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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已不专心,就怕门外随时有人进来,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
冷昊咬她一口,惩罚她的不专心。又把她压回床枕,折磨了她一回,才不情愿地放人。
五分钟后,冷昊闹着她替他重新用黑缎带系好发后,戴着大墨镜走出房间,开始进行试衣。
而钱莫忧待在房里,努力寻找从窗外爬出去的可能性。因为冷昊不但咬肿了她的唇,还唯恐天下不知地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吻痕。
至少也该留一条围巾给她吧,这下子要她怎么做人!
她抓起手机,想打电话给莫愁哇哇叫时,突然想起--西雅图此时正是清晨,莫愁应该幸福地睡觉当中。
钱莫忧呵呵笑着,觉得世界真是无比美好,因为她和妹妹从来不曾同时恋爱过,也许他们下回可以四人帮一同出游,一起前进爱情啊。
就在台湾的钱莫忧正沉浸在恋爱蜜海时,人在西雅图睡得不安稳的钱莫愁却是在被人注视的感觉下醒来的。
她睁开眼睛,见到一脸疲惫、满眼血丝的关德雷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他眼里的无助,让她胸口撕裂地痛着。
“你……”
“什么也别说。”关德雷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拒绝不了他的吻,泪水却是一颗一颗地往下流。
那吻是苦的,是抵死缠绵的。彼此都想从对方那里再得到些什么,却因为缠得太紧而让彼此喘不过气,只得分开。
他双手撑在她脸庞两侧,凝视着她拧眉的小脸。
“机票订好了?”她问。
“明天下午。”他嗄声说道:“我送你过去。”
“嗯。”
“什么时候再见面?”
“我不知道。”他脸上的痛,让钱莫愁甚至不忍心再看他一眼,只好别开眼看向窗外蓝黑色的清晨天空。
关德雷从她身后抱住她,将她拥进怀里。
她的后背感觉到他胸膛的温暖,但她的指尖却仍冷得让她不得不紧揪着双手。
“关博文说过他哥哥是超人。你很疼他吧。”她说。
“我不是超人,只是特别照顾他而已。毕竟,他出生那年,我已经十二岁。说他是我一手带大的,也不算太夸张。”他的下颚贴在她的发间,低声说道。
“是啊,你确实不是超人,只是个会日久生情的普通人。”她想,他不爱她,他只是看习惯了,以为他爱上她了。
“不是日久生情!”
关德雷蓦地一个翻身,将她压置在身下。
他双手挡在她脸庞两侧,握住她的下巴,灼热气息吐在她的脸上。
“我确实不曾对一个女人花过那么多心思去了解她的一举一动。但是,当我第一次见到你,在你把外套里的手机拿还给我之时,我的目光就离不开你了。男人被女人吸引,绝对不是因为‘日久生情’。”
“是吗?”可惜她现在就算相信,也没有力气奋斗了。
“一定要这么冷漠吗?”他眼眸一眯,从齿缝里迸出话来。
她如果不这么冷漠,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她会心碎而亡的。钱莫愁在心里呐喊道。
“总是要有人理性。”她说。
她没有起伏的声音撕裂他最后一丝理性,他的大掌蓦地陷入她的肩膀里。
她瑟缩了下身子,即便闭上眼也能感觉到他的黑眸像是要将她焚烧殆尽似地死瞪着她。
“我不想让你走。”他说。
“脚长在我身上,你不能违法囚禁我。”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说。
“为何不行?我在欧洲森林有一栋房子,那里的人不懂英文,我可以把你藏在那里,只要找人看管你,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他的大掌握住她的颈子,占有地扣着她的脉搏。
她后背一凉,却是更加仰起下颚,让颈子贴着他的大掌。
“把我弄疯,对你没有好处。”她说。
“给我停止用这种语气说话!”他大吼一声,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拖坐起身。“你想哭想叫想打人都表现出来!说啊!”
“我不哭。”她握紧拳头说:“我已经哭过太多次了。叫?要我叫什么?叫命运为什么总是开我玩笑?打人?我确实该打你一巴掌,因为你不该来招惹我的。”
“我是能让你幸福的人。”
“我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她闭上眼,想假装这一切都只是梦。
“用多少时间?一年、五年、十年,还是等到我也意外身亡之后,你才知道要珍惜现在……”
啪!
“闭嘴!不会有那种事的!”钱莫愁瞪大眼,给了他一巴掌。
关德雷没有闪躲。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侧身想逃离,却被他整个人拖入怀里。
她大叫着、拚命地想推开他,可他不放,死命地吻住她的唇。
她挣扎不开,于是咬他的唇舌。
他吃痛低吼一声,却没松开她的唇,只是吻得更深更狂野。
她的挣扎引起他的征服欲、他的大掌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在她的敏感之处恣情地撩拨着。
怒气与欲望开始交杂不清,他们咬着彼此、吻着彼此,想吞噬彼此、想拥有彼此、想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想逼出对方难耐的呻吟。
几番亲密相融之后,钱莫愁的体力早已不支。可身后的他,仍像野兽一样仍不餍足地占有着她。
关德雷只想从她的反应,逼出她对他的在乎,于是迫她引她一次次地沦陷在爱欲间,被折腾却又渴求着他。
终于,在她被痛与欢愉折腾得再也无法哭喊时、在她将双腿搭在他肩上,整个人几乎被他折成两半时的折磨律动下,她哭着在高潮释放间昏了过去。
关德雷开了小灯,看着她雪白身上的无数吻痕,还有方才缠绵间留下的欲望痕迹。
和她欢爱时,他从来不曾忘记要使用保险套。
但这一回,他故意不用。
他站在床边,凝望着蜷着身子睡觉的她,转身走向客厅。
她要走,可以--在他的条件允许下才能走。
第15章(2)
“去找一台私人飞机,飞拉斯维加斯。”他在电话中简单对秘书交代完后,从浴室取来温热毛巾,替她擦拭着身体。
“唔。”她皱了下眉,喃喃说道:“水。”
他再回来时,手里拿的却是一瓶红酒。他单臂揽起她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前,用酒哺喂着她。
她昏沉着,抚着他的脸庞喝了几口。
“好难喝,不要。”她别开头,把脸埋到他的肩窝里。
“那我们改喝香槟。”
他开了一瓶顶级香槟,让她配着草莓喝掉一整瓶。
体力尽失的她,原就不谙酒性,在酒性催逼之下又昏又沈又敏感,他一点点的碰触都足以让她达到高潮。只能在酒精与他的指尖撩拨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沦陷在高潮下,最终像个布娃娃似地歇在他的胸口,沈沉睡去。
她睡熟了、熟到就连他替她拭身、换上衣服都还恍惚到以为自己在作梦。
关德雷拿齐她所有证件,用一件风衣裹住她,打横抱起她,走出屋子。知道他与她--
不会这么轻易地结束。
钱莫忧自从和冷昊大和解之后,便发现自己成了方大为的护身平安符。
方大为说,只要有她坐镇在现场,冷昊就会心情大好--
别的不说,光是冷昊决定大发慈悲地再画二十张设计图给副牌,然后再让他们举行一个向冷昊致敬之类的活动,让国内的新锐设计师参与比稿,获胜前三名可以量产衣服一事,就足以证明她的法力无边。
钱莫忧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法力无边,她只明白就算是广告界新手,也知道冷昊想出来的这个宣传铁定会是时尚专题的最爱。
虽然,最后的结果就是,冷昊因此会变忙,而他一忙,心情就会变差。所以,今天她又被“请来”当护身平安符。
也不想想今天是星期六,是可以睡到下午的星期六,还要她来出公差,根本就是没有人性。钱莫忧吃了一口奶油松饼,看着前方正埋头画稿的冷昊,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想她一早被方大为接来,冷昊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迳自拉着她走进被他当成办公室的总统套房后,就把她安置在沙发里、叫了一套可以喂饱四个人的丰富早餐,就拿出百来盒的眼影开始画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