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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的回到重华宫内,阮流烟把自己关回了房。对着梳妆台的铜镜看自己,隐约看到昏黄铜镜里女子姣好的面容,发间那一抹梨花木簪异常刺眼,伸手拔下来,细细端详了一阵,她将其放入了抽屉内的夹层。
这支木簪代表了她和苏长白的过去,她本要还给他,可今日苏长白又将别回了她的发间。既然决定要忘,那就永久的封存起来,无论如何,那是她曾经灰暗人生里一段美好的回忆。
关于守宫砂一事,阮流烟骗了苏长白。
出了这样的事,苏长白会在凡水宫外徘徊并不稀奇,前两日东方溶的声声质问针针见血,她的确不能再与苏长白藕断丝连,而且她也真心的把东方溶当成了朋友和妹妹看待,她很珍惜这份友情。
阮流烟对别人的狠的时候,或许会心软;对自己,从来不会,所以她达到了目的,顺利的骗过了苏长白。这几日她做了这个守宫砂消失的伪状,全是为了让苏长白死心,也让自己死心。
“皇上吉祥!”
门外传来玉缀的请安声,阮流烟如梦初醒,连忙合上抽屉起身迎接,走至门口东方恪已经推门进来,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喉咙微动,“听说你身子不舒服?”
“回皇上,臣妾是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了。”故作轻松语调的开口,阮流烟上前挽住了东方恪的手臂,陪着他到屋内的软榻坐下:“皇上来了,就陪臣妾用晚膳吧,臣妾这就让人去传膳。”
“不急。”东方恪制止了她,抓住她手腕的左手顺势把她带入怀里,阮流烟僵住身子,只听头顶男人低沉话语传来,“流烟,等你身上的‘病’好了,给朕生个孩子吧。”
阮流烟愣住了,东方恪怎么会突然提这样的要求?手足无措间,她有些语无伦次,半天挤出来一句话来:“皇上,臣妾还小…”头顶男人的轻笑声传来,阮流烟脸上有些烧,她是怎么想到这样回答这个问题的,很容易让人想歪。
“不小了。父皇十四岁大婚,朕十六有了侧妃,流烟今年虚岁也有十六,可以给朕生个孩子了。”东方恪一本正经的振振有词,阮流烟从开始的慌乱镇定下来,她欲要开口反驳,发现东方恪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脊背轻磨,暗示的意味异常明显。
他在向她求|欢,不同于上次的强硬索取,他这是在征求的她的同意。
阮流烟的心中十分挣扎,她下定决心告别过去,就该试着接受他的温柔,但刚刚与苏长白情断意决的她,实在无法立刻就接受东方恪对她的情意。直到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视线齐平,被东方恪牵引着跨坐在他的腿间环住他的脖颈时,阮流烟才真正的感到慌乱。
忙不迭退下来,她双膝跪在地面请罪:“皇上恕罪,臣妾身子还未大好,恐不能服侍皇上!
这边东方恪已经不安分的揉捏她的身子,阮流烟有些招架不住,她准备叫李得诏传太医过来,房门这时“啪”的一声被人合上了。李得诏隔着房门低声道:“皇上就交给娘娘了,奴才们先行告退。”
房门外瞬间没了声息,阮流烟只得架着东方恪的身子,把他身子放到床铺再想办法。到了跟前,东方恪倒下去的一瞬也把她带倒了,扑倒在男人身上,阮流烟挣扎起身,然而东方恪行动比意识更快,抓住她的腰一个翻身,牢牢把她压制在身下。
东方恪喘着粗气,只顾着撕扯她的衣物,动作粗鲁毫无怜惜,阮流烟被动的承受,又羞又怒,她抬手击打对方,东方恪对她如雨点般的反抗丝毫不在意,专注的跟她的衣物做着斗争。当东方恪撕开她的里衣时,阮流烟终于忍不住抓住对方的手,“皇上,你醒醒,你这个样子我害怕!”
双手被人抓着,对方的手清凉柔滑,使东方恪的思绪有一丝清明,他清楚的看到身下人眼中的那一丝惊恐,俯下身去,他在对方的耳边呢喃:“给我,好不好?流烟,朕一定会对你好的。”男人承诺听在耳中,阮流烟抓着对方的手已经在颤抖,“皇上,我还没有准备好…”
拒绝的话一说出,阮流烟感觉空气也都要凝住了,大气不敢出一声,她等着东方恪最后对她的宣判。良久的沉默以后,男人翻身从她身上下去,仰倒在床铺里侧,他喘息着隐忍开口:“出去!”
“皇上你…”
阮流烟不放心的喊他一声,被东方恪迅速打断,“现在若不走,别怪朕改变主意!”
此话一出,阮流烟再不敢耽搁,她小心翼翼的下床,平时霸道的男人却真的放她走了。合上房门退出去,她的心还在砰砰乱跳。
东方恪盯着头顶的帐子,专注的和体内的情|潮做斗争,手心里握着的小小瓷瓶快要被他捏碎。这里面其实装着的可以解媚|药的药酒,他是中了招,之所以不饮药酒来到这,忍到现在,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对她的在乎程度,可是到现在,她还是要拒绝他!
大院里的守卫都随着李得诏退到了外院围墙保护,此刻偌大的宫苑一人也没有。阮流烟出了门并未真的走远,她的衣物被扯烂,此时的样子若是乱走,传出去定要引起一场风波;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的心里竟有些担心房内的东方恪,这里现在根本找不到人可以求助,她实在害怕…害怕东方恪有个三长两短。
房间内传来的瓷器碎裂声惊动了卷缩在房门一侧的阮流烟,立刻从地面弹起,她贴在门口听屋内动静,自从瓷器的碎裂声过后,里面再没动静发出,周围的一切都静的让人从心里发怯害怕。阮流烟手脚冰凉,犹豫挣扎半晌,她终于推开门走进去,“皇上,你在…”
“为什么又进来?”
刚跨过门槛一步,阮流烟就被人大力扯了过去,身后两片房门飞快合上,她被人抵在门板上面,东方恪压着她的身子,逼迫她抬头看他,黑暗里东方恪视线灼灼,像是一头看见猎物而变得凶猛精神的狼。
“臣妾是担心皇上…”
她还待嘴硬,两片粉唇已被人用力的衔住吮|吸,东方恪的口舌在她唇间碾转,带着绝对的攻势和势在必得。“既然回来,就别再想走。”
耳边的低语带着一丝察不可闻的欣喜之意,阮流烟心中一酸,抬臂圈住了对方脖颈,转头吻了一下男人的耳侧。这样的动作在男人看来就是回应的撩拨,东方恪眼中火花大作,抵着她身子的动作更为用力。胸口撞击贴合,阮流烟只觉一股酥麻之意传遍了全身,小腹隐隐有了暖意,她的身子也跟着热起来。
被对方吻的快要喘不过气来,阮流烟努力跟他撑开一些距离,喘息着俯在东方恪耳边低语:“你…别在这里,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