道:“殷司佲真的很会体贴和照顾女人。”
刹那,薄景言勾起的弧度消失不见,眼眸微眯了起来,眸光深深地盯着童颜。
有些失笑,童颜的手在他英挺的脸庞上微拍了两下:“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打个比方而已。”
一声轻哼从喉间流溢出来,薄景言低沉地开口:“下一次可以不用殷司佲打比方。”
“可殷司佲是活生生的例子。”童颜耸了耸肩膀。
闻言,薄景言直接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的脸庞上,眸光深深地凝视着她,微微的喘息着。
将他的身子推开一些,童颜还是有些没有放下心:“真的不要去看看暖儿?”
“不需要……”他低沉的应了一声。
“那好,你赶快去沐浴,别这样压着我……”
两只手臂撑起身子,薄景言向着浴室走去,踏进浴室之前,沾染着些许邪恶的丢下一句:“压死你……”
童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另外一边。
回到房间中,温书棉将温暖放到地上:“自己去沐浴。”
“不要……暖儿要妈咪沐浴……要妈咪沐浴!”温暖哭着不肯。
“自己去!”温书棉加重了声音,她心中这会儿充满了烦躁,根本没有心情去做任何事。
身子被吓得颤栗,温暖的眼泪顿时流了出来,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不准哭。”温书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爸比刚才说你没教养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你哭,这会儿哭什么?”
闻言,温暖哭的愈发厉害了,身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长长松了一口气,温书棉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好,压抑下去后,她柔声开口道:“妈咪有些累,暖儿自己去洗澡,好不好?”
点头,温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向着浴室走去。
在沙发上坐下,心情烦躁不堪的温书棉点燃了一根烟,烟雾在房间中飘荡着。
脑海中一遍接着一遍的回放着方才薄景言的举动和神情,嫉妒将她的心占据的满满的。
童颜……童颜……如果她不会来多好……
的确是她……是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会儿,她心中对童颜的怨恨几乎达到了顶点!
听到浴室的门响,温书棉攸然拉回思绪,将手中的烟迅速扔进垃圾桶中。
身上穿着粉红色的睡衣,温暖依进温书棉怀中,小手揉着眼睛。
“是谁教你骂人狐狸精的?”温书棉手抚摸着她的发丝问道。
温暖还在叫着:“从电视上看到的……电视上说抢爸爸的女人是狐狸精……讨厌阿姨就是狐狸精!”
温书棉的眉微挑:“还喜欢爸比吗?”。
“没有妈咪喜欢,现在只有一点喜欢。”温暖吸着鼻子:“爸比把暖儿一个人扔在商场,他不喜欢暖儿,他喜欢狐狸精,所以,暖儿也不要喜欢爸比!”
“好了,睡觉吧。”温书棉将她抱的放到床上,抱着她缓缓地睡了过去。
时间在缓缓地流逝,夜色也越来越深沉,夜空中的月亮又圆又明亮,却是那么的清冷。
薄宅,客厅。
童颜坐在沙发上织着帽子,恩祖和恩哲则是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美国刚上映的动画大片。
正在这时,温书棉带着暖儿踏进客厅。
看到电视,温暖伸手拉着温书棉:“妈咪,我要看动画片。”
“去房间看。”温书棉直接丢下一句。
温暖撅着屁股,手拉着栏杆,不肯上楼:“不要,暖儿要在客厅看,客厅的电视大,房间的电视小,暖儿要看大的。”
一边说着,她的眼睛还一边落在液晶显示屏上。
“宝贝们,咱们回房间。”童颜温和的对着两个孩子说道。
反正两人同坐在客厅也没有话聊,与其那么尴尬,倒不如避开,还能自然些。
时间在渐渐的流逝,夜色也越来越深沉,似乎要变天,夜空中布满了黑色的阴云,一场大雨即将降临。
果然,不过片刻功夫,乌云大作,犹如漂泊般的大雨从夜空中落下。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在暴雨中前行,然后在薄宅前停下。
车门打开,司机连忙将雨伞举在薄景言头顶,为他遮风挡雨。
只是,薄景言修长的双腿走的异常快,司机竟有些跟不上,大雨砸落,将他的发丝还有身上的白衬衣都淋湿。
薄宅中已经彻底的安静下来,佣人们都已经入睡了,客厅中异常平静,只有雨声在响着。
推开房间门,他走进去,恩哲睡的正睡,两手端正的放在胸前,一动也不动。
见状,薄景言的薄唇勾起弧度,果然是他的儿子,就连睡姿都是一模一样。
恩祖的睡相显然没有那么好,被子都已经滑落的掉在地上,整个小身子都露在外面。
英挺的脸庞上浮现出淡淡的无奈,他走过去,将被子从地上捡起,然后盖在恩祖身上。
俯身,他的薄唇就要吻在她的额头上时,恩祖突然睁开了眼睛,朦胧的望着他:“爸比,你回来了。”
“恩……”轻应着,薄景言在她的额头轻吻,嗓音轻柔:“晚安。”
恩祖的小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嘴贴在他的脸庞上,因为没有睡醒的缘故,声音柔柔软软的:“爸比晚安,这几天我很想你哦。”
一阵难以言喻的暖流在心中流淌着,薄景言的弧度又大了一些:“我也很想你。”
小小的身子倒在床上,恩祖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小脸上尽是香甜。
回到房间,童颜也在沉睡着,没有换衣服,也没有沐浴,薄景言只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的烟火在夜色中跳跃着。
一阵淡淡的烟味在鼻间流窜着,童颜的眼睛缓缓地眯成一条细缝,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
下床,她走过去,然后双手从背后环在薄景言腰间,脸庞贴在了他宽阔,结实和温暖的背上:“有心事?”
“吵醒你了?”他俊挺的眉皱起,迅速将手中点燃的烟掐灭。
“没有,我睡不着。”
转身,薄景言将童颜直接打横抱起,然后放到床上,轻描淡写地道:“公司的一些事,没必要管他,现在睡觉。”
言语间,薄景言三两下将身上西装裤脱掉,健硕而结实的身躯直接压在她身上,抱住她,下巴靠在她肩上,慵懒的嗓音砸落在她耳旁:“今天晚上当我的靠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