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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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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恭喜! 阳光晴子

新月这个大家庭二十年了,晴子笑咪咪的在这里说一句,“生日快乐!”

这个大家庭在晴子的心里一直像座坚固又浪漫的城堡,是爱情集散地,一个又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在这座城堡里产生、运出,出现在每个有心采撷爱情的人面前,得以细细品味,神往的爱上一回。

所以,晴子一直都认为新月的空气是甜的、到处看得到粉红色的泡泡、每一位成员都有翅膀,都像精灵,在花与树之间飞舞……

哈哈哈……当晴子跟可爱的编编这么说时,她很难相信,但这是真的,虽然晴子到新月就变成俗辣,但晴子真的觉得那是个很棒的地方,一想到有好多好多美丽的爱情故事从这里散播出去,晴子眼里所见都成了粉红色的,好浪漫喔。

粉红色的陈大哥、粉红色的徐奶奶、粉红色的絮小绢、粉红色的舒小闵、粉红色的雅翎、粉红色的玉佳……还有很多粉红色的大家庭成员。

写到这里,粉红色突然变色了!因为,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是——

书展来也!

该怎么说呢?每一次晴子遇到这种重要性的展览,就会变得很自虐。

总是希望能写得更好一点、可以更努力一点,可以将书宝宝写得更精彩一点,希望支持晴子的书迷朋友们可以更喜欢一点……

就是这么多的“多一点”,会让晴子像个变态一样的吹毛求疵,但如果回头重温每一年的书展宝宝,晴子还是可以很大声的说,我很喜欢!

晴子进入新月家庭也有好些年了,大家的努力,相信书迷朋友们也跟晴子一样能感受到,晴子也一直以身为这家庭的一分子为荣。

今年希望书迷朋友们能到场为我们加加油喔。

还有,新的一年,也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恭喜!恭喜!

第1章(1)

天朗气清。

郁竹君驾着马车看着一望无垠的绵延山峦,经过垂帘瀑布沿着山径继续往上到拉拉村,俊秀的脸上一派轻松怡然。

这是他每天必经的路程,天甫亮就驾两个时辰的车到徐淮城的欧阳医馆看病,午时三刻就驱车返回,要不,山上天黑得快,山路蜿蜒,就算架了油灯照路依然危险,有时有落石有时河流暴涨,或者有受伤的小动物、狐狸、野兔,有时还有……

尸体?!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瘫平躺在河边的一具男尸,紧急拉扯缰绳,马儿登时仰头嘶鸣。

“好好好,小喜福,乖啊!”他边出声安抚陪伴他多年的马儿边跳下车,快步走到河边,蹲下身来。

已经断气了吧?看来好不凄惨!全身衣服破破烂烂的,裸露在外的身体清晰可见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擦伤及干涸血迹,头部右侧还有明显的撕裂伤,血肉模糊得令人怵目惊心。

郁竹君抬头往河的上流看法,前几天豪雨不断,看来是从上游一路被冲下来的吧。他再次低头打量,那男人有一半身体仍泡在河里,从身形看来颇为人高马大,脸上伤痕累累,但眉目轩昂,有张俊俏的脸蛋。

他伸手探探鼻息,“活着呀。”

但也奄奄一息了,救吗?

想着,他眉头一拧,算了9是少管闲事的好,瞧男人身上的粗布衣摆明了是个穷人家,身上这些伤要养好还得耗上一大堆药材,他找谁要去?再者,男人脑袋的伤口大,能不能活还得看老天爷的决定呢,罢了,当没瞧见呗!

他潇洒的拍拍手站起身,掸了掸袍服一角,大步跨上马车。

小喜福转过头看着他,那双如铜铃大的马眼像在质疑他当大夫的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他耸耸肩,“爷爷生前有交代,管闲事就死得快。”

爷爷一个堂堂大御医原本多受皇家敬重啊,就是因为多管闲事插手治疗皇帝宠妃的病,结果宠妃死了,皇帝迁怒拔除他的御医职务,原本该承担这一切的另一名御医反而取代爷爷成了皇室最倚重的大御医。

他摇摇头,拿起缰绳就要策马走人,但……

“爹又常说,‘有状况就面对它、解决它’。”他叹了一声,斜眼看向可怜兮兮躺在河边的男人。“哎呀,真烦,你们两个老的怎么就是不同调,这下要我怎么处理?”他仰头瞪着蓝蓝的天空。

爷爷走了多年,郁家在爷爷逝世后,几房人更是分家四散,他跟着父母来到母亲的故乡,虽然这里也已人事全非,起码一家三口能靠着爹给人当坐堂大夫来糊口饭吃,不料安稳日子才过几年,爹娘相继染时疫病逝,只剩他一个人。

明亮的黑眸再次瞥向孤单躺在河边的男人,他也是一个人……

“算了,我救你。”在天人交战一番后,郁竹君撇撇嘴,又跳下车将那半死不活的男人连拖带拉的放到马车内,早已是气喘吁吁。

“呼呼呼……有没有那么重啊你!”郁竹君瘫坐在男人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

男人人高马大,小小车厢里原本已塞了一堆城里的婆婆妈妈送给郁竹君的鸡鸭还有一只小猪仔,如今再多了一个大男人,更是拥挤不堪。

喘归喘,他不忘指着它们叮咛,“不准多欺少啊,呼呼呼……不然、不然啊,明天就大开杀戒叫你们全变成盘中好料。”

被绑在一角的几只鸡鸭还有小小猪仔哪听得懂人话,只是好奇的看着躺在它们脚边的男人,小猪仔还蠢蠢欲动的想低头嗅嗅他的气味,郁竹君大眼一瞪,它马上乖乖坐好。

“孺猪可教也。”他露齿一笑,再看着黄昏的天际已乍现星光,他大叫一声,“快快快,得赶回去了。”他连忙跳下马车再绕到前方座位,扯动缰绳,策马而行。

喀啦喀啦……马车行进间,摇椅晃的也将昏厥的男人给摇醒了,他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讶异发现映入眼帘的竟是颗猪头。

他浓眉一蹙,阖上眼睛,再睁开眼,这次看到的是鸡跟鸭。

怎、怎么回事?他努力的想起身,但他的身体又痛又沉重,压根动弹不得。

下一刻,马车忽然像是辗过什么凸起的石头,车身顿时往右倾斜,浑身无力的他像破娃娃似的直直往右边滑过去。

“呱呱呱。”

“咕咕咕。”

“嚄嚄嚄。”

庞然大物压境,鸡飞鸭跳,连小小猪仔也惊叫,不知是鸡脚、鸭脚还是猪脚往男人头上的伤口连踩好几下,一阵阵剧痛袭来,他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一连几日,男人都是神智不清的。

一直到这日,感觉到柔软的触感擦拭着他的身体,他动了动眼皮,蒙眬的视线对上的是一个女人,那是一张脱俗美丽的容颜,她似乎没有意识到他醒了,皱着弯弯的眉正喃喃念着什么,接着拿着毛巾转身自一旁的水盆沾水再拧干毛巾后,又回过身来。

他疲累的闭上了眼睛,感觉到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过他赤裸的胸膛,可能触及了伤口,一阵痛楚袭来令他忍不住呻吟一声,意识又更为模糊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醒非醒、昏昏沉沉的,他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女子专注的替他擦拭身体,往他腰腹间擦拭时,女子脸颊的酡红愈深,嘴里念念有词。

“不知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什么意思?他不明白,他的视线缓缓移至她粉嫩细致的容颜,陡地对上一双清灵动人的明眸。

女子怔愣一下,杏眼圆瞪,随即又乍现惊喜,“你醒了!”

“你是……”话未完,虚弱再次找上他,他沉重的眼皮落下,再度坠入黑暗之中。

他再次醒来,已是两天后。

他全身干干净净,换了一件略短略紧的中衣及裤子,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床上,身上的被缛颇旧但有着淡淡的香味,一如这间一眼就可以看尽的木屋。

明亮的阳光透窗而入,可见屋里陈设相当简单,除了这张床外,有个三片格板的屏风放置在一旁,门口进来只有一张斑驳木桌、两张圆椅,还有一个黑木柜,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药草香,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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