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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她匆匆与黄夫人以及崔觐打了个照面,言语间与平日无二,却再也不去正眼看崔觐一眼,带着夏尔岚去司徒府拜见司徒凯。
司徒凯与老太太见她自然是最高兴的,且司徒老太太与夏尔岚十分投缘,也觉得她的模样与汉家小姐不同清新可爱,不觉得留她多说了几句话,也是给司徒凯与君瑜说话的空间。
在书房,司徒凯心疼她的消瘦的模样,不觉劝慰她,“再忍三个月,一切便有分晓了。你若执着于安王,为父便全力以赴。”
“爹。。”君瑜哽咽,司徒凯向来是清流一派,不随意参与朝中党派之争,却为了她愿意跻身于泥潭中。
宽厚的大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司徒凯宠溺地看着她,“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太重。你不必觉得为父是因你才要加入这场暗战,你是我的女儿,我们的荣辱是一身的,保护自己儿女是一个父亲唯一可以做的。我女儿有眼光,安王殿下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儿。只是你若要和他在一起,日子怕也不会太过于风平浪静,你是我女儿,长情大概也是随了你爹我,若叫你为了平安的日子去选择其他人,你定然也是不肯的。”
“我永远是爹的孩子。”君瑜忍不住道,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司徒凯刮了刮她的鼻梁,笑道,“又在发傻了,你当然是爹的女儿。”
在司徒府用完饭已是傍晚,君瑜本有意躲着崔觐与黄夫人,才磨磨蹭蹭一日。司徒老太太很是喜爱夏尔岚,见夜色晚了,便起了留她们的意思,君瑜本也不想回去便遂了司徒老太太的意思睡在司徒府了。
初二时黄府虽打发人来催,君瑜也只是叫柳叶去打包自己的行礼,见过回门的司徒婷,与她说了半晌的话,才与夏尔岚一同回黄府。
黄夫人自君瑜进门那日便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更是不体恤君瑜,心里本是忐忑不安,不想她这次大概真的被伤了心,竟然宿在了司徒府,回来又要直接回宫中,想要补偿便做了君瑜爱吃的点心。
“孩子,你这次回来是娘疏忽。”黄夫人微微哽咽,从喜梅手上拿了包好的点心递给君瑜,“这栗子桂花糕是娘给你做的。”
“娘,孩儿脾胃近日并不好,这东西难以消化,便是要拂了娘的好意。阿岚也是身子才好,不能多用点心。这点心还是留着给阿觐做宵夜吧。”说着君瑜朝黄夫人一拜,也并不理会黄夫人一脸的错愕。
坐在马车里,夏尔岚看着她沉静的模样,不禁嘟嘴道,“阿瑜姐姐你是不是与你娘亲置气了?”
君瑜没有否认,心中的闷气无处可发。
“那就是了。我以前也常因娘亲偏心姐姐们与娘亲置气,现在离我娘亲这么远,想要置气都不成,”夏尔岚笑了笑,做着鬼脸道,“阿瑜姐姐别生气了,你看我。。”
看她一副精灵古怪的模样,君瑜不由一笑,“械蛋。”
“是么,姐姐你还是笑着时让人看着最舒心。你严肃起来,可是很可怕的。”夏尔岚继续道。
“有那么可怕么?”君瑜觉得她言过其实。
夏尔岚肯定地点点头,“有的,不要看这次进宫的良家子们好像总爱嘲讽我们,可姐姐只要沉下脸色,她们就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啊,说起来,昨日我不在与我祖母说了些什么。”君瑜见夏尔岚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心情渐渐好了起来,问道。
“老太太说我出嫁时家里离得太远,走宫里总是匆促些,叫我到时候拜了你爹为义父,从司徒府出去。”夏尔岚笑了笑,脸颊两旁打着浅浅的酒窝,“那姐姐你就是我亲姐姐了。”
与夏尔岚一路说笑回去,烦恼暂时被君瑜抛到了脑后,她必须打起精神面对即将来临的一切。
郊外,白子墨与王璟之两人在自己的院中对着满园的腊梅慢慢地饮着酒。
“今年家里人太多,我两个姐姐都从外地赶回来了,拖家带口的。吵得要命,就跑到这里来躲清闲。”白子墨向王璟之解释着自己为何会在初二就跑到这里的缘故,他已有些醉意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向王璟之抱怨了。
王璟之眉宇间尽是戏谑之意,“不是因为要去堵着司徒君瑜才溜出来的么?”
“阿瑜不是在宫中么?”白子墨一脸的莫名其妙。
“哦。”王璟之右手握拳砸了一下自己左手,恍然大悟,“我忘记告诉你了,今年良家子们可以回家两日的,今日是回宫之日。”
白子墨咔嚓握断了酒盅的耳柄,杀气腾腾地揪起王璟之的衣领,“你一定是故意的。”
王璟之莞尔,偶尔调谑一下白子墨见他发发飙也是很好玩的,毕竟这种时刻并不多见,不过天地良心,这次是他手上事务太多,真的忘记了。
白子墨张牙舞爪了一会,颓然地坐在石凳上,自斟了一杯清酒,叹道,“见了又如何,她的境况我几乎束手无策。她也不尽然那般喜欢阿煊,阿煊也许也不能娶她,为何就不能选我呢。”
“你醉了。”王璟之摁住他倒酒的手,制止他再醉下去。
“我不明白,比起阿煊,我与她该是最合适的,我可以给她自由让她远离纷争,陪她种花赏花,”白子墨慵懒地撑着下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却都不让我有做落花的机会。”
“她不选择你正是因为你是阿煊的挚友,她不过是不想让你失去朋友又失去爱人。”王璟之叹道,“单方面的爱如果得不到回应,久而久之便成了怨。”
“呵呵,怨么?”白子墨埋头笑了几声,渐渐地睡过去了。
王璟之则望着园中的腊梅树若有所思。
回到宫中的君瑜累得一塌糊涂,不但是身体上的劳累更是心累,沐浴过后,她难得沉沉地睡过一觉。
次日精神大好,她又与尔岚一同去寒香阁练习。王璟之的绿绮是名品,琴音泠泠若冷泉流水,以她的琴艺,用这把琴着实有些浪费,但这柄琴也让她们的节目升华不少。只是王璟之肯将自己的琴借给她,倒是她意料之外,这把绿绮一看便知主人是常用且保养得很好。
练习了一日后,君瑜将琴递给柳叶,对一旁喝茶的夏尔岚轻笑,“你的嗓音越发的好了,今日若不是该我抄经的时辰到了,我还想多听一会子呢。”
夏尔岚心下喜悦,“听姐姐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姐姐抄经时我会继续找地方去练习的。”
“一切小心。”君瑜微微颌首,穿上红色的披风走过腊梅林,觉得这梅花开得正好,便伸手折了一枝带去佛堂。
在千秋殿她早已轻车熟路,往来的宫人也大多都认识她,故而她并未注意看路,但凡宫人们给贵人们让路在一旁行礼,她多半也都是会随着他们一起的。今日她捧着腊梅稍稍有些分神,宫人们避让时她慢了一步,似乎挡到了人。
自觉地退到一旁低头行宫礼,可被她挡到的人似乎停住了脚步。
“抬起头来。”略微低沉的男声在她头上响起。
君瑜抬起头,目光持平,不去刻意看眼前的男子。
“明艳绝伦,秀美极致,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本王倒不知何时太后娘娘的千秋殿藏了这样一个妙人。”说话的男人身着宝蓝色衣衫配以黑色大氅,身材伟岸,五官深邃,眼眸中有着一种近乎收敛至阴鸷的光芒,似乎随时都会蓄势待发。
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君瑜只觉得自己脑袋轰然一声,她最近是一直在走霉运么,竟然遇到了礼王齐澜。
“叫什么名字?”齐澜似乎对她颇为感兴趣。
“贾羽言。。”君瑜反应过来,她不必说真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新晋的良家子,可是工部郎中贾善之女。”齐澜打量着她的全身,似乎很是喜欢。
君瑜默默颌首,“正是。”据她所知工部郎中贾善之女并未在这次良家子之内,也不怕之后被揭穿了。
“呵呵,你父亲相貌平平却生出你这样的佳人倒是奇事。贾羽言么?本王记住你了。”齐澜挥袖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却又转身。
心如擂鼓一般,君瑜以为自己要被揭穿了,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齐澜以为她紧张,不甚在意,走到她跟前,“这腊梅可否借本王一用。”
君瑜双手奉上,头依旧低着,心道好在这辈子齐澜还从未见过她。
齐澜见她低着头,以为她在害羞,模样十分娇俏可爱,不禁反握住她的手,“果然如本王想象中温香软腻。”见君瑜的脸涨得通红,齐澜终于放手,戏弄她的目的达到,便笑着走了。
君瑜很难想象这是性子一向阴沉的礼王,但行事阴晴不定这一点倒是没有变。她与礼王上辈子交集除了为肃帝贺寿的几次,便也再不曾见过。
等礼王远去后,她慌忙小跑去了佛堂,左右他大概也是找不到了她了。能躲几日算几日吧,她暂时不想给自己添堵。这会子的礼王大概也正是意气风发时,他本人也是极为有能力的。肃帝的三个儿子,挑出来各个都很出众,若在普通人家,求之不得,生在皇家却反成了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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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贾羽言=假语言,齐澜你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么?
新仇旧恨,上元节宴上,阿瑜你怎么去圆这个场捏~~~~~
小剧场:主角们的想法二三
齐煊:放我出来,再不出来,阿瑜要各种被拐了。(一手挑掉一个突厥人,转头摆了一个很帅的pose。‘作者被电到,忙不迭地点头’)
崔觐:老大,你这样黑我好么?我可是很痴情的。(暗暗地磨刀霍霍中,‘作者汗,会给你洗白的,保证’。)
白子墨:呕呕~~~~~~~~(醉酒中。。。‘可怜的娃儿’)
舒翰:阿瑜是在自找虐,左右我就是接盘侠了。对了,还是别大虐我家阿瑜。(一边建立抵抗突厥联盟防线,一边算计着如何报仇。‘作者郁闷,你是直是弯的还不确定吧’)
姜枫:唉,才半年时间就已经积攒了这么多,阿瑜姐姐要是在宫中不出来,又得多一间储藏珠宝的房子了。(对着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叹气,又叫人再扔进来一箱子。‘作者满眼爱心,小枫枫,做我的好弟弟吧’)
王璟之:呵呵。。。。。(众人怒视,你凭什么乱入!!!王璟之淡然悠闲地品着茶,巍然不动斜睨着作者。‘作者狂汗,咳咳,他真心不是乱入’)
齐澜:抱歉走错了,我要找的是贾羽言。(推开门,又关上。‘作者奸笑,不怕你不回来。’)
希望乃们喜欢这个小剧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