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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几天,沈川几人回来,带消息来说智灵以一已之身保住宁府上下,他们费尽了力气却没能将人救出,但却救出了王试与蒋佩的家人已带来秋水。
“你们两人可各自与家人团聚了,从此你们便是自由之身。”宁凯旋面对跪在面前的两人。
“蒋佩深受城主大恩,断不离去。”蒋佩表此决心,而王试却一脸凝重的回道:“谢城主大恩,王试不得城主之爱,不得不离去,请城主成全。”
“你美貌倾城,想必在哪里都不缺那爱你之女子,我虽想怜惜,却实在不想辜负那有心之人,你去吧!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宁凯旋也喜欢美男子,但她现在不缺的就是这些。
王试深深磕了一个头转身离去,一边的蒋佩有些不解的说:“城主为何就放他走了?”
“他是要那独一无二的爱,我强留不得,他虽比女子还美,可也不是我爱的那个人。”宁凯旋只想回现代,爱不爱的不过就是过眼云烟。宁凯旋看向蒋佩,这样貌也丝毫不输王试,只是这学问让他少一些风流却多了几分气质。
“边陲来报,近日白家停了一切生意,扰的大卫民心大动。”这时宁跃拿着封信走进大殿。
“白家是商,怎能扰了卫国清净?”宁凯旋示意他坐下。
“蒋佩的家人已安置妥当去找沈议郎带你去见见吧!”此时的宁跃醋意是有的,蒋佩出去之后宁跃接着说:“怕是你不知道,这些年白家生意遍布全国,军需供给三分之二出自他家。这不算,他手里还攥着粮食,若白家不放粮,国库就要开仓了。”
“他这是要跟卫皇做对?牺牲太大了。”宁凯旋难过的很,定了定神说:“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东尚出兵了,大臣们要求议会,点将。你觉得谁可带兵?”
“不如先让我试试。”宁跃很久不打仗觉得手痒痒。
宁凯旋放下手中的书信说:“你先去打听一下是小部队还是大部队,若小就让李毅去,他练兵多时,但没经验让他练练手。”
下午宁凯旋叫齐了人议事,那李毅一听有仗打便来了精神:“臣愿往那边塞,击退那不知死活的东尚国人。”
“骁卫大将军果然气度不凡,既如此你便带兵去驻守,万不能让东尚人的脚踏进我秋水半步!”司马飞鸿见守凯旋只笑不回答便抢了说。
此时众大臣却只看不敢说话,现在宁凯旋才是正主,司马飞鸿说的话没人敢应,李毅也自然不敢答话。
“依副城主所言必是万无一失,不过,还需李将军带些新人去历练一帆。”宁凯旋并没想太多,她只是在盘算应该让谁跟着去。
“李毅一切听从城主吩咐。”李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前些日子选拔了几个校尉,你就带了杨施与彭吉去吧!日后再论功行赏,你即刻动身。”宁凯旋让杨施随行是因为他的父亲杨文海,此人圆滑,也能洞查时势,她有意给杨施创造机会。因秋水向来无战事,所以没有多少武将,将军里最大的官就是李毅。
“是,臣这就去。”李毅上前领了调兵令牌便出了大殿。
“城主为何只命守城而不攻?”杨文海有些不解。
宁凯旋不答话只听司马飞鸿说道:“一切听命便是,城主自有主张。”
“臣失言。”杨文海躹一躬退至一边。其他人也不敢再问,沈川见宁凯旋精神不好便提醒司马飞鸿散了会,让她好好休息。
“天气如此闷热,难怪城主心情不好,听说竹巷最是凉爽,城主何不去避一避?”紫菊拿扇子给她扇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却掉了下来。
“你这丫头是越来越不懂事。”司马飞鸿指指紫菊假意斥道。
“一直以来都不知这叶家主人是谁,公子只让白羽表公子在那叶家,他却将那地儿视如珍宝,连小姐都难得能去一回,可怜我们城主在此大汗淋漓。”紫菊忽然话多了起来。
司马飞鸿坏笑着说:“这哪里是让城主去避暑,分明是你想见白羽了。”
“紫菊想去我们就去吧!”宁凯旋十几天不见白羽,叶府每天送来的东西也一律拒收,她心里过不了那个坎。
司马飞鸿没想到她能应下,心里实在是不情愿,只推辞说还有事便不一同去了便回了司马府。宁凯旋到了竹巷仍没有人阻拦,往里多走一步清凉便深一分,实在是让人神清气爽,紫菊也赞叹不已。离竹院越近水声越清晰,却也有隐约琴声夹在这流水声中,再近些看是白羽在院中水车旁弹琴,一身白衣愰若仙人。刘邵站在他对面侯着,一曲罢他问:“宁公子还是没收?”
刘邵为难的说:“没有,这次连门都没进的去。”
“你回吧!明儿再去!”白羽右手撑着额头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刘邵转身要走却迎面碰上宁凯旋走来兴奋的道了声:“宁公子来了,小的给您请安。”
“你这狗东西,别闹了,快滚回去。”白羽仍然闭着眼摇了摇头。
宁凯旋对刘邵挤挤眼说:“邵儿知礼,却被骂是狗东西,罢了,我牵着你走吧!”
白羽一看宁凯旋来赶紧站起来说:“你来了,我当邵儿是逗我。”
“你接着弹吧!我就在这听一会儿。”宁凯旋靠在檐下的竹榻上。
紫菊喜不自胜,她从司马飞絮口中得知白羽不仅气度不凡而且能文能武,不想今日又见他琴技也同样出众,心里更是爱慕。
轻拨琴弦,低眉之间也有别样的风度,此时的琴声虽缓却是释然,与先前沉重的曲调大不相同。宁凯旋闭上眼睛倾听,风吹竹叶的声音,流水声,鸟叫声,这自然的音乐竟让她进入了梦乡。宁跃见她睡着,便带了随行的人别处休息,只留紫菊伺候。
她梦见自己回了家,回到了那拥挤的城市,开始她忙碌的生活,她总觉得自己缺了什么,她感觉白羽拥抱她,推开他一看却是卫楚,她有些慌乱,推开他往外面去找白羽却又见到灵主对她说“让真正的皇帝继位才能回去”,她转头一看又是在古代,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就在她想要逃时梦醒了,却见白羽坐在旁边有些严肃的看着她。她感觉气氛不大对便摸了摸有些沉的额头坐起来。
“城主睡了快一个时辰了,奴婢去拿些水来给您洗脸。”紫菊施了一礼离去。
“你就那般在意卫楚,梦里都喊他的名字,我们这许久的朝夕相处你这般轻易就能抛弃吗?”白羽抓着宁凯旋的胳膊有些激动。
宁凯旋本就有些头晕,刚醒来就听到这种斥责感觉更加不爽,她已经忘记自己梦见什么了,只记得灵主那一句能让她回去的话了。她不理会白羽所说四处寻找宁跃,而白羽却将她按坐在榻上说:“你一向聪慧,我这次只查出一件事,那魏贵妃之子卫成翔与我只相差五个月。”
宁凯旋本来晕着的脑袋忽然清醒,睁大眼睛看着白羽说:“你确定她不是你母亲?”
“我的母亲绝不可能为他卫国的皇妃,或许容貌有些相像,但绝不是同一人,我的母亲已经过世。蝶儿,害你的人我也同样视为仇敌。”白羽实在是不想再说下去。
“卫楚不过就是个意外,梦里之事我无法解释,我该回了。”宁凯旋觉得自己考虑的欠妥,要回去想一想。
“邵儿说今儿天气闷热,怕一会儿下雨,你就在这歇了吧,府里的事有兄长,你大可放心。”白羽听她说要走立马拦下。
宁凯旋没再固执,便坐下来考虑谁才是那真正的帝王,东尚新帝继位没有异议,这秋水是一城没有帝王之说,就是大卫皇储未明,应该就在卫楚与卫成翔之间了。卫成翔无知,却是魏雅之子,论手段她是有的,卫楚虽然更聪明一些,却也是心机之人,她更不确定了。
“在想什么?”白羽见她愣愣的出神。
宁凯旋缓过神来问:“你觉得卫楚与卫成翔谁该是大卫的储君?”
“论能力卫楚当仁不让,但时至今日我不会再帮他。”白羽听到卫楚的名字就难受。
“卫皇想要整垮秋水,而在他没得逞之前,必须要有个对秋水有利的人继位才是。”宁凯旋不理会白羽的话径自说道。
“灵主道长对你说了什么?”白羽感到她的异样,只是现在她什么都不肯对自己说。
宁凯旋想到灵主说过这是天机,便装没事一样说:“卫皇送那两名男子来是监视我的,而且让他们打探叶家后人是谁。我不明白,叶家后人明明就是你,轻意查的到,为何?”
白羽见她是为此事烦恼便说:“当年叶家遭难,父亲故去,姑父假说叶家后人寄养别处,叶家生意由城主府代管,待叶家之后年满十六再交回。又假说我是他家表亲寄养叶家,此兵行险招。”
“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老城主高明啊!”宁凯旋不得不佩服。
白羽见她心结渐开,有些释然的说:“所以只见有白羽不见有别人,想是他现在以为那高中的宁氏就是叶家后人吧!”
“这卫皇是跟你家有什么仇?”宁凯旋靠在白羽肩膀上打趣道。
“我是真的不知,秋水与他无怨无仇,更何况我这一介商贾。”白羽搂住她微笑道。
“罢了,如今东尚来犯,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要回了,还有很多事要忙!”宁凯旋站起来看了看阴下来的天,恐怕是真的要下雨了。此时宁跃也带人过来要求往回赶,她也没再犹豫,上了马车飞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