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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得那么深那么缠绵,将她的所有抗拒全化为绕指柔。
“不要推开我,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他的话随着吻进入她的唇间,揪扯着她的心。
她身子一颤,最怕他这样又吻又哄她,她根本没法子抗拒。况且,她的身心都好想念他,想念得连心都痛起来了。但她还有力气再承受一次心痛吗?
“你走开。”她别过头,想躲他的唇,偏他就是不放人。
“啊……”当他的唇滑至她最敏感的舌侧时,她双膝一软。
他的吻更狂了,大掌则是火上加油的抚过她身上最容易被挑动的地方。两人相触的肌肤开始焚烧,她无法控制地随着他身子诱惑的滑动而起舞。
“放开我。”她低喘挣扎着,动情杏眸氤氲似雾。
“办不到。”他的唇离开她的唇,滑下她的修颈。
安西雅紧咬住双唇,怕一开口,就听见自己的呻吟。
他无所不在的指尖在她身上撩拨出她以为不再存在的火热,她在他的指尖下崩溃,化为一滩春水。
“啊……”当一阵尖锐快感滑过血脉,她再也承受不了过多欢愉。
她那我见犹怜的柔弱神态让他再也无法忍受,飞快地褪去彼此衣衫,结实双臂搂起她的一只长腿扣住他的腰,一个挺身便结合了彼此。
他以为自己上了天堂,蓦地将脸庞埋入她的颈间,疯狂地结合着彼此。
安西雅的指尖用力陷入他的臂膀里,他扣住她的臀部,不让她有一丝的退缩。
久违的激情让他们失去理智,只想得到更多的彼此。于是热情似狂浪,打得两人很快崩溃在彼此体内。
交缠的两人沿着墙壁滑落到地板。
“一碰到你,我就像野兽。”他伏在她肩头,低声说道。
她还没法子说话,兀自轻喘着气,全身仍在轻颤。
他吻着她的唇,抱起她,走向浴室,很快地替两人整理了一番。
她低头不看他,却也没有拒绝,因为身子太倦,只好由着他抱到沙发里。
“痛吗?”
她瞪他一眼,却没开口。方才在激情之下,快感强过了不适。现在一旦平静下来,不适处便似火在焚烧。
“你那时候要离开时,我也弄痛你了,对不对?”他低语着。
安西雅知道他说的是——十年前她拿出离婚申请书,而他气到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的那件事。
那三天里,他野兽般地爱着她,她被折腾到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一次次地沦陷、一次次地哭泣、一次次地求他放她自由。
“我不记得了。”她别过头,双颊似火。
他打落她半松的发髻,用指尖梳理着。
“当年,我妈究竟对你说了什么,让你决定离开?”他握住她的下颔问道。
她说她要自杀。
安西雅脑中闪过这句话,身子微微一颤。
“她说你和我只是玩玩,结婚只是得到我的手段。”她垂眸而下,淡淡地说道。
“我不那么说,她会善罢干休吗?”他握住她的肩膀,眯起眼看着她。“你不会笨到相信了吧?”
“我不相信,但我受够了在你妈妈和我爸爸压力下过日子的生活。我能扛的重量有限,扛久了会累会怕,离开是当时最好的决定。”她看着他刚毅的脸庞,轻声问出放在心里多年的疑问。“你气我当年拿了钱就走吗?”
“不气也不会关了你三天。”他握住她的手,黑眸定定锁着她的眼。“谁知道事实证明了,当年让你离开是最好的办法,否则,我一辈子都是纨绔子弟,你也不会有今天的独当一面。但是,现在不同了,我不认为我妈还有任何方法可以分开我们。”
“我的出身没变,我爸爸依然在赌博,我看不出结果有哪里不同。我也不认为你母亲‘现在’会同意我们的事。”
“只要知道你还在乎我,那我就没什么事是不能克服的。”他笑着吻她紧皱的眉心,附耳对她说道:
“况且,也许你刚才已经怀孕了。”
她倒抽一口气,用力推开他。
他唇边志得意满的笑容,让她气得像小女孩一样地跺起脚来。
“你竟敢算计我!”
以前在一起时,她才满十八,他为了保护她、不让她太早怀孕,即便是在火烧眉毛的狂烈热情下,也从没忘记防护措施,避孕药更是天天盯着她吃。
“三十岁怀孕,是不错的时机点。”他一把搂过她的腰,大掌抚过她的肚子,仿佛里头已经有了个孩子一样。
“我不要!那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她奋力地想推他在一臂之外,偏偏他铜墙铁壁一样动也不动地矗立着。
“我最爱破坏你的计划。”他得意地说道。
她用力跺向他的脚。
他惨叫一声,却将她抱得更紧。
“早晚有一天,这脚会被你踩成残废。”他说。
“谁叫你老是气我。”
“我爱你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的十指探入她的发间,让她的头发蓬乱起来,见她又气又急又一副想踩人的模样,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大笑出声。“因为只有我能让你这样失控。”
他的眼噙笑,那般专注地锁着她的眼,黑眸深邃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吸入。
“你为什么老是这么冲动!”她闭上眼,由他搂着。不得不承认她就是会在这男人面前被打败。
“我好不容易可以跟你独处了,我的荷尔蒙不归我管。”沙桀拉她靠在他的身前,让她感受他其实仍尚未平息的欲望。
她倒抽一口气,火烧屁股一样地弹开。
“你你——你还是青少年吗?”
“我对你很有反应,总比我没反应来得让你惊喜吧。”他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
安西雅瞪他一眼,快手将长发很快地盘起,整理好了衣服。
此时,除了腮边微红之外,她看起来就是平时冷静的她。“我要下去找树树他们了。”
沙桀倚着墙,望着她走向大门。
“十年前,你有事时从没想到要跟我商量。”
安西雅停顿了下脚步,便又继续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
“十年后,你还打算这样吗?只要有心想在一起,有什么事不能一起解决?”
门,被她关上。
安西雅背靠着墙,肩膀的疼痛让她发现了自己的紧绷。她长长吐了口气,强迫自己放松。
她习惯了什么事都一肩扛,从来只有别人找她商量的分,她压根儿就没想过找人商量——沙桀总是说得很轻松,而她总是想得太复杂。
问题是,事实永远比她所想的更加不易解决。
那么,她这回还要再给他机会吗?
不管有多少让人挣扎或快乐的事情,日子总是在一眨眼便又过去了。
周五下午,忙到快虚脱的韦树树趴在桌上,想着待会儿要打电话给夏子初,问他感冒好一点了没有、看医生了没有。还要传个简讯给安西雅,祝福她见面一切顺利。然后,还要想法子凑出一笔钱来——
韦树树看着手边帐单的应缴金额,两万三千元。
这个月要缴保险费,才刚领到的薪水全都报销了。
幸好上回在沙桀的餐厅里,她补了很多餐的养分,没吃完的还带回家,喂饱了自己两天。沙桀还说要她、安西雅和夏子初去吃遍每一间“aNThea"shouse”。
她每周有大餐可以慰劳疲惫的身心灵,很好。
但是——工作能不能不要这么忙?
她被分配到十月份时尚大秀的城市历史,偏偏怎么写,Jala就是不满意。她被退稿八次,如今已经晋升到被骂得麻木不仁的等级了。
更糟的是,不管她赶稿赶到多么筋疲力竭,乔振宇那对黑冰冷眸,总是有法子突如其来的钻入她脑子里。
她从安西雅那里知道乔振宇出国了,但他如果真的有心,打通电话过来,难道会少掉他一只手臂吗?
就像夏子初一样,即便不是每天通电话,也会传app分享近况。
唉,夏子初待她好是不争的事实。她也喜欢夏子初,但她经常想到的人,却总是乔振宇。
韦树树把帐单塞到皮包里,瞪着电脑荧幕上的字,咽了口口水,好想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