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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两个多小时,似乎没有打算停,宁凯旋有些紧张的问宁跃:“这再过一个时辰估计天就要黑了,虽说众人已有栖身之所,可晚饭怎么对付?”
“马车上有好些吃的,公子大可不必担心。”宁跃看看外面的天,这雨怕是要下一晚上了。
“士兵多少人,侍从几个?”宁凯旋继续问道。
沈川接过话去回:“城主,士兵三十人,小队长三人,侍从五人,军医一人加臣共四十。”
“白公子只带了秦明,咱们带了江愿和江心,统共七人,此行一共四十七人,想必公子是要问这个。”宁跃知道宁凯旋是怕走丢了人。
“是呢!不知兵士里有没有人熟路?”宁凯旋看向沈川。
“待我去问问,城主稍待。”沈川出去了一会领了个小兵进来回话。
“小的伏平拜见城主。”只见行礼的这人剑眉大眼鼻挺唇厚,若不是穿着士兵的衣服,会让人误以为是个将军也说准。
“你熟悉大卫地形?”宁跃见宁凯旋迟迟不开口便问。
“熟悉地形倒谈不上,不过这到秋水的路小的倒是熟识的。”伏平低头回答。
“此处附近可有城镇?”宁凯旋言归正传。
“离此处约十里有一白池镇。”伏平看了一眼宁凯旋又赶紧低下头。
“你带路,你三人与我走一遭,沈川留下,待雨停了,你们再去汇合,在此留宿一晚也可。”宁凯旋对着宁跃江愿以及江心说。
“为何单撇下我,秦明,你照顾表小姐,我也跟宁城主去。”白羽不满的站起来,表示要跟着,宁凯旋也没拒绝,她只是不想和他说话,此时司马飞絮却醋意大发,非要跟着走,被宁凯旋抓了胳膊一时不得动弹。她转头吩咐道:“江愿功夫好,你就留下保护司马小姐,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几人都带好了剑,披了斗篷趁着还没天黑赶到了白池镇,因雨天没有摆摊的,路上也只有几个急匆匆的人这让整条街道显得格外安静。雨仍然下着,好在不似那会儿大了,白羽怕她吃不消便问伏平:“此处该是有客栈吧!”
伏平狠狠的摸了一把脸,甩开脸上的水说:“前面有家四喜客栈,是这镇上最好的,我引路。”说完策马向前走去。
五人把马交给客栈的伙计后便去了大厅吃些东西,人并不多,估计也是这天的缘故。
“这真是倒霉,偏叫我们在这等什么兵士的队伍,雨下这么大,怕是明天也来不了!”不远处坐着几个人在抱怨。
“就是,给那几个钱,喝顿酒都还够!”
“就把这蒙汗药卖了,还能卖顿酒钱。”有一个略微瘦些,看起来很精明的人说。
“嘘,你就想着钱了,你忘了大人说那些人可是带了重金的。”有一人又小心谨慎的嘱咐,却又回头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在意就继续喝酒。
五人可听的真真的,宁凯旋本想给兵士们来定些房间休息的,却不想听到了这些,这是通往秋水的路,要杀她的人算好了他们的脚程想在此毒害,若不是下雨阻碍了行程,现在是什么样也不好说了。几人对视几眼后,只有江心悄声说:“公子给我一些银子。”宁跃刚要掏,白羽却早早拿了几个元宝递给他。
江心拿起了银子若不其事的说:“刚才那会子来,碰上几十个兵士真是晦气!若不是他们换了道走,我们可就要受一路的闲气了。”
白羽立刻会意的说:“那些个穷当兵的,见了什么也都要抢,亏的没走这条道,不然我们连客栈都没的住了。”
“莫要闲话他人,好好吃饭便是了。”宁跃装作责怪的训斥。
几人便也默不做声,等等看那几人有无反应。终于有人按奈不住问:“几位兄弟可是见的秋水士兵?”
江心见目的达到心下欢喜却一脸忧愁的说:“正是呢9被抢去了好几两银子,都说那秋水富裕,可兵穷啊!”
那看着机灵的男人怒道:“想是不走这里了,况且如此出手,也不像是有重金的,我们兄弟被这姓韩的骗了!”
“我们找他去!”“走!”“白让我们自己搭上了钱财!”
江心见几人要走赶紧拦住说:“兄弟我虽不知众位哥哥是怎么了,想是被恶人给骗了,你们再回去找那恶人,想必也不能善终啊!”
那瘦子想了想赶紧说:“亏得兄弟你提醒,只是我们搭上银钱买了这些个东西,却不得退啊!”
“这倒也巧了,我家就是开药铺的,若哥哥信的过,这二两银子哥哥收着,这药就归我。”江心拿出个二两的银锭子在那人眼前晃了晃。
“如此,兄弟真是帮了我们。药是你的了,我们走,再不见那杂种!”那人拿了银子把药塞到江心怀里带着另几个人就走了。
“看来这买凶之人倒是个小气鬼,只是这几个人走了,我们如何将那人找出来。”几人定了间客房商议,宁跃总是觉得不安便先开口道。
“既是蒙汗药,可见那人并非想把人全都杀了。如果城主在这大卫遭遇不测,秋水必会追究,想是他们想好了万全之策。”一边的伏平却忽然开了口。
“想是与要灭我白家的是同一人了。”白羽恨恨说道。
“亏得是这雨帮了忙,但现在如不找出那人,我们这一路就会不安心了,公子定夺吧!”宁跃看了看几个人说。
宁凯旋也是心里记挂着,但她也担心那些士兵会有什么闪失,点头说:“这雨到现在都没停,自然是越大越好,我三人太好认,江心与伏平下去留意着,有可疑的人立即来报,切不可莽撞行事。”
“是,公子。”江心得了令,摸了剑带着伏平出了门。
宁跃看宁凯旋的衣服湿了大半,怕她着凉便说:“我过来的时候让伙计送了个碳炉来,公子可去里间脱下湿衣服,我二人给公子烤干。”
“你是想热死人的!到窗边去烤。”宁凯旋跑到里间把湿衣服扔了出来,她心想,这男人也不是多封建,还肯为女子做这些事,会不会先不说,在这个时代是让男人们无法接受的,这让她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
虽然是碳炉宁跃烧的却是薰香的木枝,这香气让人闻了神清气爽,不同于现在的精油,略带呛味的这种气息她也已经习惯了。又过了一个小时,雨仍在下着,宁凯旋的衣服此刻已干了,衣服贴在身上暖暖的,让她已经忘了这是夏季。
“城主,发现可疑之人。”伏平进门来报。
“是何人你可听见了?”宁跃赶忙提了精神问道。
“不知是何人,隐隐听人称韩大人。”伏平不认识大卫的人。
“大卫朝中可有姓韩的?”宁跃问宁凯旋。
“朝堂之上的没有,想是去给驸马送过礼的韩文青了。”宁凯旋知道要杀他的人是徐启德,必然派的就是韩文青了。
“公子先躲一躲,上次我应该就是在他手里受了伤。”宁跃拿起剑看向宁凯旋。
“躲不了,想是他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若真是韩文青,必得一战了。我与宁跃将他缠住,让江心和伏平护你走。伏平,他们有几个人?”白羽也拿起了剑。
“六个,都手持兵器。”伏平也带了把刀。
“六个人,把我们围了,想走也走不了,生死有命,咱们去会会,若万一死在他手里,也是技不如人。”宁凯旋抓起剑就往外走,白羽宁跃劝不住也只好跟着。
大厅里空旷的很,伙计都吓的藏了起来,除了那六个人,就只有江心独自坐在那里喝茶。宁凯旋远远看去,果然是韩文青,而他也盯着宁凯旋,像是终于等到的样子。
“宁城主,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韩某可是恭候多时了。”韩文青轻蔑的眼神看向白羽和宁跃。
“韩统领等宁某有何事?若要去我秋水为官,宁某即拜为将军,如何?”宁凯旋坐到江心旁边。
“奉命而来,城主见谅。韩某不屑杀女子,请城主自行了断吧!以免死的难看。”韩文青自大的瞅了众人几眼。
“你好大的口气,你这走卒还配跟我们城主说话。”伏平拔出刀虎视眈眈。
“上!”韩文青一摆手,两个持刀的人便砍过来,本想冲上去的应该是宁跃,却不料首当其冲的竟是伏平,那一招一式却不是盖的,两人都未见是他的对手。
白羽见此情形直说:“不想这士兵营里竟有这样功夫好的。”
宁凯旋也惊讶不已,这又是一个差点被埋没的人,几十个回合后那两人已被伏平砍伤,桌椅板凳却也被砸的不成样子。
“伏平好身手,待归城,本城主许你做校尉!”宁凯旋心里紧张,面上却极力保持轻松,她为的就是能让韩文青慌张一些。
眼见自己的甲卫败了,心里本来就窝火,又见宁凯旋不把他放在眼里口口声声说要回城。“你还想回去,我韩文青今天想杀的人,绝不可能让他活到明天!”说完拿剑向宁凯旋刺去,他旁边的甲卫也都拔刀砍来。
宁跃挡在宁凯旋前面对战韩文青,白羽拔剑与江心一起护在宁凯旋身旁,而伏平此刻不负众望,又砍倒了两人,此刻正与一功夫不错的人厮杀,眼见宁跃对战韩文青有些吃力,江心也上前助战,却不料那韩文青见寡不敌众,吹了一个口哨门外有十几人冲了进来,白羽和宁凯旋也陷入了混乱中,宁跃怕人多伤了宁凯旋,便不与韩文青恋战,江心剑术不敌,没有宁跃一会儿就败下阵来,不过他是最懂躲避的,那韩文青并未伤的了他分毫。
韩文青的人虽多,大多不是高手,没过一会被砍伤一片,只留韩文青三人未伤,然而伏平为护宁凯旋胳膊被砍伤,却仍做无事状态。
“宁城主的侍卫果然都是高手,只我三人你们此关也难过。”韩文青见伏平受了伤,而宁跃和江心都不是他的对手,而旁边的白羽他不认识,没见他出手,也没放眼里。
“若今儿杀不了我们,秋水可要出兵大卫了,而你又是徐启德的人,他也不了干系!”白羽见这韩文青应该就是剑竹所述血洗白家杀刘武的人,怒火中烧。
“你怎么知道?”韩文青斜视白羽一眼又说:“今儿是不能留活口了!”说完提剑向白羽却去,剑势之快令人难以招架,在他信心满满要一剑刺中白羽要宝之时却被一支短剑稳稳的挡住,却不是别人,是忍不住出手的宁凯旋。韩文青剑已经是很快了,好在宁凯旋最大的优点就是善于变通,大有遇强则强的架势,几十个回合下来未分胜负,韩文青却也是久未遇对手,只是他心里诧异,只算到了她身边的人,却没想到这女子也有如此高的剑术,并不是传闻中的以色示人迷的司马让位。两个打了有半个小时,宁凯旋觉得有些体力不支,怕再缠下去自己终究会败,她终于找了个空子不顾韩文青刺过的剑,狠狠的刺穿了他的肩膀,而韩文青的剑慢了一步但也刺伤了她的胳膊,疼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却又一使劲生生的拔出了刺穿韩文青的剑,顿时血又溅了她一身。
“蝶儿!”白羽刚把那两个高手搞定,回头一看宁凯旋受了伤大惊失色,赶紧抱住她。
“我杀了你!”江心胸口被确伤却又见韩文青伤了自己的主子,拿起剑向韩文青捅去,这韩文青虽受伤也不是吃素的,况且伤的是左臂,他想走,果断一抬打飞了江心手中的剑。宁跃见势要去制服韩文青,却被宁凯旋阻止,只好任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