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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那些府兵一听,就立刻将兵器架在两边的家奴脖子上,有一些家奴甚至已经濑尿,双脚颤抖,就差一点晕死过去。
“好,活该。”靳云轻跟随石林意家走了进去,她知道这是石林意家的态度,以后石林意家就是自己的人,东方氏是没有办法控制他的。
除了靳许氏老太太,还真的没有人敢指挥石林意家做事。
绿妩也得意的望着东方氏与玳瑁这些家奴,看见他们愤怒又狼狈的神色,非常的开心。
青儿的惨叫声很快就停止,应该是被那些府兵解救了下来。
“石林意家的,我的家奴这样死了,难道就不需要调查了吗?”东方氏眼睁睁的看着石林意家将青儿带了出来,她非常愤怒。
在靳府这里,她就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看来,自己以后需要检讨教训才行啊。
“不就是死了奴才吗?即使是大小姐杀的,那又怎么样?”石林意家才没有理会东方氏的声嘶力竭。
青儿身体已经偏体鳞伤,这一次又增加了伤势,幸好还只是皮外伤。
靳云轻非常不爽,自己的雪莲都给了东方氏,她还是不放过自己。
最毒妇人心,还是有道理的,特别是好像东方氏这样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的恶妇。
石林意家的口气,就好像死了一只狗似地,让东方氏又惊又怒,可惜她张开口骂的时候,竟然骂不出来,因为石林意家严厉的盯着她看,好像看穿了她内心的脆弱似地。
东方氏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自己怎么说也是靳府这里的二夫人,而石林意家只是靳府的奴才。
一个奴才也敢这样对待自己,东方氏想冲上去教训石林意家,可惜她没这个能力。
那些家奴已经被架在脖子上的锋利兵器吓得濑尿,再指望他们替自己做事,这跟自杀没有什么两样。
“石林意家的,将青儿带到我听澜屿去,我要调查夏婆子与陈婆子的死因,而且还要调查三叔与三婶娘的死因。”靳云轻话一出,就石破天惊,就连身边的石林意家,也身子一懔。
他点头道,“你们听到大小姐的命令了没?赶紧将青儿送到听澜屿去,你们要守护好听澜屿,不要让外人进入。”石林意家很快就执行了靳云轻的命令。
那些府兵得到了石林意家的命令,只好将青儿带到听澜屿去,而东方氏这个时候竟然振抖起来。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靳明是怎么死的吗?死状与夏婆子她们一模一样,就是毒死的,如果被靳云轻这个丫头调查下去,自己还真的会有麻烦。
再看看面前的两具死尸,东方氏反而松了一口气,难道是天助我也吗?
夏婆子与陈婆子就是唯一的知情人,如今死了,她就想看看靳云轻是怎么调查的。
心里面没了负担,东方氏就开心多。
玳瑁也被兵器抵住了脖子,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威胁。
府兵带着青儿离开了,绿妩也被靳云轻派遣了回去,青儿还需要人照顾,绿妩就是最好的人选。
四周的家奴也开始明白东方氏二房夫人开始失势,而石林意家就是风向标,所以这个时候就有几个仆妇来到靳云轻面前,希望靳云轻可以重视她们。
可惜靳云轻根本就不看她们一眼,直接的来到东方氏的面前道,“二婶娘的,你还想调查夏婆子与陈婆子的死因吗?不如我们一起调查如何?”靳云轻才不害怕东方氏这个恶妇。
石林意家依然没有离开,他站在靳云轻的后面,保护她安全。
没有了家奴的撑腰,东方氏也不敢声张,立刻回答道,“夏婆子与陈婆子死了就死了,这是她们活该,本夫人决定不再调查。”
石林意家听了东方氏这样一说,心里面才松了一口气。
“石林意家的,你也听到二婶娘怎么说的吧?”靳云轻非常满意东方氏的回答,自己不怕调查,夏婆子与陈婆子死了就死了,奴才而已,而且她们死得不冤枉。
东方氏十几年来做的坏事,那一件没有夏婆子与陈婆子的参与呢?
靳云轻以前就被夏婆子欺负,陈婆子就没有怎么凶恶,可能她知道靳云轻是靳府大小姐,所以才谨慎行事。
靳府怎么说也是靳云轻的家,她们这些家奴,有时候也不得不慎思。
石林意家点头道,“东方氏夫人已经说了不再调查夏婆子与陈婆子死因,那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东方氏点头道,“石林意家的,如果没有我的事,我先告辞。”
被一群府兵拿着兵器围着,感觉非常恐怖,站久了,东方氏怕自己会崩溃。
旁边的玳瑁非常愤怒,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曾经上过战场的老兵,就是因为这样,才认识了东方氏。
那些府兵看见石林意家示意离开,也离开收起了兵器。
“二夫人,我们走。”玳瑁虽然没有了威胁,但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
靳府以后还是东方氏的靳府吗?
从石林意家大管家的态度看,靳云轻以后会控制靳府的一切。
即使是那些仆妇也明白以后东方氏会失势。
石林意家离开的时候,有一些跟随玳瑁来的家奴也立刻离开,他们决定重新选择自己效忠的主人。
靳云轻能够得到了老太太与石林意家的支持,东方氏以后就举步维艰。
这些家奴也是非常现实的人,东方氏望着那些离开的家奴,哑然失笑。
自己怎么说也是靳府的二夫人,而且还是唯一的夫人,以后这些家奴,肯定会为今天的作为后悔不已。
靳云轻已经离开了这里,她不想与东方氏纠缠下去。
烈王已经发来帖子,看来自己也是时候启程,不知道到了京都的时候,又会遇到什么麻烦呢?
靳府的家将一到姑靳城,靳云轻就决定立刻启程,时间不等人。
最后,靳府的祠堂就剩下东方氏与玳瑁几个人,身边留下的家奴也不多,只有几个,那些本来跟着他们来的,全部离开。
“玳瑁,你们将夏婆子与陈婆子的尸体抬出去烧掉了吧。”东方氏虽然不知道夏婆子与陈婆子是怎么吃的鹤顶红。
既然不是靳云轻,那还有谁这样做呢?
答案就是没有答案。
玳瑁点头道,“你们将尸体抬出去,烧掉了吧。”
几个家奴就跑了过来,然后就抬着夏婆子与陈婆子沉重的尸体离开祠堂,在这里,夏婆子本来是没有资格摆在这里的,纯属是东方氏胡来。
石林意家也不追究东方氏的失策。
看见夏婆子与陈婆子那恐怖的死状,东方氏有一丝的害怕,她害怕自己也会步了夏婆子与陈婆子的后尘。
玳瑁将身边的家奴全部打发走,才温柔的安慰道,“美人,我们回去长春菀快活去,不要为这样的小事忧心忡忡。”
东方氏点了点头道,“好,我们不想其他的事情,就做我们喜欢做的事。”
玳瑁与东方氏也不得不离开这里,前面的那些家奴已经将夏婆子与陈婆子尸体抬出去。
当这里安静下来的时候,靳媚儿与李秋云也悄悄的出现在这里,刚刚她们两个人没有显身,而是隐藏在隔壁的房子里。
靳媚儿有一点惊讶的望着祠堂,如果不是亲耳所听,她还真的不相信石林意家大管家会听靳云轻姐姐的命令,而且还一一的照做。
“三小姐,你看,我都说了,大小姐以后会在靳府这里得势,以后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们,你也不需要装聋扮哑。”李秋云非常开心,靳云轻以后就会取代东方氏的位置,靳府已经没东方氏的位置。
靳媚儿开心点头,眼里激动的溢出泪珠,她等了十几年,终于等来了天明。
以前她的世界是非常黑暗的,在靳府这里,竟然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东方氏的胡作非为。
但在今天,靳云轻不但将东方氏的威信扫地,还在家奴的心中形成了新的威信。
“云轻姐姐啊,你终于有今天了啊,父亲,母亲,你们即将可以沉冤得雪了啊。”靳媚儿发自内心的开心。
李秋云也点头道,“三小姐,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离开吧,大小姐肯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好,我们回去优雅楼,我相信云轻姐姐不会忘记她对我的诺言。”靳云轻和靳媚儿说过,以后会替自己报仇雪恨。
当时靳媚儿还以为靳云轻是在开玩笑,如今一看,事实不是如此,靳云轻是真的有这个能力。
李秋云带着靳媚儿离开了靳府祠堂,这里没有什么人,即使是那些家奴,如果没有东方氏与老太太的同意,他们也是不该拿胡来的。
夏婆子与陈婆子在祠堂摆放了不短时间,所以这里还有一点血腥的味道,甚至还有一点恶心的臭气。
靳媚儿不喜欢呆在这样污秽的地方,早就想离开祠堂。
靳云轻在几个府兵的保护下,往自己听澜屿方向走去,而石林意家这个时候有事向老太太禀报,所以就没有跟随左右。
青儿已经被府兵带回了听澜屿,有绿妩照顾,靳云轻还是不担心的。
东方氏竟然叫家奴将青儿掌嘴,竟然弄得她没有办法说话,让靳云轻非常愤怒。
“踏雪吗?这个丫头是怎么跑到我听澜屿来的呢?”靳云轻想不到自己刚刚来到听澜屿的外面,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是踏雪这个丫头。
踏雪是靳妍惜的贴身丫头,对于靳妍惜来说,就是她的左右手。
就好像夏婆子与陈婆子对于东方氏的作用一样。
她们都是靳妍惜的心腹,肯定明白夏婆子与陈婆子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为什么,靳云轻突然之间想起了菜篮子这事。
难道夏婆子与陈婆子与菜篮子有关?
今天早上的时候,就是夏婆子与陈婆子拖着青儿回来听澜屿的,而且她们两个恶奴还拧着菜篮子。
绿妩说了,有一个菜篮子不是听澜屿的,好像是绣嫣阁的菜篮子,如今又看见踏雪鬼鬼祟祟的影子,她疑心就更加重。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夏婆子与陈婆子也死得不冤枉,幸好绿妩还认得自己家的菜篮子,不然就危险。
唏嘘一声后,靳云轻就来到了听澜屿的一个花坛对面站着不走。
靳府的那些府兵不知道靳云轻要干什么,但没有大小姐的命令,他们也只好呆在一边。
“踏雪,你出来吧,我已经发现了你。”靳云轻没有给踏雪余地,直接就开口。
‘唰唰’那些靳府的府兵听到靳云轻这样一说,立刻就拔出兵器警戒,然后几个府兵绕到了花坛后面去。
果然一个小脑袋就露出来,首先出现是一个小女孩的发髻,这正是踏雪的发髻,靳云轻认得。
幸好自己眼尖,不然还真的没有办法发现踏雪这个丫头藏在这里。
就连自己身边的这些府兵也不知情,可想而知踏雪这个丫头有多么狡猾。
“大小姐,你怎么知道是我?”踏雪有一点疑惑,她想不到靳云轻眼神如此的犀利,早知道是这样,自己就不偷偷摸摸的偷望。
结果就是这样暴露了自己。
听澜屿那里也有府兵站守,靳云轻看了,非常安心。
石林意家果然是安排周到,是自己多虑了。
“踏雪,你即使是化成灰烬,本小姐也认得你。”靳云轻冷哼一声,踏雪在自己面前,也不怎么友善。
有怎么样的主人,就有怎么样的家奴。
倒是自己身边的青儿与绿妩就善良多,从来就不欺负人,也不仗势欺人。
“哦,原来如此,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先告辞,二小姐还在绣嫣阁等着奴婢呢。”踏雪说完就站出来,准备离开这里。
“慢着。”靳云轻这个时候肯定不会让她一走了之,不然这一次自己真的亏大。
青儿受的伤怎么算呢?
夏婆子与陈婆子死不足惜,靳云轻没有一丝的可怜。
这样的恶奴,死了就死了,谁也不会去可惜,甚至有一些仆妇还在庆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