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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整个人已经缠在了女子身上。
柔软的身体上传来的热气让他身上一暖,长孙无忧满意的吸了一口女子身上的香气,将脸埋在她颈窝。
而随着身上寒气的消shi,身体的某处还被点上了一簇火苗……
舌尖轻轻的扫过唇瓣,喉咙处却变得愈发干渴。某些潜藏在体内深处的属于本能的东西似乎被什么东西激化了。双唇轻轻的印在女子颈项的脉搏出,在那之下,是潺潺流动的温热的鲜血……
长时间以来莫可名状的渴望,和浓烈的欲望掺在一起,烧灼成最原始的兽性。男子的牙齿在凤九歌细滑优雅的脖颈上缓慢的游移,带来酥su麻麻的痒意。男子魔魅的眸子逐渐变成嗜血的赤红,而怀中仍旧以为男子过低的体温而懊恼的某人却仍旧浑然不知……
舌尖本能的探寻着脉搏跳动最快的地方,长孙无忧好像已经尝到了女子甘美的味道,身体变得更加的燥郁。
被男子困在怀中的凤九歌无奈的抽了下嘴角,努力的抵抗着男子太过暧、昧的动作带来的奇怪感觉,咬牙道:“喂,你暖够了没有。”
她本能的认为眼前这个男人被冻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况且现在还是深夜,本来就比白天的样子更加难缠。
一句话却蓦然冲淡了男子眼中鲜红的色泽,用力的克制住体内奔窜的热流,长孙无忧咬了咬牙:“你刚刚到底要我喝了什么?!”
凤九歌被他话中冰冷的怒气震得愣了下,随即皱眉站直了身体:“无非就是红糖水加上点姜丝煮了煮……对了,我还叫他加了点雄黄酒,驱寒的效果想必更好。”
长孙无忧闻言神情却更冷:怪不得,原来那里面有雄黄……
凤九歌见他不说话,也不追问,反而伸出了一只手。
长孙无忧不解的挑了挑眉。
“既然殿下已经暖够了……”淡淡的勾了勾唇,凤九歌抖了抖指尖:“银子。”要她免费给人当抱枕当暖炉,不划算。
长孙无忧压下方才的那股燥热之气,半眯的眸子闪过一抹亮光,这个女人,算的倒很清楚。
笑意自眸底一闪而逝,长孙无忧随手从怀中拿出了些什么,随即缓缓递到凤九歌掌中。
女子刚要伸手接过,就已经被攥住了手腕向前一扯——
“这就是报酬。”男子邪魅的声音响起,下一秒冰凉的双唇已经印在了女子的唇上。
之前姜汤辛辣怪异的味道这下全都度到了女子口中,让凤九歌立刻皱紧了眉。然而长孙无忧却似乎并没有浅尝辄止的意思,心情颇好的慢慢的品尝着女子的味道,阻隔了她所有的气息。
忽然,门外重新响起了敲门声。
小二的声音颤颤的传过来:“不好意思两位客官,小的不是故意惊扰的。只因外面,外面有几位客官寻二位,我这才……”
看到长孙无忧瞬间冷下来的脸,凤九歌被偷袭后的怒气稍缓。将男子递过来的东西胡乱的揣在怀里,刚抽离男子身边就听见“吱呀”一声,房门已经打开了。
“公子!”凤炎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的投进了凤九歌怀里,一团喜气。
片刻的讶异过后凤九歌弯了弯嘴角,眼中一柔:“小鬼,你怎么来的?”
凤炎短粗的小胳膊向着门后一指:“喏,南宫叔叔和小不点叔叔带我和十三来的……”
凤九歌顺着他指的方向向着门外看去,果然,南宫傲颀长的身影就站在门外,脸上的笑容清淡温润如往昔。身旁还站着一身正气的夜十三。
而贺公公早就一头撞到了长孙无忧面前,“爷”长“爷”短的叫着,一会加衣服,一会换寝被,生怕他家尊贵无双的爷受了半点委屈。
南宫傲的视线缓缓地划过长孙无忧那张明显不悦的脸,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笑。脸上的表情却不变,淡淡的打了声招呼:“无忧。”
长孙无忧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于是……
四大两小就这样挤在了一间房里,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
六双眼睛都若有似无的划过唯一的一张床铺,各怀心思暗自思量百转千回各怀鬼胎。
一瞬间的寂静过去之后,只见几道人影都迅速的朝着床铺冲去,将一张床挤了个满满当当。
几番眼神厮杀无果后,贺公公傲气的扬了扬头,率先开口:“我家爷身份贵重,床自然是要给爷睡的!”
夜十三则干脆利落:“阿炎睡这。”
凤炎赶忙附议,对着贺公公伸出小手指头划了划脸:“小不点叔叔原来你连尊老爱幼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哦,羞羞脸!”
贺公公被噎,求助的望着自家主子,哪知道自家主子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缓步走到桌前,慢慢的落了座。
凤九歌勾唇,淡淡的望向贺公公。
贺公公咬了咬牙,知道自家爷已经默许了,立马像个煞了气的气球一样,不情不愿的从床上抬起屁股来。
凤炎心满意足的脱了鞋子跳上了床,躺下后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对着夜十三勾了勾手指:“十三,来。”
凤九歌嘴角一抽,她这个娘亲难道是死的么?
夜十三脸红,憨厚的摇了摇头:“阿炎和凤公子一起睡。十三有办法。”说罢一个空翻下床,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根钢索,微微运力,钢索两端就急速向外射去,深深的没入墙壁深处。
做完这一切后转身对着长孙无忧:“师兄,请。”
还没等一旁的人反应过来,只见长孙无忧纯白的身影当真缓缓站起,下一秒已经躺在了绳索之上,轻轻了闭上了那双颠倒众生的眸。
所以说刚刚那个“请”和“请吃”“请用”“请坐”一样是“请睡”的意思喽?!
凤九歌顿时觉得大脑袋的某个部位有些凌乱。
既然明明可以这样睡觉,那么床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而且之前她逼不得已要和他睡一张床又是怎么回事?!
南宫傲倒是习以为常的笑了笑,对着凤九歌微微一笑:“睡吧。”说罢自己坐在桌前,单手撑面,缓缓闭上了眼睛。红色的衣襟在烛火的辉映之下愈发鲜艳,看起来更加脱俗。
凤九歌也和衣而眠,然而睡梦之中,那抹鲜艳的红色却完全没有褪去。
恍惚之中,她好像来到了一间布置好的新房,房间里上上下下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红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颜色看起来却又无比的诡异。
房间里各处燃满了大红的喜烛看起来却仍旧很昏暗,烛光闪闪烁烁,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吹得忽明忽暗,隐隐约约映出一个人影。
只见一个女子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身上穿着一身与周围极为不相称的白色素服,好像是死人装裹穿的衣服!
那个女子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梳着自己的漆黑的长发,无比细致又很缓慢,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
镜子里的面容模模糊糊,只能勉强看出,女子此时的嘴角正微微弯着,脸上一脸幸福的表情。
远处传来呼啸的风声,似乎还交杂着淅沥的雨声,听起来很像是谁在哭泣。
空气湿漉漉的含着一种铁锈味,闻起来微微的有些恶心。
好像又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女子才终于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梳子,取过了似乎之前一直放在一旁的红嫁衣,慢慢的披在了身上……
凤九歌随即被那身鲜红的嫁衣吸引了视线——
只见那身大红的嫁衣手工极为华丽,先是细线勾上密密的云纹,上面的凤穿牡丹熠熠发光,好像有生命一般。整件嫁衣金丝收边,在烛光下更显得葳蕤生光,肩上的霞披整齐的缀着一排龙眼大小的东珠,珠圆玉润,泛着温润的光,看起来无比的贵气又……极为熟悉!
正当凤九歌凝神回想究竟是哪里见过它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吹吹打打的声音,好像是迎亲的队伍。随即,刺耳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
震耳欲聋的声音蓦的将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凤九歌一下子从床上坐直了身体,纯白的狐裘随着她的动作缓缓的落在了她的膝上。
贺公公白了她一眼,他千里迢迢给爷拿来的东西,倒是便宜了这个女人!
凤九歌大脑有片刻的空白,环视了一眼周围的景象,哪里还有半点梦里的影子?
倒是有一红一白两道身影正端坐在桌子前面用餐,看那姿势动作好像在参加皇宫的宴会一样。
依瞎有鞭炮声回想在耳边,凤九歌偏了偏头,有些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窗外传来的。
看到女子出神的样子,南宫傲微微的展开一抹轻笑,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答道:“今日城里好像有一家女儿要出嫁,早早就开始放炮仗了。”
凤九歌闻言却皱起了眉,眼中光芒一闪:“嫁的是谁?”
南宫傲刚想摇头,就看见小二端着早点进来,就看见小二端着早点进来,接过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