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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顺召见知州柳舒畅,门外当即有人应了一声,忙去传话。.
与此同时,张明檀方才走下楼梯,迎面正遇柳舒畅与颜查散二人。张明檀冷笑不止,道:“柳大人,你貌似来晚了一步呀?哈哈!”
柳舒畅面露怒色,却是未曾搭言,带着颜查散上楼去了。张明檀见状更是心中畅快,随即召来心腹,小声吩咐道:“飞鸽传书与涪王,将此处情况告知与他,但让他放心,扬州确保无失!”
再说柳舒畅带着颜查散登上楼来,轻轻推开房门,走进雅阁。颜查散一见杨延顺,面露喜色,方欲上前搭话,却被柳舒畅一使眼色拦了下来,随后柳舒畅向前一躬身,道:“知州柳舒畅,见过文大人!”颜查散在一旁见到,也忙躬身行礼。
柳舒畅:“下官今日清晨方才听闻文大人驾临扬州城,故而前来请安,大人恕罪!”
杨延顺摆摆手,道:“我本就不欲打扰本地的官员,故而来此绿池,不过,方才统制官张大人和我说了一件事。”
柳舒畅:“愿闻其详!”
“张大人说你贪赃枉法,私卖盐铁,罪大恶极!”杨延顺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发冲冠,面露厉色!
柳舒畅未等搭言,身边的颜查散却是早已按捺不住,跑上前来嚷道:“二哥怎可轻信小人谗言!大哥他。。。。。。”
“你是何人,还不给我退下!”杨延顺骂道。
颜查散目瞪口呆,立在原地,不知所为,“二哥。。。你。。.。。。。”。
“下官知罪!”柳舒畅突然跪下身来,高声道。
杨延顺:“柳舒畅,今日我且无证据在手,假以时日,我若寻得证据,定要摘你顶上乌纱,项上人头9不快滚!”
柳舒畅面色铁青,再三跪拜之后,拉着早已吓傻的颜查散退出雅阁,转身离去。
杨延顺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嘴角一抽,把手一招,白川当即走上前来,低声道:“川,快去把柳大人请回来!”
白川不解,却也不敢多言,急忙走出房门,去追柳舒畅二人。此时二人已出了绿池,转街过巷。颜查散眼泪都落下来了,口中诉苦道:“二哥怎会变成这样了?”
柳舒畅却是满面春风,劝道:“三弟,不要伤心,二弟马上便会派人来请你我回去的!”
颜查散:“可他方才。。。。。。”
“三弟,切莫被眼前之象迷惑。”柳舒畅劝慰道。
颜查散:“啊?难不成二哥是演戏给我们看的?”
柳舒畅摇摇头,拉过颜查散,在其耳边轻语道:“演戏的是我们,看戏的却是另有其人。”
颜查散还欲询问,却忽听身后有人叫道:“柳大人留步!”声清语柔,恰似妇人梦呓。
二人转身去看,来人虽为男子却是衣着女妆,胭脂拂面,盛装繁饰,正是方才绿池所见,站在杨延顺身边的那人,男色白川。
转眼间,白川来到柳颜二人身边,颜查散双手抱拳,道:“不知阁下唤住我二人,所为何事?”
“这位公子,文大人差小人前来寻回柳大人与公子阁下。”白川恭敬道。
颜查散望了柳舒畅一眼,果然如柳大哥所言。当即二人随白川回转绿池,自后门而入,来到了三楼雅阁,白川推开门,请进柳舒畅与颜查散。
再说杨延顺,此时正在屋内来回踱步,一见房门被人打开,进屋三人,不敢怠慢,急忙跪倒赔罪道:“大哥三弟见谅,方才形势所逼,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如此作为,怕是寒了大哥与三弟的心,文桀百死难赎!”
柳舒畅急忙将杨延顺扶起,劝慰道:“二弟,严重啦!愚兄怎会不知你所难之处?倒是吓坏三弟了!”
颜查散依旧不明,疑道:“两位兄长,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杨延顺闻言与柳舒畅相对一笑,答道:“三弟,你与大哥前来之时,可是遇到了什么人?”
“遇到了。。。统制官张大人啊!”颜查散道。
“对!我是故意将他支走的!但是张明檀不是傻瓜,他虽然走了,却在屋外留下了人来监视你我。故而你与大哥进屋之时,我故作恼怒,骂走了你二人,也是迫不得已呀!”杨延顺解释道。
颜查散一听屋外有人监视,面露惊色:“啊?那人在哪里?”
杨柳二人见状不禁哈哈大笑,杨延顺道:“三弟莫要惊慌,此时人已去了!”
颜查散闻言不禁尴尬一笑,道:“走了啊。。。小弟还以为他被二哥捉了呢!”
杨延顺摇摇头,道:“三弟,二哥可不能抓他呀,我还指着他给我回去通风报信呢!”
颜查散显然不知其意,尚未发问,杨延顺率先开口道:“川,快来见过我的结义大哥与三弟!”
白川早就心中惊诧不已,闻言急忙来到三人跟前行礼跪拜,谁能想到文大人居然和扬州知州是结义兄弟!想必张大人更是没有料想到这点。
再说柳舒畅,看了看白川,却又把目光落在杨延顺身上,“二弟,恕大哥直言,你到底是何人?”
“对呀二哥,听说张大人都要给你下跪问安,你到底是何人呀?”颜查散附和道。
杨延顺却是并未着急解释,先是请柳颜二人落座,随后反问道:“白大哥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怎会知道你。。。你。。。二弟!”柳舒畅面色一惊,“你已经知道了?”
杨延顺:“实不相瞒,我怀疑很久了,但却不能肯定,不过今日张明檀却是替我解了心疑。白大哥,你可真不小心呀,怎么会被张明檀查到呢?”
后者闻言叹息一声,看看杨延顺,又看看三弟颜查散,这才吐露实情,道:“事到如今,我也瞒不住了!罢了,便说与你二人听!”
颜查散一头雾水,杨延顺却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柳舒畅满面忧愁,道:“我的确不是知州柳舒畅,那个柳舒畅是涪王的人,在来扬州上任的路上被我杀了。我本是行走江湖之人,锦毛鼠白玉堂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