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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八郎延顺在洞香春逞了威风,无人敢站出来为花魁天一出头,正当天一无奈之下准备开口之时,忽然被人叫住。一听到有人来了,还出言要为天一做主,众人别提多高兴啦。而那花魁天一也是翘首以盼,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清来人是谁。
再说杨延顺,听到有人出头,正中下怀。为什么呢?.己的二师父潘美叫自己在扬州城内横着走,自己若不闹出点事情来,怎么向他交差呢?何况自己心中有气还没有撒,就等着有人来找茬呢。
转眼间,方才在门外叫喊之人业已进屋,他一迈进洞香春大堂,堂内的众人就叫了起来。“快看哪,是张公子!”“张公子快治他得罪!”“张公子真帅!”“张公子带人来了!”
杨延顺闻言转身问身边的春娇与夏荷二人,道:“两位姐姐,这张公子是谁呀?”
那春娇关切地答道:“公子可要小心啦!这张公子名叫张封锦,在扬州城可是无人敢惹的!你切莫要与他相争!”
“哦?他是谁家的公子,竟有此等势力?”杨延顺颇为感兴趣道。
夏荷忙接话道:“这张公子乃是扬州统制官张大人的独子!你看他后面的仆人,可都是军营出身的!”
杨延顺:“统制官?就是那扬州的兵马总管,张鸿张明檀?”
夏荷:“公子莫要高声,怎可直呼张大人的名讳?”
杨延顺哈哈大笑,原来是张明檀的儿子。巧了,自己正要替柳大哥出气,治治这个张明檀,如今他儿子居然送上门来了,那就先拿小的开刀,以后再收拾老的!
想罢,杨延顺一抬虎目,那张封锦已到近前,身后仆人约有七八人,各个身强体壮,两目放光,的确是军营出身。。.再看张封锦,纨绔非常,一身的膏粱之息,不过长得还算可以,就是年纪似是不大。
张封锦上下打量杨延顺一番之后,问道:“你胆敢诋毁天一小姐,还为难与她,谁人给你的胆量?你可知罪?”
话音一落,身后立即有人应道:“他胆大包天,张公子,治他的罪!”
杨延顺未做动作,那张封锦又道:“识相的,你跪在地上向本公子认罪,再向天一小姐赔礼,或许我能放过你,否则。。。。。。”。
“否则如何?”杨延顺反问道。
张封锦:“否则,就把你押入牢中,让你刺配充军!”
杨延顺:“呵!张公子好大口气呀!大爷我花钱到窑子里找乐子,就想听听天一小姐唱个曲儿,如今你就要定我的罪,还要刺配充军。怎么,难不成这天一小姐是你亲娘,值得你这么为她出风头?”
此话一出,洞香春内一片哗然,头一回敢有人这么说张公子的,众人不禁咧嘴大笑,便是那台上的天一也忍俊不禁,心道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欺负我就罢了,还敢欺辱张公子,说我是他娘。虽说张公子年纪尚轻,但也不可如此比拟呀!
张封锦怒气上升,脸面通红,骂道:“你是何人?敢如此辱骂与我!来人呀,让他给我跪下赔礼!”说着身后的几个仆人便欲上前,杨延顺突然开口道:“张公子,此话有差呀!我说天一小姐是你娘亲,怎么是辱骂与你啦?难不成你因为她是青楼出身便瞧她不起?那你为何还要为她出头啊?再者说,就算你为她出头,恐怕今晚天一小姐,也不会召你为入幕之宾的!”
张封锦闻得此言便是一愣,忙问道:“为何?”
杨延顺:“因为爹爹我要和你娘亲在今夜倒凤颠鸾,你一个小娃娃凑什么热闹呀!”
此话一出,洞香春内哄堂大笑,花魁天一也是面容发烧,好在尚有青纱遮面,以免被人看了笑话。
杨延顺这话说得下流,天一作为风尘女子自然不会尴尬,可张封锦乃是堂堂扬州统制官的独子,怎能当众首次侮辱,当即勃然大怒,也顾不上叫人,自己便要冲上前去,恨不得将杨延顺掐死。
杨延顺推开笑得直不起腰的春娇与夏荷,站起身来一声大喝:“退下!”
这一声如同惊雷,不但喝退张封锦,更是压过洞香春内众人的笑声。堂内一下安静了下来,只闻张封锦战战兢兢问道:“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杨延顺大步一踏,来到张封锦面前,低头道:“张公子,听闻你在扬州城内无人敢惹,大爷我就不爽!”说着抬手便是一巴掌,只听得“啪!”的一声,张封锦被打倒在地,嘴角流血。堂中众人惊呼不已,张封锦的仆人更是上前围住杨延顺,怎知杨延顺自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冷哼道:“可有人识得此物?”
话音方落,便有人高喊道:“啊!这是。。。这是御赐金牌呀!”
杨延顺点点头,心道这扬州城果真是卧虎藏龙,眼界高广之人不在少数。
有金牌在此,无人敢造次,堂中众人尽皆跪倒在地,楼上楼下尽皆心中胆寒,心说这是哪位皇亲国戚呀,怎么到咱们洞香春来了?
再说杨延顺走到张封锦面前,虎口一张:“起来!”
张封锦急忙站起身来,惊道:“你。。。你到底是谁?”
杨延顺反手又是一巴掌,张封锦再次倒地。
杨延顺:“你管我是谁,识得我手中金牌便可!”说完自地上拽起张封锦,抬手又是一巴掌,张封锦当即不省人事。
杨延顺转过身来,看着地上跪着的仆人,冷言道:“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莫要嚣张,有我在城中一日,便无他安宁!我今日打了你家公子,不为别的,只因他张明檀,为虎作伥!”
那几个仆人中有个带头的,低声问道:“不知。。。大人,是京城中哪位贵胄?”
杨延顺:“放心,我虽有金牌在手,但我不姓赵!滚吧!”
几个仆人一听此言,急忙抬着自己公子跑出洞香春,洞香春内仍是跪倒一片,无人敢动。杨延顺虎目扫过众人,又走到台前,花魁天一正跪在台上。
“抬起头来!”杨延顺道。
花魁天一闻言一颤,缓缓抬起头来,一双美目流转,怎敢正眼去看面前人。
杨延顺抬起左手,轻拾天一下颌,又使右手小心解开天一面纱,露出本来面目。
“来,给大爷笑一个!”
天一不敢不从,蓄意良久,终是一笑回应。
杨延顺虎目移动,转身而去,那花魁天一急忙起身,在身后嘤道:“大人。。。天一可入得大人眼中?”
杨延顺停步未动,却也未曾回身,只是轻笑道:“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说罢,走出洞香春大门。堂内众人方才敢起身,你言我嚷,尽是冷汗淋漓,唯有花魁天一兀自站于台上,有丫鬟从后台跑上来:“小姐,您受委屈了,快快回房吧。”
天一:“阿妙。。。派人打探这位大人的住处。有朝一日,我当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