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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比赛的时间,台底下很多人,男人们为了看美女饱眼福,而女人们是为了看看某些女人倒底好在哪里。宁凯旋头有点晕,好像又感冒了,还是再坚持一会为好。乱哄哄的人群让她更难受更郁闷,人这么多架势是够了,就是不知道台上人发声,台下人能不能听的见。白羽明白宁凯旋的心思,便叫刘邵上了台制止吵闹的人群。
“今天我家主人举办此次选歌魁无疑是因我满都人才济济,还请各位止声,以免恩为疏忽而错过人才,也以免有人鱼目混珠,如有得罪还请各位多包涵!”刘邵言辞恳切,台下顿时也安静了。
“请各位乐师都准备好,这就有请第一位金如仙姑娘!”对这些刘邵是准备了很久的,他对于自羽的吩咐向来能精细到头发丝,这些来唱歌的人,他也是盘点好了的,对于这个宁凯旋很无耐,她需要的是松散,谁都能轻而易举的混进来才好。
台上的金如仙姑娘唱的是一曲花满庭,人漂亮,嗓子还行,不过这歌却是陈词滥调,这让坐在台边上的江掌柜和他的朋友不禁摇头,但一曲完毕台下却一阵叫好,宁凯旋厨叹,这都是一群什么人那!第二位是叫翠铃的姑娘唱的一首叹峨眉还算中听,但依宁凯旋看来也只能在中等,这样一首一首宁凯旋坐在台下都快睡着了,都不见有个出色的人,白羽也不耐烦,不过是看宁凯旋还在坚持自己只好陪着。
“醉卧绿水中,青山犹未醒,如知君此时,可得知妾容……”一个清澈的声音传来,看台上站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未施粉黛,人如歌,清丽无双,叫了刘邵来答话,说是江掌柜的女儿江若尘,就是想来凑个热闹也不为了什么银子,宁凯旋刚还以为江若尘是公主,听到刘邵的话又泄了气。她看出来江掌柜是在帮她,不过这些俗不可耐的东西她也实在是听够了。
这已经是过了三个小时了,宁凯旋头晕的快要倒了,呼吸都有些粗重,呼出的气都是热的,这病总是这么准的来的迅速,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很烫,又是发烧了。她支撑不住靠在白羽身上。
“景蝶,蝶儿怎么了!剑竹!宁跃!”白羽被吓了一跳紧张的扶住像要晕倒的宁凯旋喊人。
“公子,公子怎么了?”宁跃一直站在宁凯旋旁边,见宁凯旋好像又发烧了,也赶紧搀了宁凯旋另一只胳膊,而此刻剑竹和刘武正在凑热闹并没看见,之美见状赶紧找刘邵准备了马车,白羽和宁跃扶了宁凯旋上了车便策马而去。这时宁凯旋并没有烧晕,只是头难受的厉害,动一下就振动的样子,身上发冷,紧紧靠在白羽怀里希望能暖和一点,宁跃正在给她把脉。
“虽然病来的急了一些,但较上次确实是轻不少,好在没耽误时间。”宁跃放下心来,这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的病。
“这就好,万一有什么事可如何是好?”白羽轻轻搂了搂宁凯旋的胳膊,紧锁的眉头松了许多。
“白公子放心,宁公子底子强健,可能是大热大冷忽然交替冲撞了身体,如此一两次,适应了就好了。”宁跃虽然知道这并无大碍,也这样安慰白羽,但心里也是怕宁凯旋受苦。
“我想睡会……”宁凯旋半睡半醒的说,实在很困。她从夏天一下子到了这里寒冷的冬天,要想适应也没那么容易,不过都城还算温暖的,犹其过了年像要步入春天一样。而且现在出门剑竹和之美总把她包的跟个熊猫一样,也没冻着的理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感冒了。
终于回到了住的地方,宁凯旋并没完全晕,白羽和宁跃扶了她躺在榻上。白羽叫宁跃和之美去煎药,自己在那陪着。
“把我的包拿过来吧!”宁凯旋脑子还清醒,她只是身上难受。
“包?好!”白羽虽然不知道包是什么,但知道她说的肯定是那只奇怪的包袱。拿了来放到榻上,扶起宁凯旋。
“都不认识吧!”宁凯旋拉开拉链,里面的相机手机充电器,还有她的药盒子,她看着白羽满脸不解的表情说道。
“都不认识,不过也不想知道,只要你好起来,我什么也不想问。”白羽眼中泪汪汪的,就像个孩子,其实二十岁的话也还是个孩子吧。
“去帮我倒杯水吧!”宁凯旋让白羽去倒水,她打开药盒,药很多,去火的散热的消炎的止咳的化淤的等等等等,她一向有点小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一出门什么都带,有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变态,不过现在她有点感谢自己的变态了。她找了粒退烧的和治感冒的,等白羽拿来了水就吃了下去。白羽想问问这是什么,看宁凯旋犯困,就也没说话,扶她睡下,自己守在旁边。
一会剑竹和刘武也跟了回来,剑竹流着泪怪自己贪玩,白羽怕打扰宁凯旋休息也没责怪她,就让她去看看宁跃药煎好了没有,让刘武打了凉水来,自己泡了毛巾给宁凯旋做冷敷。
一会剑竹回来说缺了两味药,宁跃去买还没有回来。白羽听了大怒,摔碎了桌上的茶杯。
“把刘邵那个畜牲给我叫来!”白羽是真的火大了大喊,不想这一喊把睡着的宁凯旋吵醒了,她也没有力气说话,就想接着睡。
“刘邵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刘邵哪敢去别的地方,一直在外面侯着,听白羽大怒,赶紧跑了进来,直接跪下了。白羽也不由他说话,一脚把他跺在地上。
“你个狗东西,我是太放纵你,做为管家不及时补缺,你是干什么吃的!万一宁公子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要了你的狗命!”
“公子饶命,是刘邵的罪过,公子愿打愿杀刘邵绝无怨言!”刘邵又趴在地上磕头,他知道宁凯旋在白羽心中的分量,是自己一个下人比不过的。
白羽刚又想踹刘邵,被宁凯旋开口制止了,刘邵求助的眼神望向宁凯旋。
“这不是刘邵的错,白公子何必把气都撒在他身上。他是一府的管家没错。但这缺东少西的零碎东西又怎么是他们知道的?这明明是底下的人办事不力,没有及时禀报补缺,怎么开始责怪他了呢?”宁凯旋被剑竹扶了起来,怕刘邵再被打出个什么事情,这刘邵对白羽可是忠心耿耿,万一再因为她离间了主仆之间的关系,那就得不偿失了。况且白羽对她的感情他她不是看不出来。她虽然头晕,但是并不糊涂。
“这是我不对,好好的怎么把你给吵醒了,你说的是,我也一时冲昏了头脑。但这也是刘邵督管不力。回头我罚了这奴才,等你好了你再罚我。”白羽一时火大忘了宁凯旋还在睡着,吵醒了她他也很内疚,当时房间只有他们四个,他也开个玩笑,想让她心情能好一点。
“既然我还能被吵醒,我这病啊就不严重,有时候还有机会将功补过,就罚他去为我煎药吧!正好之美也在那里。”宁凯旋睡了一小觉感觉好了一点,说话也比刚才有力气。
“谢宁公子,小的这就去!”刘邵爬起来就跑了出去,生怕走晚了一步就被白羽剁了!再有他一听之美在那也急于往那奔。
“你再休息一会,等宁跃回来煎了药,我再叫你!剑竹看好你家公子。”白羽示意剑竹扶宁凯旋躺下接着睡,自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