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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要替她说话,却没人道他的苦,真是作孽!
李沐风轻轻地摇头,“快。”
快?快什么?快将女人接回去!
姜燮廷明白过来了,果然是男人了解男人,他点点头,“嗯。”
接着李沐风退了几步,又道:“我家娘子说……”
他吸了一口气,“哪儿凉快哪儿待着。”
姜燮廷脸一黑,不用他动手,李沐风已经狂笑离开了。
然后又有几人出现在他面前,都聪明地碎嘴一句便快速离开了。
最后姜燮廷是受了一肚子的气离开的。
她哪里不好去,偏偏来到这疯人丘,他从小长大的地方,莲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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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夏天到了,宦夏莲的肚子已有八个月了,不知是不是即将为人母,她越来越想肚中孩子的爹,想着去年这个时候,姜燮廷带着她游船看烟花……
“小姐,你在想什么?”青儿端着一碗莲子汤走进来。
宦夏莲若有所思地说:“青儿,我想做灯笼。”
青儿心领神会,没有多问,应了一声:“好,我去找材料。”
宦夏莲点点头,“嗯,好。”
她端过莲子汤,小口地喝着,现在她是青儿给她吃什么,她都会乖乖地吃下,就为能生下他的子嗣。
做灯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宦夏莲看着青儿找来的材料,发愁地看着。
“小姐,灯笼不好做,我们都没有做过,不如问问人?”青儿询问道。
“可谁会呢?”
“这……”
“姨,我会。”双生子哥哥突然冒了出来,一双乌黑的眼睛亮得有神。
“真的吗?”宦夏莲亲切地笑着,摸摸他的头,“那你教我如何?”
哥哥先是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嘴角一弯,“那姨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呢?”
哥哥指着她的肚子,笑得不亦乐乎,“我要妹妹,我讨厌弟弟,姨生的妹妹给我好不好?”
宦夏莲欢乐地笑了,“如果生的是女娃,便让她做你的妹妹,那如果是男娃呢?”
哥哥为难了好一会儿,哼了一声:“如果乖便是我弟。”
宦夏莲爱怜地摸摸他红红的脸,“好,姨答应你。”
“那我便教姨做灯笼。”
宦夏莲一直觉得奇怪,杜若来为什么不给孩子起名,只对别人说,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弟弟,现下她多少懂了,杜若来心里有一个男人,杜若来也许在等着那男人回来,为这一大一小的孩子取名。
不知不觉她也有了这样的想法,但她知道姜燮廷永远不可能来,也永远不可能为她肚里的孩子亲自取名。
“姨,你要看认真了,哥哥的耐性不好,如果你学不会,哥哥就不教你了。”哥哥大人样地对着她说话。
宦夏莲笑着点头,一双眼睛认真地看着哥哥的动作。
做灯笼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端看这人的尹巧不巧。
哥哥人小鬼大,小手快速地抽起一条细竹条,拿起斧子斩断成大小不一的形状,“姨想要什么样的灯笼呢?”
“圆圆的。”那时姜燮廷给她买的便是圆形的。
“咕,这有什么难的,哥哥可是会做兔子模样的灯笼。”哥哥点了蜡烛,拿起一根竹条往火旁边凑,木条微黑时弯一下,一个圏便成了,再以绳子绑住。
“做成圈了?”宦夏莲惊奇地拿起竹条,学着他做着,她心绪翻腾,“我要紫色灯笼。”
“那咱们各挑各喜欢的。”
宦夏莲剪下紫色糊纸,小心翼翼地蘸糊黏着,耳边听到哥哥的提醒,“姨,下方要空出一面来,放蜡烛。”
“好。”
这一日,宦夏莲与这孩子在房中一起做了灯笼,隔日廖峰便书信以告,当姜燮廷又偷偷摸摸地来看她的时候,便瞧见满屋子都是紫色灯笼,那紫色的灯笼就像是在指引着他回家的路……
君心似石,妾心若水,水滴石穿,君心落妾身,妾影烙君心,重影灯笼显,缘是君身归。
第10章(1)
这几日,宦夏莲的小腿开始抽筋,青儿便以一种软膏抹在她的腿上,细心地替她揉着小腿,“小姐,李夫人的药膏真有效,你涂抹以后就很少喊痛了。”
“嗯,也不知这李夫人是何方神圣,每一次给的药膏都很有效。”她上次做灯笼,手上被竹条划了好多血痕出来,李夫人的药膏一擦便好了。
“是呀,小姐你说,哪一天我们是不是要登门道谢?”青儿总觉这疯人丘的人都是好人,小姐有什么需要的,他们都会热情地送过来,真是好人。
“当然是要,等会便去吧。”宦夏莲说。
“小姐不休息吗?”
“每日躺着,除了发呆就是无事可做,倒不如出门子。”
“好,那要不要带些糕点去呢?”
“昨天我们不是做了许多糕点吗?就带上吧。”离开姜燮廷之后,她懂了不少中馈,也会烧不少的菜,要不是青儿拦着她,她还想多学一些,多做一些。
青儿揉捏了好一会儿,便去净手好准备糕点。
宦夏莲起身理了理衣物,小心地下了床。
青儿已经在门口等着她,见她挺着大肚子小心地走着,青儿赶紧上前扶着她,“小姐要小心脚下。”
“好。”
这疯人丘有着异样的地貌特征,由各式各样的小山丘组成,好似每一个人都占了一个山丘。
她们走到李夫人家门口的时候,青儿轻唤了几声,李夫人从里面跑了出来,一张笑脸先露了出来,“夏莲,你来了。”
“我特意来看看你,顺道要谢谢你的药膏。”宦夏莲喜欢李夫人的笑,她一笑便让人觉得她是真心地笑,而非虚假。
“来来,进来吧。”李夫人好客地迎她入内。
“我们还做了些糕点,你尝尝看。”宦夏莲示意青儿将糕点放下。
李夫人不做作地掀开食盒,“哇,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说着她随意拿起一个绿豆糕,“嗯,好好吃哦。”
宦夏莲笑了,“你慢点吃,不要急,你家夫君不在吗?”
李夫人眼神骤变,诡异地看了看后门,笑了笑,“他现在不在,他这个人可腼腆了,不愿见人呢。”
“是吗?”宦夏莲倒不知有这样的怪人,她无所谓地说:“没有男人在,我们女人也可以说些贴己的话。”
“是呀。”李夫人笑嘻嘻地坐了下来,眼睛往下一瞄,神色苍白了。
虽然宦夏莲唤她为李夫人,但李夫人的年纪不大,看起来似乎比她还要小,但是李夫人不愿透露闺名,说那是给夫君喊的。
宦夏莲心照不宣,她也不愿别人称呼她莲儿,莲儿是独属那人对自己的称呼。
宦夏莲抬眸,看见李夫人神色有异,“怎么了,李夫人?”
李夫人吞了吞口水,怀疑地看着宦夏莲,“夏莲,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糕点吗?”宦夏莲摇摇头,“没有呀。”
“不,不是……”李夫人指着她的脚下,“你……”
宦夏莲低头一看,裙摆一片湿濡,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腹账痛着,她撑着笑,“我以为是吃饱了撑痛,原来……”
“小姐,我去叫稳婆!”青儿吓得就要往外跑。
“等等,你一个丫头跑得慢。”李夫人突地拉开嗓子,“夫君,要生啦!”
躲不过,李沐风最后还是出来,抱着宦夏莲找到了稳婆,宦夏莲在他转身要走时,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衣袖,“为何你会在这儿?”
白发阎罗面具,这便是上回替她看病的大夫,她怎么可能忘记。
李沐风苦笑了一下,将她的手拉下,“你先安心生。”
宦夏莲松开了手,忽然间她有些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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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宰相姜燮廷自休妻之后,性格乖张、做事诡异,朝中官员人人惧之,无人敢说他的不是。
早朝之后,皇帝叶世天特意留下了他,面带难色,“姜宰相。”
“皇上请说。”不变的语气,不变的神色,却让人毛骨悚然。
“咳,那北邙想要与我朝和亲,如今宫中适婚年纪的女子只有三公主,三公主又是母后最爱的女儿,你说可有其他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