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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渐起,凉意入心,愁绪难平。
尘香一边人前恨着离跞,另一边却又偷偷压抑着不断浮现出来的爱意。
离跞后来又偷偷送过几次原野豆蔻周转的资金,可现在店里的一切都是尘香在掌管,晓彤自然也不会再接离跞的钱。
尘香的积蓄本就有限,她和远之住院的时候,已经花费得所剩无几,店里本就没有生意,眼看着店里的花越来越少,仅有的一些花也是有着枯萎之像。
对于这些,尘香倒是想得开,她认为做不下去了,关掉原野豆蔻便是了,可是晓彤却是满心的不舍,自开店,她便跟着尘香一起,忙前忙后的,对于这个店她也是注入了许多的心血,自然是舍不得尘香就这样关掉原野豆蔻的。
咏儿见尘香的原野豆蔻一片颓败之像,便是一鼓作气,想要一举让尘香的花店关门。
她择了个日子,弄了个凡入店便送花,凡买花便再送一束花的活动,一时间,她的门口人群涌动。
晓彤和青青站在门口,看着咏儿的店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两个人都气得直跺脚,青青更是气得破口大骂道:“什么东西,不过就仗着有两钱吗?居然嚣张成了这样。好歹还是在咱们原野豆蔻里学过花艺呢,怎么就能忘恩负义成这样啦。”
“好啦,青青,你就不累吗?进来喝点水吧。”尘香笑得没事人似地说道。
“尘香,你就是太好脾气了,才会惯出那些个没良心的东西来。瞧瞧人家现在可是正得意着呢。”青青扯着尘香大声地说道。
“姐姐,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沈文涛看到尘香和青青的背影,边跑向原野豆蔻边说道。
“文涛,你的皱菊女孩妥了吗?”尘香笑看着追上来的沈文涛问道。
“她说她只喜欢玫瑰。”沈文涛垂眸,色神黯然地说道。
“都是姐姐不好,误了你的幸福。”尘香自责地说道。
“不关姐姐的事,其实我一早就明白,我永远都赶不上她的步伐,只是不甘心,所以想试上一试。现在更是想也不敢想了。她、”沈文涛话说到一半,蓦地停下了话头,直楞楞地看向咏儿的花店门口。
尘香顺着沈文涛呆滞的目光望过去,却看到梦萸和咏儿站在花店门口,两个人她也正好朝这边张望过来。
自从远之入院后,尘香就明*萸和咏儿曾经是联手一起来对付自己的,可是知道是一码事,这样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从自己跟着她们俩一起踏入紫调开始、然后那篇新闻报道、再然后远之被逼出宏楚,一切都是梦萸报复的手段吧,那么,李耀文的事,梦萸她可有参于呢?
“尘香,不管怎么样,曾经都姐妹一场啊,我奉劝你还是早些关门,也好省些钱财,留着日后傍身啊。”咏儿拉着梦萸走到原野豆蔻,讥笑着说道。
“梦萸,李耀文的事,是你骗他去医院的吗?”尘香望着梦萸,痛苦地问道。
梦萸昂头,朱唇紧闭,双眼却定定地望向站在尘香身后的沈文涛。
“有没有参与,有那么重要吗?反正你的孩子都没有了。”咏儿在一旁毫不在意地说道。
尘香拿眼狠瞪着咏儿,咏儿一下子住了口,尘香又望向了梦萸,眼中满是期待。
“对,是我找到了李耀文,告诉他你怀着离跞的孩子,并怂恿他抓住你们母子,可以趁机向离跞要一笔钱。”梦萸不屑隐瞒什么,直接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害了我的孩子?也会害了李耀文。”尘香悲痛地问道。
“哈哈,难道你至今还不明白吗?我不仅想害死你的孩子,我更想害死的是你。”梦萸一字字狠声说道。
“你们拆散了我跟离跞难道还不够吗?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到底招惹了你们什么?”尘香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吼道。
“你不过才失去了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就受不了,那我姐姐的一条命就不是命吗?你跟貊远之害死了我姐姐,还想着一转身继续过你们的幸福生活吗?你们想也别想,我说过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梦萸也拔高了声音吼道。
“可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梦湮姐姐啊,你们却是处心积虑地害死了我的孩子。”尘香无比悲痛地说道。
“我们害死了你的孩子,还不如说是你自己害死了你的孩子。”梦萸望着尘香狠声说道。
“梦萸不要再为你所做的恶事去找理由和借口了,回头吧,和杨博好好地去过日子。”尘香深深呼吸后,压下了心中所有的愤怒,柔声对梦萸说道。
“雒尘香,你不要再摆出一副宽厚温良的模样,我知道的,你恨我,恨咏儿,甚至于恨离跞,在我的面前你无需隐藏,尽可表现出你的恨意,因为我们之间除了对彼此的仇恨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梦萸说道。
“还有,你和貊远之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之前,我是不会罢手的,你就别再想着,没了离跞,还能和貊远之在一起。他貊远之永生永世都只能是楚梦湮的老公。”梦萸上前逼视着尘香一字字地说道。
“梦萸,你要怎么对付我都行,你不能再去伤害远之了,他为宏楚和你们楚家辛劳了那么多年,如今你将他逼出宏楚和楚家,对于他来说,就是最残酷的事了啊。”尘香着急地说道。
“瞧,你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连为彼此求情的话也是差不多的,不过你们俩永远都别想在一起。”梦萸嘲讽地说道。
“我说过,你不要再为难远之了。”尘香明显有些失控,她上前逼到梦萸的身前大声说道。
“我怎么对貊远之,不过是我们楚家的事,怎么?你雒尘香还想来管一管我的家事了?”梦萸大声吼了回去。
“你又何曾当远之是你的家人?”尘香气急,语气也暴躁了起来。
“怎么,这样你就心疼了?要知道,我不过是才将他赶出了楚家,至于他的身子,那可都是你雒尘行的杰作啊,你不必把什么事都推到我楚梦萸的身上,我做过的事,我自然会认,但是我没有做过的,你就是栽在我头上,我也是不会认的。”梦萸轻蔑地说道。
尘香望着梦萸,一时间哑口无言,一切看似都是梦萸和咏儿的精心设计,可是她们设计的人的确只是自己,至于远之,不过是他为了维护自己而败坏了身体,这一切,自己又如何能算在梦萸她们身上呢?
尘香正暗自发愣的时候,远之却好巧不巧地来了原野豆蔻,他看到梦萸不仅在店里,看样子,她和尘香之间似乎还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争吵。
“雒尘香,没看出来啊,你还暗地里搬来了救兵。”梦萸看到消瘦不少的远之,心中有些微微的愤怒与难受,嘴上却是丝毫不依不饶地说道。
“貊董,您,您怎么、”站在一旁完全懵掉的沈文涛,看到瘦弱苍白不堪的远之后,似突然醒悟过来似的喃喃说道。
梦萸回头,狠狠地盯着沈文涛。
沈文涛才反应过来,宏楚现在的当家人不再是那个儒雅,风度翩翩的男子,而是眼前这个本该快乐无忧的女子。
梦萸是沈文涛爱慕的女子,远之是他最为敬重的老板上司,而尘香却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温暖感觉,他跟三个的交情都不深厚,却都有种割舍不下的感情,梦萸跟远之、尘香之间的纠葛,沈文涛是不懂的,可是他看到远之的样子和尘香失去了孩子,便不想几个人再处于这样的水生火热之中。
“楚总,不管以前有多少的恩怨,可是现在尘香姐姐的孩子没有了,貊、貊先生的身子也虚弱成了这样,多、多大的恩怨您、您也该放下了。”沈文涛迎视着梦萸的目光,坦然地说道。
“沈文涛,于公于私,你都没有资格来管我的事。”梦萸拉下了脸,毫不客气地说道。
“不是,您误会了,我不是想管您的事,我只是觉得,觉得饶人处且饶人、”沈文涛虚心地解释道。
“哈哈,雒尘香,你瞧瞧,你多会媚惑人心啊,凡是出现在你身边的每一个男人都可以这样的维护你。”梦萸失声笑了起来。
“尘香姐姐并没有媚惑我,我只是、只是、”沈文涛在梦萸眼神的逼视下渐渐收了声。
“梦萸,你不要再为难沈文涛了,他不过是个单纯的学生孩子而已。你回去吧,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办到,但是,你也应该做到你应承我的事,永不再为难尘香。”远之走近梦萸萸的身前,似耳语般地对梦萸说道。
对于远之,梦萸的心情是复杂的,她既恨他和尘香之间纠缠不清,致使姐姐误会而离世,可另一方面,她对远之却是有着一种如兄如父的情感,这两种感情相互交融错杂,扰得她不得安宁。
梦萸望着远之好一瞬后,又看看尘香,心烦意乱地离开了原野豆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