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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嫣然环着双臂挑眉不屑的看着苏云欣,那精致的面容因为这表情显得有几分狰狞。
苏云欣以为付嫣然还记恨着她发现她哥哥尸体的事才这么针对她,抿了唇说道,“我都说了并未杀你哥哥,为何还要如此针对我?”
付嫣然仿若听到一个笑话般竟放声大笑了起来,付嫣然身旁立着一个女婢,女婢也知晓付嫣然的性子,但咬着唇小声的劝道,“小姐,老爷让你速速去正堂,我们先走吧 。”
付嫣然不悦女婢打断了她正想说的话,一巴掌挥了过去,看见女婢脸上起了鲜红的五个手掌印,才不屑的骂道,“你不过是一个区区女婢,有什么资格对本小姐指手画脚的。”
女婢捂住脸含着泪,不敢再惹怒付嫣然,“对不起,小姐,是奴婢错了。”
付嫣然看女婢害怕的一个劲的缩在一起,满意的笑笑,又见苏云欣眼色不善的看着她,伸过去便想打一巴掌,嘴里骂骂道,“呵,你这种卑贱的女人,根本还轮不到本小姐来针对你,本小姐就是视你如蝼蚁想践踏你而已,你就跟这个奴婢一样。”说着一只手扯过女婢的耳朵,死死揪着,女婢虽然感受到很疼,但只能忍着,也不敢多加抵抗。
苏云欣接住了付嫣然落下来的那一只手,嘴角划开一抹嫣然的笑意,“昨晚小姐打我的时候我便很生气了,今日小姐莫不是以为我还会任你打吗,我想想看,你这么针对我,莫非是因为凤梓的原因?”
像是被戳中痛处,付嫣然脸色一下子涨红起来,松开疼得龇牙咧嘴的女婢,又看苏云欣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样 ,心底的气愤更甚,这个女人竟然都知道他的名字了,又想起昨晚那个男人对她的冷漠,她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凭什么那个男人要护着这个卑贱的女人,越想越来气付嫣然抬眸又想给苏云欣一巴掌。
苏云欣握紧付嫣然的手腕不给付嫣然动手的机会,看她气的发抖的模样挑着眉说道,“莫非是我说中了,所以你恼羞成怒了?”
“贱女人,你这样对我我不会让你有好下场的。”
苏云欣不甚在意的笑笑,“小姐说错了,我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想要怎么样对你,毕竟小姐这样的人我还没必要脏了自己的嘴。”
付嫣然一直被所有的人都捧在手心,没人敢说她,没人敢骂她,一直以来的优越感忽然被苏云欣的话打击了,心底的怒火快要将她吞噬,付嫣然抬眸怒瞪着苏云欣,“你这个贱女人,你给我等着,本小姐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苏云欣一直以来的原则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若那人总要与她过不去,那她也不可能任由别人针对她,她并非是争强好胜,只是一个人太久了自身便会生出自我保护的意识。
她并非是爹娘的亲生女儿,爹娘虽然嘴上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但是爹娘从不会主动关心她过得怎么样,并且整日游玩在外将家业全部扔给她,也极少和她一起吃过饭,这样的爹娘她又怎么可能不会怀疑,她也最终在某日爹娘就寝前的闲谈中听到爹爹说她的身世。
只不过她并未将她将这事告诉爹娘,若如还能继续像一家人生活下去,那她可以再继续自我欺骗。
“是吗?”苏云欣笑得一脸无谓,拂了拂衣袖,松开付嫣然便朝付府外而走,但是身子的不适感越发强盛,她死死撑住身子不倒下去,想要从怀中掏出前几日请小茹去拿的药,但是手还未触到腰间,意识便模糊了,她只能感觉到身子忽然往下倾的沉重感以及随后耳边传来的夹杂着骂声与呼喊声的吵杂声,鼻间还环绕着一股袭人的幽香。
她似乎是朦朦胧胧的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被许多人簇拥着,许多人看向她的眼中都是欣喜与惊羡,可是她并不快乐,她伸出手想要抓住其他的东西,忽然间一抹背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不知为何会如此依恋那道背影,她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挤出来想要去触碰那道背影,本以为快要抓住了,却未料到这时耳边传来一阵轻唤声,让她倏然从梦中惊醒。
“这里是什么地方?”苏云欣慢慢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完全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看样子是一间小屋,屋中到处都缀饰着嫣红的垂帘,抬眸发现自己躺的床榻也被一袭紫色的幔帐所掩盖,隐隐约约她还能嗅到一丝幽香。
“苏姑娘,你终于醒了。”
苏云欣斜眸望向说话的人,却发现是一个模样清秀,看起来不过十五岁左右的男孩子,“流流?”她记得凤梓唤他的是流流。
流流眼看着苏云欣醒过来激动的掀开幔帐进去坐在床榻边,“没错,我就是流流,苏姑娘刚才一直伸着手嘴里呢喃的模样吓坏流流了,还以为你做噩梦了。”
苏云欣先是一愣,随后才想起她刚才做的梦,看流流很担心的她的样子,倒有几分不好意思,腆着脸笑道,“只是做了一个平常的梦,没事。”
流流舒了一口气,又看她脸色恢复了血色,继续说,“苏姑娘你以后可得注意一些你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因为缺乏营养晕倒,真的是太不注意了。”
被流流一说,苏云欣才猛然想起她那时因为身子不舒服晕过去的事,急忙抓住流流的手,问道,“对,我不是晕过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流流看了看四周,蹙眉说,“苏姑娘不记得了吗,那时你倒下去的时候是神君他赶过来救的你呀,后来神君就将你带到这里了。”
苏云欣松开流流,蹙眉细细想了想,又嗅了嗅这里弥漫着的幽香,才一阵恍然大悟,“我记起了,原来那时候那阵幽香是凤梓的。”
流流看苏云欣的样子是想起了神君,满意的笑笑,自动略过了那时候是他将尸体送回大院,而后听到这边一阵吵闹声过来便看见苏姑娘样子不太好,便催促着神君过来的事,他也看出了苏姑娘对神君有意思,神君一直以来不愿与人接触,或许苏姑娘会让神君有所变化,既然这样他何不成人之美。
流流起身从桌上端来了一碗汤药,“苏姑娘,你快将这药喝了,对你恢复身体很有好处,还有你手腕上的伤记得最近不要沾水。”说着拿起勺子舀了一汤匙,递到苏云欣嘴边。
苏云欣抬起手腕,垂眸看去发现原本沾着砾石的伤口已经被白布条缠住,看样子是被处理过了,心底不禁有一股异样划过。
“流流,让她自己喝。”站在门外有一会儿的凤梓蹙眉不耐烦的说。
两人也才意识到凤梓的存在,苏云欣不可抑止的多看了几眼凤梓,从流流手中接过药碗,“我自己来吧,流流。”
流流脸上冒了一滴冷汗,也不知道神君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他记得神君他将苏姑娘抱回这里便去清洗身子了,而且还说什么要好好睡一觉,这么突然的出现还真是吓了他一跳。
喝完药以后,苏云欣将药丸递给流流,小声的说了声谢谢,而后抬眸望向还倚在门上,一袭紫色华服 ,华服腰间的束带并未束好,宽大的华服隐隐约约现出几丝春色,那一头邪魅的墨色长发随意披在肩头更衬得几分妖媚的凤梓,笑着说道,“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凤梓打了个哈欠,修长的手捋了捋遮挡住眼线的碎发,不甚在意的说道,“这是本君最后一次救你,以后别妄想本君再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