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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已经住了两天,江一挽开始后悔当初让木仔给自己办理住院手续了。
被方温执强制着哪儿都不能去,每天除了去苏辞的病房,就是躺在床上等人伺候,
这种感觉真心不爽。
趁着方温执给苏辞喂药的空档,江一挽钻进了厕所。她观察很久了,要不声不响地逃出去逛两圈再回来,只能从厕所窗户顺着管道爬下去。
江一挽病房在二楼,离地面就那么几米,更何况从徐在男生堆里,还学过空手道,这对江一挽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悄悄把厕所的门关上,江一挽把袖子挽起来,裤腿束紧后,踩在椅子上,身子往外探。
“好像有点困难。”江一挽自言自语。
“要不要试试从左边钻出去。”——另外一个声音。
“对啊,我试试看。”江一挽点点头,把身子稍微缩回来。等等?!那声音不是她的?那是谁的?!江一挽惊出一声冷汗来,回头看过去。
方温执皮笑肉不笑地站在那儿,手里还端着一碗什么东西,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江一挽。
完了。
她慌慌张张要从椅子上下来,衣服却被钩子勾住,脚底打滑,整个人重心不稳向方温执扑去。
很显然方温执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觉得一股重力向他压过去,两个人一齐摔倒在狭小的卫生间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方温执手里的碗在空中打了个圈,稳稳当当扣在江一挽头上,她的头发和衣服全都湿了。
江一挽还没反应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揉着眼睛。液体进了眼,难受得睁不开。
她还压在方温执身上。
“江一挽,起来,你超重。”方温执用冷到了冰点的声音,掩饰尴尬。
江一挽扶着墙站起来,闭着一只眼睛,依稀看到方温执微红的脸。他拽过一边的浴巾粗鲁地遮在江一挽头上,又粗鲁地给她搓干了头发。
“现在,出去面壁思过。”他把江一挽赶出了厕所。
江一挽嘟囔着包着浴巾,飞奔到苏辞病房里。
见到狼狈的江一挽,苏辞大吃一惊:“一挽,你这是掉进河里了?”
“哪儿啊,还遇到一只鲨鱼了呢!”江一挽涎眉邓眼的,“苏辞你还有衣服吗,先让我穿穿呗。”江一挽被冻得有点冷。
“在柜子,快去换吧。我喜欢穿裙子,里面也只有条长裙了,将就吧。”
江一挽不情不愿地进了厕所。
方温执后脚就开了门,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几滴水顺着脖颈滑下来掉进衬衫里。
“怎么你也湿漉漉的,你俩都掉河里了?”
方温执哼了哼:“哪儿啊,还遇到一鲨鱼呢。”
苏辞眨眨眼睛,捂着嘴偷笑。
有点小两口的模样,语气内容都一模一样呢。
江一挽极少穿裙子,就算有也只是短裙,头一次穿这么长的裙子,怪别扭的。再镜子前扭捏了好一会,才披着外套走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方温执抬头。江一挽的头发还没干得完全,几丝头发就贴在了锁骨的地方,穿着长到脚踝的裙子显得弱不禁风。
好吧,事实上是冷的直打颤。
“冷冷冷……”江一挽缩着身子。
方温执瞄了她一眼,移开。又瞄了一眼,再移开。再瞄了一眼,不自然地咳了咳把自己的外套丢给她。
江一挽披了两个外套还是冷。
“不行,我要打电话给木仔让,让——阿嚏——!”她狠狠打了一个喷嚏,“让他给我,重新带……”
江一挽揉着鼻子。
方温执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说:“医生嘱咐过,发烧了就麻烦了,你自己小点心。”
“还,还不是因为你,莫名其妙出现在,在——阿嚏!”
江一挽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